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小子的师傅是一个炼丹师?不然就是炼丹师的徒弟?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大手笔,一拿就是两颗补灵丹,不是脑子秀逗了就是他丹药多,任性!
一下子拿出来两颗,不可能没有条件,就让我试他一试,人类不仅狂妄,而且奸诈阴险,一不小心入了圈套怎么办?
想当年翁句一族经常被人类算计,这样的事情长者见得多了,自然也就不奇怪了,两个大“灯笼”在空中一绕,长者就想出了一个主意,“这补灵丹,可不是什么常见的凡草。我与侄儿实在是受之有愧,还请道友有话直说。”
说好的憨厚老实易相处的翁句呢?怎么会这么难缠,送你们东西都不要,就没见过戒心这么强的,“既然如此,宜君也就直说了。”
从长者来了就站在角落闭口不言的青荇似是找回了一点存在感,“拐弯抹角,阴险的人类。”
骆宜君:“……”
长者用头上的大“灯笼”顶顶青荇,示意他闭嘴。
骆宜君轻拍胸口,虚弱的哼哼几声,“刚想与两位前辈细诉衷肠,谁曾想现在难受得紧,这里又没有灵气补充,晚辈也是没有办法,随身带的丹药又只有补灵丹,难道要我把补灵丹吃下去?”
青荇觉得自己的眉头不受控制的抽动,极力抑制住想冲上去撕碎骆宜君的冲动,摆出一副做小伏低的姿态,“道友可是开玩笑了,这里怎么会没有灵气?我青荇一族闭关如此之久,可都是在这里,没有灵气。可真是开玩笑了。”
字里行间不提补灵丹,却句句都往补灵丹上绕,说话都可以这么有心机,骆宜君暗道,真是长见识了。
“也是,这里怎么可能会没有灵气,都怪晚辈没有见识。妄下定论。不过这补灵丹。晚辈消受不起,还是要送给二位的。”
长者用头顶上的“灯笼”触碰青荇,似是有某种心灵感应。青荇会意的说道:“多年前我们来到这里,灵气还是十分浓郁的,如今沧海桑田,一切都变了。族中长辈布了一个锁灵大阵,所以这片区域没有灵气。道友感受不到,也就不奇怪了。”
骆宜君面上尴尬一笑,扭扭捏捏的似要说什么话,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的样子。
长者贴心的问道:“道友可是有什么要求要提?”
骆宜君一副知我者莫若长者也的样子。眼睛闪闪亮,发光一样的说道:“也不算要求……”
话说一半,紧紧的抓住手中的玉瓶。就怕对面两只突然有什么动作,到时候防不胜防。吃亏的还是自己。
青荇只觉面上青筋一跳,紧咬牙关,努力的平复心情,向长者传音道:“长者,这小子如此狡猾,一副惺惺作态,不如我们干掉他吧,他身上肯定不止两颗补灵丹。”
在这里沉寂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一点点长进,叫我如何说你是好?长者轻声叹气,没有回答青荇,大步向骆宜君走去。
骆宜君紧张的看着长者,喉中的棉絮堵塞感不知不觉中就没有了,竟是在极度紧张之下咽了下肚。
终于,长者停了下来,骆宜君却不敢松气,翁句一族虽然行动迟缓,但是他们的能力不是开玩笑的。
打死十二万分精神,骆宜君面上摆出一副轻松之色,故作毫不在意之态,“长者离晚辈如此近,莫不是怕晚辈逃跑?”
青荇在长者身后亦步亦趋地跟上来了,却并不向长者离骆宜君那么近,还是远远的看着,在不知道长者想做什么前,他是不会贸贸然冲上来,打乱长者计划的。
长者轻咳几声,笑着说道:“道友真会说笑,我过来,是要带你去那出这锁灵阵,去那灵气充沛的地方,送你出这地方,如此这般,我们拿你这补灵丹,也是问心无愧。”
“呵,两位前辈当真是品德高尚,宜君佩服!”
这句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儿,但字面意思上是在夸他们,长者勉强应下,缓慢的移动步伐,“那道友就随我来吧,青荇殿后。”
这老家伙又打什么注意?虽说会叫的狗不咬人,但是青荇一个威压自己就受不了了,骆宜君正想开口拒绝,转念又一想,不管是在前面还是在后面,青荇释放威压自己都扛不住,又有什么区别?
想想还是算了,怎么都逃不过青荇的魔爪,出去后一定要更努力,一心扑在练功和苏怀镜上,自从认识了媳妇,就经常碰到这样的情况,看来自己要更加努力了,媳妇就是个吸引麻烦体质,不努力,要怎么站在她身边?
思来想去,在原地磨蹭了一会儿,青荇有些急了,他本来走路就慢,这下又被骆宜君拖时间,不知道还能不能追上长者的脚步,“道友想好没有?我们已经快追不上长者了。”
骆宜君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不知不觉,长者就行进了四五米左右的距离。
追不上……
骆宜君不禁对天翻了一个白眼,四五米,他两三步就追上了,青荇才真是会开玩笑。
“原来长者已经走了那么远,我们快点追上去吧。”
青荇想了一下,用“灯笼”碰了碰骆宜君,“我行动迟缓,不如道友带着我跑,如此也是快一点。”
骆宜君看看青荇庞大的身躯,和“灯笼”下真诚的眼睛对视,不禁有些无言,“……”
这么大的身躯,别说是带着了,就是拖……他也没那个胆子……
咽下一口欲喷涌而出的血,骆宜君有些内伤的开口道:“……如何带?”
青荇横了一眼骆宜君,傲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