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没有跑出去几米远,却脚下一滑,整个人跌倒在地上,原本湿漉漉的衣服早已脏的不成样子。
她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甚至嘴里不停的喊着大白兔。
在大雨中,那抹瘦弱的身影不停的奔跑着,狼狈的奔跑着,直到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她整个人重重的倒在了地上,这一次,再也没有爬起来。
冒雨回来的楚莫寒一走进家门,便喊着夏以沫的名字,“以沫。”
而此刻,双眼红肿的爱莉丝正在抹着眼泪,听到楚莫寒的声音,慌忙用衣角擦掉了眼角的泪水,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莫寒,你回来了。”
触到爱莉丝此时落寞忧伤的神情,楚莫寒环视着四周,没有触到夏以沫的身影,他顿时皱紧了眉头,“爱莉丝,以沫呢?她不在家吗?”
此刻,楚莫寒的心底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爱莉丝不由的垂眸,许久才开口,“她走了。”
“走了?去哪里了?”
顿时,楚莫寒的心一紧,整个人的神情都凝重起来。
直到爱莉丝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楚莫寒的心揪的更加紧了。望着外面的倾盆大雨,他不由的皱紧了眉头。
“这么大的雨,以沫又谁都不认识,她一个人会去哪里?”
楚莫寒焦急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直到触到口袋里的手机,他这才拍了拍额头,“对了,给她打电话。”
只是一遍遍拨通夏以沫的号码,里面却总是提示对方已关机,一瞬间,楚莫寒彻底的焦急起来。
“爱莉丝,以沫走之前没有说自己去了哪里吗?她怎么连电话也不接了,这么大的雨,她要是淋到了怎么办?”
一旁的爱莉丝也焦急起来,望着外面越下越大的大雨,她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
“都怪我,我当时应该拦下她的。都是我的错,如果以沫发生什么事情,我也活不下去了。”
爱莉丝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双手更是紧紧的握在一起,眸底满是浓浓的忧伤。
“好了,还是先把人找回来再说。现在也联系不到以沫,看来,只能大海捞针的去找了。”望着外面的大雨,楚莫寒甚至来不及换衣服,拿起门口的一把伞,欲要离开。
“莫寒,你找到以沫一定要把她带回来好不好?”
看着身后的爱莉丝那一双红肿的双眸,他的心底满是苦涩,他点了点头,便转身奔进了大雨之中。
大雨中,楚莫寒举着大伞艰难的行走着,他四处张望着,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一抹熟悉的声音。
走过每一条大街小巷,他甚至逢人就问,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了,却依旧没有任何的收获。
眼看天色渐渐暗下来,这一场大雨却始终没有停下来,反而越下越大,楚莫寒的裤腿也早已湿漉漉的贴在身上。
原本繁华的街道被大雨冲刷的只剩下满地的雨水在寂静的流淌着,每踩一步,便发出哒哒的声音。
“以沫,你到底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我在找你?”
站在十字路口,楚莫寒一双深邃的眸底满是忧伤的凝视着这一片陌生的昏暗天空。
此刻,另外的一间病房里也被忧伤充斥着。躺在病床上的南宫泽始终没有醒过来,身旁的南宫泽和南宫琳早已熬出了黑眼圈,一脸忧伤的凝视着病床上的南宫泽。
南宫琳看着一旁已经整整守了两天的南宫凌,眼底满是疼惜。
“爸,我在这里守着哥就好了,你回去换换衣服吧,你身上都要臭死了,万一哥哥醒过来,看到你这个样子,他又该嫌弃你了。”
而此刻的南宫凌脸色很难看,连强颜欢笑都做不到,好似整个面部肌肉都僵硬了一般。
看着沉默不语,一脸忧伤的南宫凌,南宫琳的心底也很不是滋味。
虽然平日里,南宫凌表面上对南宫泽格外的冷漠,但是他的心底,最疼爱的便是南宫泽了。
只是一直以来,两个人针锋相对,总是因为各种事情很难和谐相处。
尤其是夏以沫出现之后,两个人之前的氛围比之前更加的冷漠起来。
但南宫泽毕竟是他的儿子,哪有父亲不爱儿子的道理?很多时候,也只是恨铁不成钢罢了。
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和自己的儿子刻意作对,每一次的争吵和冷漠,都是为了让南宫泽可以过得更好。
只是对于夏以沫这个女人,他实在是无好感。
以南宫泽的条件,完全可以找到更好的女人,比如顾忆安那样,能够在事业上帮助他的女人。
然而,南宫泽却好似故意和他作对一般,非要找夏以沫这种要什么没什么的女人。现在,甚至为了那样的女人,害的自己这样躺在医院里。
而那个女人,却从未出现。
就在此刻,病房门被推开,医生从外面走了进来,“凌爷,关于泽少的病情,我想跟你们说一下。”
南宫凌一双寒眸扫视了医生一眼,示意他开口。
得到允许,医生这才缓缓开口,“为了让泽少能够早日醒过来,我觉得应该采取亲情疗法,泽少现在虽然没有意识,但是又认知功能障碍。但是对听觉刺激有反应,也就是说他能够听到我们说话,所以,你们应该多和他聊聊天。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让他最在乎的人来跟他进行聊天刺激,说不定他就会很快醒过来的。”
听了医生的建议,身后的南宫琳神情凝重的开口,“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