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中林像是疯了一样,把自己灌醉的一塌糊涂。 。他的人醉了,心却没有罪!
仔细回想三年前,有关‘女’朋友信息,全部来自谁?是郝赤石,不,准确的来说,是郝大飞!
势中林啊势中林,你真是愚蠢至极!
像郝大飞那样的纨绔,你也能相信吗?何况,这对父子没一个值得相信!
那可是你的‘女’朋友啊,出了事情,你只听别人的一面之词,就相信了?明明感觉其中可能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却没去查?你可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蠢货,一个无能的男人,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
“还不算晚,至少我还活着。倩桦,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定会调查的水落石出。你受了什么委屈,又是受了谁的委屈,我就算豁出‘性’命,也要加以十倍的奉还给对方!”势中林抓起一瓶白酒,转身就走。
“中林,有些事情,你越是急着去问了,越是得不到答案。因为你问不出什么,反而还会给对方留下时间做准备!”韩小黑悠悠地道。
“哼哼!”势中林冷笑一下,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势中林不是懦夫,才不管对方是谁,他都要去问个清楚!
所以,势中林回到月‘门’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却还是敲响了郝赤石的房‘门’。
在月‘门’中,郝赤石定下了一个谁都不许触犯的规定。晚上过了十点之后,不管是天大的事儿,谁也不许打搅他。哪怕是外面巡逻的人,走过这里时,都得小心翼翼的。要是发出的响动,惊醒了郝赤石,那也相当于触犯了禁忌,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今天晚上,势中林偏偏就在这个时间以后,敲响了郝赤石的房‘门’。这让闻讯赶来的人们,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想要劝阻醉醺醺的势中林,可是郝赤石的房间里,已经亮灯了。也就是说,郝赤石已经醒来了。这时候再走过去,被当做势中林的同伙了,那可就不好玩了。所以,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谁?!”郝赤石的语气里,明显带着怒火。
“是我,势中林!”势中林喝的太多了,晃了几下,人没摔倒,酒瓶却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放肆!你以为你就能无视我定下的规矩了?!”郝赤石恼火地叫吼道。
“舵主,我有事想问您!”势中林说道。
“进来!”
势中林推‘门’走了进去,不过顺手就关上了房‘门’。没听到里面再传来郝赤石训斥的喊声,躲在外面的家伙们,不由得为势中林松了一口气。
到底是势中林,应该不会因此,就受到舵主的严厉惩罚。
房‘门’很窄,也很普通,可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这个房子大的有些离谱,至少有七八千个平方,十几米的高度,显得特别的通透。再加上奢华的装潢,金碧辉煌的就像是古代皇上睡觉用的地方!
势中林走进去时,郝赤石正在书桌旁,龙飞凤舞着。
郝赤石写的字很烂,毫不客气的说,他这不是书法,分明就是在糟蹋纸张和墨水!
不过,书法却可以让郝赤石,变得平静下来。
就好比现在,如果郝赤石不写字的话,他真的不能够确定,是否可以压制住内心的怒火。一声令下,把势中林处决了!
郝赤石很想这么做,可他又不能这么做。想要寻找一个很能打,又很忠诚的人,并不容易。至少现在的情势,他还不能轻易就失去势中林这名悍将!
“舵主!”势中林似是酒醒了一半,变得向以往那般恭敬。
“你喝酒了?”郝赤石问道。
“是!”势中林点点头。
“说吧,是什么事情,让你醉成这样,还让你敢无视我定下的规矩!”郝赤石问道。他抓着‘毛’笔的手,似乎更加用力了。而写在纸上的字,简直就像是一条鱼沾了墨水,在白纸上滚过一样,‘乱’七八糟。不过这也说明郝赤石现在的心情,相当的不好。
“舵主,我想问……”
势中林话还没问完,郝大飞就冲了进来。
“父亲,是谁在这个时间打搅你了,是他吗?我马上让人处决了他!”郝大飞毫不留情地说道。
“慢!”郝赤石摆摆手,意思是让郝大飞靠边站。
“是!”郝大飞只能乖乖地站到了一旁。不过,他看势中林时的眼神,却是充满着不满和愤恨。
看郝大飞的眼神,真是恨不得马上就杀了势中林似的。为何?不就因为能打,所以才受到父亲的器重,也被月‘门’下面的人推崇,有什么了不起的?再怎么努力,能和我月‘门’的少爷相提并论?
当然,除了这些嫉妒的成分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让郝大飞恨不得马上杀了势中林。
是什么原因?
一个不能让势中林知道,不然的话,势中林就会成为郝大飞的一个威胁的原因!
等郝大飞站到一边后,郝赤石继续龙飞凤舞着,说道:“你可以问了!”
“舵主,我……”势中林正要问呢,脑海里却忽然响起一个人说过的话。“有些事情,你越是急着去问了,越是得不到答案。因为你问不出什么,反而还会给对方留下时间做准备!”
忽然之间,势中林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人家不是在说他是懦夫,只是在提醒他而已!
何况,现在就算是问了,对方也如实回答。而对方的回答,确实就是像自己猜测的那样,那又怎样?
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