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锦很诚恳道:“齐医生,夫人很爱你,请你把她当做一个可怜的女人好好爱她。”
齐不扬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曾锦,过了一会才笑着问道:“你爱她吗?”
曾锦迎视齐不扬,却没有回答。
齐不扬又笑问道:“为什么你不去得到她呢?”
曾锦还是没有回答,却对司机道:“开车吧。”
车上齐不扬持续亢奋着,既然刚刚发泄了一阵,这种亢奋还没完全消失,人有时候会因为愤怒而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就是这种状态,他体内因为道德教养而一直被压制的东西而完全释放出来,人在平静的时候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还有敢做不敢做,可这一切都不能再束缚他了。
而且他的大脑变得非常清明,能够将所有的事情看的通透。
当你感觉杀人还有暴力是一件让你非常亢奋的事情,你就会很冲动去做,齐不扬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吸毒的人,毒发时跟正常时完全就是两个样。
这种矛盾的纠缠让齐不扬感觉很痛苦,很暴躁,他宁愿自己是完全邪恶中,却不是在这种正与邪之中挣扎,有个词语也许可以恰如其份的形容此刻的他,走火入魔。
一辆警车突然很凶悍的将轿车逼停,司机踩了急刹车,还是撞上警车的后防撞梁。
司机还没有震荡晕眩中回过神来,就看见警车下来一个警察,他握着枪的手又悄悄的塞了回去。
林冰兰用力的拍了后车窗一下,喝道:“下车!”
齐不扬打开车门下车来,林冰兰见齐不扬还敢在笑,“你笑什么。”说着伸手就去掐住齐不扬的耳朵。
手刚碰到齐不扬的耳朵,突然却被齐不扬用手臂拨开,小臂立即感觉到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只感觉小臂刚才是被铁棍打了一下。
林冰兰冷声道:“你敢还手!”
齐不扬冷冷说了一句:“你先回家!”
林冰兰怒吼道:“你吃了豹子胆了,敢这么对我说话!”
齐不扬吼道:“我让你先回家去。”
林冰兰一下子被激出怒火来,立即粗暴的揪住齐不扬的头发将他脑袋狠狠的砸车窗上,“哗”的一声,车窗应声碎裂。
林冰兰见了立即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了,正想看齐不扬有没有事。
突然齐不扬一拳就打在她小腹上,林冰兰痛的弯腰,双手控制不住的去捂住自己的肚子,脑子不敢置信,这个混蛋敢这么打她。(
这还没完,齐不扬将林冰兰狠狠的撞在车门上,汽车摇晃一下,车门立即凹进去一块。
车内的司机心头颤了一下,却不敢探出车窗外看看外面的情况。
齐不扬对着一动不动的林冰兰冷冷道:“回家等我。”
林冰兰娇喝一声,突然上前,动作十分之快,一把拽住齐不扬的胳膊,将齐不扬整个人甩了起来,齐不扬双脚离地,“啪”的一声很闷的声响传出来。
车内的司机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跟着轿车震动了一下,然后就看见车顶塌下来一块,司机浑身顿时起鸡皮疙瘩,这车可是铝合金外架,可不是一般的廉价车铁皮,就算一块大石头砸在车顶也不过如此吧。
不管车顶那人是谁,这浑身的骨头怕是都散架了。
突然司机听到车顶传来异响,好像是人双脚踩在车顶上,虽然什么都没看见,但是司机敢肯定这人站起来了,他惊的差点就捂住自己的嘴巴,这人骨头是钢铁做的吗?这样都能站起来。
突然他从车窗瞥到这个女警一脸凶相,就算是男人,他也没有见过这种凶相,别说是女人的脸了,就算一头老虎张开血盆大口要咬人也没有这么凶冷。
林冰兰含怒将齐不扬整个人砸在车顶后,又立即后悔了,这一下他肯定要断几个骨头,怕是自己要在医院好好照顾他几个月了。
但!照顾归照顾,敢胡来照样打,老虎不发威还当她林冰兰是只小绵羊,就只会在他的抚摸下扭腰抖臀了,突然感觉自己又犯神经了,怎么想到这事上去了。
林冰兰正打算将齐不扬当尸体一般从车顶上拖下来,扛上车送她去医院,突然却看见齐不扬站起来了,似什么事也没有,更让他惊讶的是,齐不扬突然发狂一般大笑,“痛快,小妞,再来。”
林冰兰暗惊,这混蛋是神经病发作了,还是走火入魔了。
见齐不扬直接从车顶跳了下来,身手还挺稳健的,看来真的一点事都没有,骨头断了还能这么跳吗?
林冰兰冷冷道:“看来你天生是挨揍的料,老娘正愁没地练手呢。”
哪有两夫妻说这个的,别的夫妻都是你爱我,我爱你,爱来爱去甜蜜的难舍难分,这两位倒好,把打架当成日常生活,而且是那种会死人的打架。
林冰兰右腿用力蹬地,身形矫健向前一步,左手出拳,本想揍齐不扬的脸,怕他被打的没脸见人,拳头该向齐不扬胸口崩去。
“噗”的一声拳肉交撞的闷响,齐不扬摊开手掌挡住林冰兰这一拳,只见他的手臂稳稳的,未曾有丝毫颤动的迹象,林冰兰心中骇然,这个混蛋有的时候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有的时候却非常强悍能打,尤记得那次她看见齐不扬在餐厅把肥强给收拾的场景,那种歹毒狠辣的手段让她这个见惯见面的警察都有些心寒,有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并不了解齐不扬,他的身上总会表现出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来,像此刻,他就像个神经病发作的人一样。
林冰兰分神,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