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走廊里,韩小黑剑眉深锁。
流沙刺客团?
一直纠缠着依洛菲的倭国杀手组织,不就是流沙刺客团么?!
在这之前,韩小黑还两度和流沙刺客团的杀手‘交’战。对于韩小黑来说,这个倭国的第一杀手组织,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
可是,任冰晴为什么会突然提及流沙刺客团?
韩小黑背过身去,看着窗外的夜‘色’,静静地听着房间里面的谈话。
当任长忠听到任冰晴嘴里面说出流沙刺客团时,明显有着强烈的反应。不过,任长忠好像又在刻意做着掩饰。
“流沙刺客团?这是什么东西,我还真是没有听说过啊。”
“爸,您说的是真的吗?”任冰晴明显不相信。
“是……是啊,我真的没有听说过。”
“哦!”任冰晴沉默了好一会儿,“爸,我母亲和养父的意外死亡,您不觉得蹊跷吗?”
“他们不是死于煤气中毒吗?”
“起初我也是这么认为,可是等我渐渐长大,我越想越不对劲。母亲有严重的强迫症,如果是她做饭,做完饭后,她会陆陆续续去检查好几次。在这种情况下,又怎么会忘记关掉煤气,而让煤气泄‘露’呢?”
“那要是你养父烧的饭呢?”
“那就更没可能了,我的养父他是一个十分心细的人,这种粗心大意的错误,就更不会犯了!”
“世事难料啊,说不定你母亲,或者你养父,就都马虎了一次呢?当年警方在现场做了认真勘查,并且包括他们二人的验尸报告,都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所以,这才断定了二人是死于意外啊。”
“爸,您先听我把话说完。”任冰晴的语气,已经变得冰冷。当然她的态度不是针对任长忠,而是针对她心中的嫌疑人。“接下来的几年里,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就在一年前,我才开始怀疑。一年前的夏天,因为工作需要,我被派到了南海市。说到底,我的童年都是在那儿度过的,回到南海市,还真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欣慰的是,以前的家还在,还没有被拆迁规划。我回去了阔别已久的家,里面的一切,都还是十年前的样子啊,与外面就像是两个不同的世界。我站在里面,我们一家三口幸福的回忆,袭击着我的心头。我忍着对母亲和养父的思念,‘花’了一天时间,清扫了整个家。就当我筋疲力尽地躺在母亲的‘床’上,准备睡上一觉时,我发现了一样东西!”
“这是?”
“这是二十年前的一份报纸,来自倭国!”
“没戴老‘花’镜,这上面的字有些看不清楚啊。两名倭国人通敌叛国,发出通缉令?我看的没错吧?可是这和你母亲,还有你养父的死,又有什么关系?”
“爸,您再仔细看看上面贴着的两张照片!”
“这……这一男一‘女’,看着好眼熟啊。”
“那不就是您和母亲么!”
咣当!
任长忠反应太过剧烈,把什么东西碰倒了么?
“是,可不就是我和你母亲么,可为什么?”
“爸,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我才相信您和母亲的曲折故事。我怀疑是您二人归国后,倭国可恶的把您二人当成了叛国贼。所以,才发出了通缉令。”
“是么?我还真没料到啊。”
“也是因为这个,所以我才怀疑母亲和养父的死,并非是意外。于是,从一年前开始,除了工作之外,我便把所有的‘精’力,全都放在调查这件事情上。后来,我有了重大发现。在我母亲和养父被杀的当月,华夏有关部‘门’逮捕了两名倭国的嫌疑人员,并且在最后判定,这二人是倭国最大杀手组织,流沙刺客团的顶级杀手。无巧不巧的是,他们曾经在南海市出现过!”
“所以呢?所以你怀疑倭国发出了通缉令,而后委派给这个流沙刺客团,让他们派出杀手,杀害了你的母亲和你的养父?”
“这只是猜测,我没有任何证据。不过,我还调查到了另外一件事。当年带人逮捕流沙刺客团两名杀手的指挥官,就是,就是您!”
“啊?是么?我这老糊涂,时间太久了,我都记不清了,呵呵!”
“爸!我不是小孩子了,您就不要瞒着我了。您知道倭国发出的这道通缉令,您也知道我母亲和养父的死,并非意外,您更知道流沙刺客团!我说的对吗?”
“我……咳!‘女’儿啊,为父有些累了,想要回去歇着了。”
“爸!我懂您的意思,您瞒着我,只是不想让我参与这件事情。可是杀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既然我都已经猜到了,我又岂能袖手旁观?求您,告诉我,我母亲和养父是不是被倭国流沙刺客团的杀手给杀害的?!”
“我不清楚,至于你说的这些,我会派人去调查的。”
“不!您清楚,您比我更清楚。当年您带人抓获的那二人,有其中一人被逃脱。接下来的十年间,您暗中派人潜入倭国,更潜入了流沙刺客团。可惜的是,那名杀手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销声匿迹了。您派去的人,也一直没能将他找到。我说的这些,您又怎么解释?”
“你调查我?!”
“不,我只是在调查我母亲和养父的案子!”
“好,我承认,十年前,我确实带人抓捕了两名流沙刺客团的杀手。而且,也确实像你所说,被其中一人逃脱。不过我很负责的告诉你,那两个倭国杀手,和你父母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