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灵云看着那背影,嘴角上翘,心情莫名的很好!
那守在门外的老嬷嬷可真及时,这花媚涵的话刚落,人家就有预测能力开门接人。
与太后今日一番谈话反倒令花灵云迷茫了,这老妖婆到底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况且,这司徒晟可是她出的主意救出来的,而龙天翊也破天荒的几乎每日都去早朝,要说她什么都不知道还真的没人相信。
一行人走了一段距离,钱太后突然转头对着正低头蹙眉思考的花媚涵道:“晟儿估计忙于羽儿的婚事,想必将那花册子纳下了,涵儿你就同哀家一道去拿了过来,灵儿是否也愿一道?”
在听到花册子之时,花媚涵眉毛明显紧锁,而且,连回答都是那么的不甘不愿,而钱氏这般询问花灵云,自是不希望她跟上去,而她又怎么会自讨没趣跟上去受罪呢。
可是她口中所谓的花册子,突然,恍然大悟,看来是为司徒晟所选秀女的册子,也难怪花媚涵脸色会那么难看了。
“那是宫中甚地,民妇就不去了!”顿了顿,花灵云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唐赛过去,而这也正是钱氏想要的结果,见她那比臭豆腐还臭的脸缓了缓,便令嬷嬷带路前去,花媚涵复杂的睨了她一眼,银牙一咬,也是尾随而去。
看着她们的背影,花灵云呼出一口气,在心中为花媚涵打气,不要被这老太婆气到滑胎才好。
那司徒晟的宫邸,她自是不能去,如今龙天翊的官位可谓只趋于皇帝之下了,而她,即便是花媚涵的亲妹妹,花世行的女儿,可终归是个外人,若这钱氏随便耍点手段,给她按个什么罪名,吃亏的终究是她这边。
所以,这趟混水,她没法去摊。
理清这一切,便也不再逗留,径自迈步离开。
可越走花灵云越觉得不对,按理说,这皇宫虽说是嫁公主,可没说要撤走所有守卫吧,诺大一个御花园,别说守卫,就是一个打杂扫地的宫女也不曾见,说白了,就是连半个影子都没有。
花灵云脚步突然就这么停了下来,东张西望一番环视四周,心中暗叫不好,想了想,还是打道去司徒晟的寝宫较为稳当。
可刚转身,背后就响起了她极其不愿听到的男声:“你难道真愿意见本尊成亲么?”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萧轻寒。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花灵云小脸一转,笑得何其无辜,双眸更是露出惊讶,伸手打着招呼:“嗨!驸马爷好!”
她敢拿这几天吃过的食物发誓,这是她来这几年笑得最为虚伪的一次,可那标准式的八颗牙露的刚刚好。
看着她这般不当回事,眸光中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情意,萧轻寒面部一僵,甩了甩大红的喜服,便朝她走来,双眸所慑出来的征服花灵云看得一清二楚。
奶奶地,要死也不要死在这个恶心男手中啊,靠,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是她的归期到了么?
花灵云笑得无比和谐而轻快,心中却将萧轻寒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骂了个遍。
眼看着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可她却无法后退,却也不能上前。
“呵呵!驸马爷好雅兴,这拜堂仪式就快了吧,过了时辰就不吉利了。”娘的,别再靠近了好么?
“你还是关心本尊的对不对?”此刻的萧轻寒像是一个情圣,眸光如水,言语如暖阳,更惊悚的是他既然这般深情款款的看着她花灵云。
花灵云心肝砰砰跳得好厉害,这男人该不会是神经错乱了吧,记得前不久她还射伤了他翅膀来着,还记得他问她选择来着,怎么才几天就贵人多忘事了,而且,他这样子,压根不像是个新郎啊,反倒是赎罪来请求原谅的前任。
难道她花灵云今年走的是桃花运???
可是,她真心不想被一只人不人兽不兽的怪物给惦记上啊......
“停停停!”看着两人只有几步之远的距离,花灵云终于爆发了,伸出双手赶忙打住他靠近的脚步,随即,横眉一扫,凤眼一瞪,双手插腰,吼道:“你丫的到底想干嘛?就算曾经与你有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那也是八百年前的事了好不好,姐早忘得一干二净了,你这样阴魂不散的纠缠影响了我的正常生活你懂么?再说了,缘分这事是不能勉强的,你该珍惜眼下的而不是看着别人锅里的!”
一番话说下来,花灵云脸不红,气不喘,看来这冥幻的医术还真不是盖的,想她这么多年的恶疾都给他治疗的七、七八、八,光是这点,她以后都可以少找他点岔子。
“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本尊知道以前误会你才”
“打住,打住,大哥,苦情戏不好玩,非的这样么?即便你今天在这里说上一天的曾经,结果还是对牛弹琴,我现在是有夫之妇,你懂么?”在萧轻寒破裂要喋喋不休之际花灵云赶忙打断,要这么听下去,她耳朵不起拣才怪,而且他堂堂一魔界之王,道个歉跟放屁似的,草稿都不要打,三岁小孩都不愿相信。
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十指,心中一阵怪异,看来得让龙天翊给她套几个戒指才好,要不然还真无法证明她已婚的事实了。
“你变了!”萧轻寒再次道出三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字。
花灵云直翻白眼,就差没口吐白沫了,这厮今天不是吃错了药就是脑袋被驴踢了,满嘴胡话不说,还净说假话,看来,演戏不止是她花灵云的长项,人家魔界之王才是真正的戏中之王。
妈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