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歪坐在地,额头黑丝散落,挡着雾气朦胧的眼睛,小样儿我见犹怜。
“嘿嘿。”
目光从她白皙的脖子往下扫。停在一手可握的小脚,我笑的更邪恶了,暗想:这脚该怎么在走路,比穿恨天高的难度还大吧?
“小娘子,在我提出要求前,你能不能满足我一个小小要求?”
唰的一声,我展开折扇。走到她面前站定,扇上“正”字面对着我,朦胧的邪意的背面对着金莲,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金莲支撑起柔弱的躯体,惊怕的退后几步,说:“大官人请讲。”
合起折扇,我指着一旁的空处,画着圈说:“走两圈试试。”
金莲低眉折首,带着屈辱、无奈、不甘心以及对道法的期待,迈动三寸小足,走了起来。
我盯着那双小脚,不得不暗赞。古代男子的审美观绝对符合现代人的品味,什么叫曲线美?这才是曲线。
脖子与脚成比例,把该挺的地方衬托的更挺、细的更细、翘的更翘。如果女子身材不行,小脚就是标尺,看着就很不协调了。
金莲绕着空处走了好几圈,小脚似乎走累了,两腿打着摆子,咬着嘴唇继续走着。我说:“感谢小娘子。”说着,动用魂力,折扇对着她冒血的手心一指,伤口自然恢复。金莲张着小嘴。美眸中波光嶙峋,更是诱人。请百度一下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坑爹。这魂力消耗,比使用根法术还大啊?”
从对梦境发誓按照套路走,梦境诡异的借给了我不少魂力,实力应该与原本的西门庆差不多,这一装逼,魂力消耗了大半,我的脸色像死了爹一样难看。
潘金莲吓的不敢动,我没心情与她玩下去。问:“你也想靠自己,但身为弱女子只能任人摆
“嗯。”
她光滑的下巴贴着喉咙,声音如蚊子般细小,人站着没动,手不自觉的捏着衣摆,这是天生的骚。
我接着说:“你打的过武大吗?”
潘金莲疑惑的摇头。
我冷漠的说:“想我传你道法,第一步,杀武大。”这时代的思想禁锢太深,杀夫才是颠覆她思想的重要一步,不逼上梁山,她不知道人有多大潜力,很多事真去干,其实不难。
噗通。
潘金莲全身无力,软在地上。流着眼泪,失魂落魄的摇头。
“嘿嘿。”
我邪恶的舔了舔嘴角,施展潜行术,穿墙出屋,留下迷失的潘金莲不再多管。
王婆坐在茶楼前嗑瓜子,没事对街面上比她混的差的人,评头论足,话语之刻薄。
“王大娘,近来可好?”
我在没人的地方现身,耍着折扇走到茶馆前。王婆精神一震,热情的招呼我进茶馆房间,哪还有之前的刁钻,活脱脱的老乞婆形象,变脸速度之快,让人汗颜。“不知道哪阵风把大官人吹到这小茶馆了?”
“隔壁小娘子那阵香风……”我把折扇抵在鼻尖,眯着眼睛,陶醉的吸了好几口气。王婆吓的冷汗直冒,求饶的说:“大官人别开玩笑了。”
她怕了。
梦境中的时代背景下,勾引有夫之妇,是死罪。前几天街坊都传西门官人好些天没回府,不知道晚上猫哪儿去了,正好应了这句玩笑。
有些事听不得,所以王婆怕了。
“王大娘,您怎么了?”我装着不懂,故意左看右看,说:“天气不见热啊?”
“大官人饶了老身吧?有啥事尽管吩咐。”
王婆脸上冷汗不见减少,连连擦着汗珠。我冷哼一声,说:“俗话说的好,拿人的手短。这些日子的赏钱没少拿,王大娘是不是该付出点代价了?”
被逼急了兔子都咬人,何况是王婆这种泼妇,她能开茶馆,姓王的本家虽没西门厉害,也是乡绅。王婆硬气起来,说:“大官人如果要喝茶,老身给您备着,如果……”
这话很光棍,说我要找麻烦,还得掂量一下会不会赔本。
老虎杀狼,狼死了,老虎多少也会受点伤,没有大的利益冲突,除非西门庆脑子秀逗,不然不会做这种傻事。
可惜这是个梦,我也是个冒牌货!
“啪!”
一扇子抽过去,打掉王婆几颗老牙,我横着眼说:“大娘您说啥?”
王婆捂着带血的嘴角,撒泼般的冲向茶馆前院,还不忘威胁:“大官人,姓王的也不是好欺负的。”
我戏谑的看着,并没有阻拦。王婆急冲冲的跑向前院,本打算撒泼骂街,见我没阻拦,她坐蜡了,进退两难。
没利益,老虎杀狼,不合算。反过来,狼挑衅老虎那就是找死。
“干娘,您怎么这么不小心,牙都碰掉了。”
我笑眯眯的走出茶馆,站在门口伸着懒腰,看着屋前挂着的茶字招牌,说:“这地理位子也不错,适合开药铺。”说着,大笑离去。
没有利益冲突,咱就弄个利益冲突出来。这不是逼王婆,而是逼潘金莲。
人言可畏!就算王家人找上我,和谈了,王婆肯定咽不下这口气。以她的尿性,能不偷偷败坏西门庆的名声?正好隔壁潘金莲好看,武大又好欺,造潘金莲的谣,武大可没本事反驳。
不出所料,接近中午,我晃荡在路上,狗腿子着急的跑过来,说姓王的乡绅上了西门府,大娘着急喊我回去。
西门府。
不等人叫开大门,我跳下高头大马,一脚踹开门,晦气的呵斥:“一群没用的东西,难道天塌了?”
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