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中知道穆崇元有暴力倾向,虐待倾向的人是极少数的,身为义子的马盛就是其中之一,在苏小娜嫁给穆崇元的这一年多,她不知道曾受了穆崇元多少非人的折磨,苏小娜从一开始害怕,每天提心吊胆的活在黑暗中,到对穆崇元恨之入骨,到最后对穆崇元恨下杀机。 [
苏小娜一直将自己的恨和刚强隐藏的很好,穆崇元从来不会想到这个表面柔弱胆小的女人会对他有杀心,这大概就是俗话说的阴沟里翻船。
而正是这种非人的环境下,苏小娜才迅速成长,老练狡诈,善于隐藏自己,善于利用自身条件来利用别人。
马盛为了证明自己了解苏小娜所承受的痛苦,继续道;“中则的母亲就是承受不了这种痛苦折磨,选择自杀,这件事让他们父子两有了隔阂,并不像外人看起来那么和谐。”
苏小娜道:“你说远了。”
马盛转正话题道:“但你并不屈从,而是选择反抗,你身上的那些伤疤需要有个男人来抚平,别人没有这个胆子碰你,我有!别人没有这个资格,也只有我有!”
马盛这番话倒是说的十分霸气。
苏小娜轻轻道;“马盛,敢做别人不敢做的事,是需要付出代价了。”
马盛轻笑:“这一年多,难道你还不清楚我们是什么样一群人吗?”
“得到一个像我这么忠心的得力助手,对你来说不是百利无一害吗?”说着他那只粗糙的手掌摸上苏小娜的光滑的脸,紧接着托起她的下巴,移动到她纤细如鹅颈的脖子,细长雪白的脖子与他粗糙黝黑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苏小娜微笑着一动不动,直到马盛的手要移动到她浑圆饱满的胸襟上,苏小娜才捉住他那只非礼的手,说道:“等老爷的丧事办完再说。”
马盛看了苏小娜片响之后才道:“你毕竟还是个女人。”大概意思是苏小娜心肠还不能像男人那么冷酷。
苏小娜应道:“我本来就是个女人。”
“很好!”马盛说着转身。
苏小娜喊道:“马盛,不要去动他。”
马盛停下没有回头道:“那就要看你的态度了。”说完就离开。
苏小娜坐下又慵懒妩媚的点了一根烟,刚吸一口,却狠狠的把烟熄灭在烟灰缸里。
把马盛除掉本来就在她的整个计划中,她如何能容忍这样一个人知道她的秘密。
苏小娜生气是因为马盛刚才的狂傲与无礼,马盛应该像曾锦一样对她恭敬顺从,而不是越举的与她讨价还价,打她的主意。
她好不容易才恢复自由之身,岂会傻到再次成为男人的笼中鸟。
用手帕擦了被马盛刚才摸过的地方,手帕直接扔进垃圾桶,厌恶道:“一头肮脏的猪。”
苏小娜走进浴室,关上门,里面很快创出水声。
……
林冰兰下班回家,就看见齐不扬下厨房在张罗一桌好菜,好像心情还不错。
林冰兰微微一笑,那天晚上之后,这两天两人都很有默契,不碰对方一下,那天晚上的情景现在想来还有点让人难以相信,她怎么就那么做了,而且……而且她的表现已经不仅仅用dàng_fù就能够形容了,简直就是吞噬男人的魔女。
不知道他心里会怎么看待自己。
齐不扬突然看见林冰兰远远站着凝望自己,笑道:“回来了,去换身衣服,等一下就可以吃饭了。”
大医生的身份彻彻底底的转化为家庭妇男,倒让林冰兰感觉自己才是这个家的主心骨。
林冰兰并没有去换衣服,穿着制服就走进厨房,就站在齐不扬身后。
菜香味中,齐不扬分辨出从林冰兰身上散发出来的女性幽香,心头为之一荡,却继续炒菜。
“sè_láng,怕了吗?”林冰兰突然出声。
齐不扬笑着应道:“什么意思?”
林冰兰问:“我问你现在怕我了没有?”
齐不扬笑应道:“还是听不懂,我怕你干什么?”
林冰兰道:“那天晚上我狠狠修理你一顿,这么快就忘了。”
齐不扬哈哈大笑,“开玩笑,这种事我怎么会害怕。”
林冰兰道:“那再来。”
齐不扬应道:“好啊。”
林冰兰拉着他有些油湿的手,就往卧室的方向拉,“现在就来。”
齐不扬道:“我还在做饭呢?”
“做完再做饭!”
这话可真是够急色泼辣的,不是应该从一个好色的男人口中说出来吗?怎么是素来端庄自持的林冰兰说出口。
齐不扬扯开林冰兰的手,停了下来,“你先换衣服先,你穿这样让我有种侵犯人民警察的感觉。”
林冰兰立即动手解开自己制服的扣子,庄严威武的形象,此刻却做着宽衣解带的动作。
齐不扬苦笑道:“别闹了行吗?你赶紧去换下衣服,我去把饭做好。”说着转身朝厨房走去,无奈摇头。
林冰兰看着齐不扬的背影,露出浅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随便便就发情。
她只是跟齐不扬闹着玩的,自然不会如此荒诞。
餐桌上,一桌丰富的好菜,两人颇为默契的安静吃饭,没有出声交谈,齐不扬不时无声给林冰兰夹菜。
那晚之后,两人的关系反而变得不太自然起来,其实一直以来两人都没有像其他陷入热恋的情侣那般如漆似胶,爱的要死要活的,这跟两人的性格有关系,更重要的原因是这是一份有逆lún_lǐ道德的爱,在怀着一腔热爱,深爱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