五棺区域内召开的论道大会结束,为我方一统五棺画上了句号。
来参加大会的人都留在第一楼休息,关欣和赵鱼儿按照礼仪招待着他们。赵佳以生魂状态主持完论道大会,跟我一样躺床上挺尸养伤。
可怜的妹子被我从几十米的桥上掀下去。虽然水很深,有秦姬接着,但她的内脏还是轻微受创,相比我这十几刀的皮肉伤。她这内伤惨多了。
温馨的房间,我躺在床上看书,诸葛知秋拿着封印无主香火神性的木牌进来,随手放在床头,关心一番我的身体后说:“三夜,这次多亏了你。”
关心身上的伤势就行了。她还要亲眼检查,伸手准备脱我的衣服。好不容易摆脱她的魔手,我抱着胳膊,警惕的说:“什么多亏了我?”
“刘冥暗中收买了五棺几个业内人,准备在论道大会上给五棺挂上邪魔外道的名号。”
诸葛知秋手回要扒衣服,看伤口的手,做到床边雕花圆凳上,神情严肃了起来。我冷冷的说:“又是那个贱人?”
“五棺区域内,蛊虫、养鬼横行,在外界供奉正神神性演化术法的业内人眼中,我们确实是下九流。下九流和邪魔外道的区分很模糊,致使在外界眼中,偏僻落后的五棺区域都是邪道。”诸葛知秋无奈长叹一声,接着说:“不管刘冥是否把邪魔外道的名头挂在我们头上。我们头上都顶着邪魔外道的名号。刘冥在论道大会上的打算,只不过是想恶心我们一下。”请百度,谢谢!
说着,诸葛知秋精神一震,咯咯坏笑的说:“没想到你小子藏的这么深,身上居然带着女娲神性。女娲一脉的正统性,没人敢反驳,还没开场,你这一巴掌扇下去,道尊这次非得被气的吐血不可。”
诸葛知秋坐在凳子上,弯腰趴下来,双手捧脸。撑着下巴,笑的越来越诡异。
“姑妈,您能别笑的这么贱吗?”
缩着脖子,我倒退到床的最里面。诸葛知秋站起身,搓着两手,邪恶的说:“你打算怎么虐待刘冥?”
“你怎么关心她干嘛?”
越聊我越感觉事情不对味,并未回答问题。而是小心谨慎的反问。诸葛知秋收起贱笑,说:“以你的本事,阴刀根本没办法在你魂魄上留下痕迹。阴刀无法留下痕迹,道尊也不能隔空施法要你的命,更不会出现大娘为了救你,答应放刘冥出五棺的条件。你故意放刘冥出五棺是什么意思?”
“我又不是神仙,哪知道奶奶会出手。”我委屈的抱怨,见诸葛知秋一副不老实回答,就要非礼我的样子,我赶紧老实交代:“当时我也不知道能否死里逃生,如果死在当场,魂魄上是否留下阴刀的痕迹没有任何区别,反正已经魂飞魄散了。如果侥幸不死,魂魄上留着阴刀痕迹,自然有人会隔空施术来杀我。”
“恩?”诸葛知秋斜挑着青黑的柳叶眉,无形的气质散发,我嘿嘿笑着说:“我就想试试,在我生死关头,谁会帮我解决术法呢?”
“不惜在魂魄上留下阴刀的痕迹,你只想试探谁在乎你?”
诸葛知秋怒了,抬起一条长腿,穿着高跟鞋的脚直接踩在床上,一副要打死我的架势。欲要拉我的手停在半途,她板着脸说:“拿你的命来证明这种事,不觉得幼稚吗?啊!!”
见她反应这么激烈,我心里暖暖的,赶紧说:“一方面是想知道谁会救我,另一方面是,如果我没死在当场,却受了重伤,刘冥绝对出不来五棺。而吴招弟的鬼魂在刘冥手上,刘冥死,招弟肯定跟着魂飞魄散,最重要的是,我之前已经与秦姬商量好,她拿到空玉玺就把业力封进玉玺。装了业力的空玉玺,不仅不能镇压气运,还会消磨气运,这东西不可能留着我们自己用。”
“如果不在刚拿到空玉玺的时间内,把玉玺交出去,等到以后再去算计人,别人会想,陈三夜获得玉玺这么久,为什么不用,自然不会上当。”
眼睛没有焦距的对着诸葛知秋,我冷漠的说:“如果当场被刀砍死,您会给我报仇,很多人都会给我报仇,她会给我陪葬。如果我不死,让阴刀在魂魄上留下痕迹,却是给刘冥一条出五棺的生路。我拿染了业力的空玉玺与刘冥换回招弟鬼魂,染了业力的空玉玺自然会落到道尊手上,不管道尊给送用,用空玉玺的人都得被削掉大批气运。”
“你认定刘冥会上当?”
“呵呵。”我悠悠的说:“自信使人盲目,她差点在五棺的地盘上杀了太子爷,还能毫发无损的离开。此刻,她应该信心爆棚,不中计,我跟着她姓。”
“三夜,我需要再次认识一下你。”诸葛知秋莫名的看了我好久,叹息的走向房门,背对着我纠结的说:“你的城府太深,对自己太狠,这样会活的更久,更好。但我却不想你变成这样。”
我接着自己没说完的话,继续说:“其次,用生命示敌以弱,刘冥会对我放松警惕。在论道大会,我曝光女娲一脉的神性,也只是在向她传递一个暗示,陈三夜的运气非常好,连女娲传承都能得到。造成一种,我只是靠大劫主脚运气,才走到这一步的假象。”
诸葛知秋无言的离开,门缓慢的被带上,看着成熟的倩影消失,我用力的捏紧了拳头。
我爸同父异母的妹妹,青春年华全砸在风水玄学,五棺之中,谁让她姓诸葛呢?而我,跟他一样,五棺同样锁住了我的脚步。
陈、关、诸葛、秦、武,五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