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不痛不痒,却刚刚好刺在男人心底最软最痛的地方,他的手臂颓然地垂了下来,唇边溢出一丝苦笑,“好,我懂了。我会帮你。”
他没想到他会就这么输了,输的这样快,这样彻底。既然结果已经得到,他还是会按照本来的意思,帮她和那个男人和好。
安若兮没回头,只是脚步顿了一下,迟疑的声音从前方传出,“你是一个好人,但我不够好。”
说完,她走到了小红面前,后者依旧挂着面具式的微笑,看向她的眼神却多了一抹深思。
“你刚才为什么不答应他?这样好的机会,错过了恐怕就不会有第二次了。”
她想不通,既然有这样的大好机会放在眼前,她有什么理由不走?就算最后还是被抓回来,损失最大的也不是她,好歹能躲过今天一劫。
她不走,反倒是令人觉得奇怪。
安若兮搭在门把上的手一停,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她的眼底的表情,“我也不知道,大概只是不想跟他走。”
她给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像是刻意逃避,小红愣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幸好,你没有走,不然还不知道里面那位要弄出什么动静来。何况刚才那个人,他带不走你的。”
除非穆凌风有意放手,否则别说以后,他们恐怕连这个门都难走出去。
安若兮无波的眼底浮现出一丝诧异,她没有问出来,小红却有意解释给她听,“除非穆少放你走,否则谁也带不走你。这一点,希望你明白。”
门被推开,里面的一切都已经布置好了。
桌子,扑克牌,还有整整齐齐站成一排的女人,今晚,她们都是这场赌局里被押在赌桌上的筹码,谁也没有自主权。
安若兮只觉呼吸一紧,她被推着进了里侧的一间小门,一件暴~露的蕾~丝边短带低月匈包臀裙被扔在她的面前。
“换好后就出来。大家就等你了。”
白色冰凉质感的丝线接触到皮肤上,让安若兮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她一退,衣服便从她的肩上滑落到腿上。
上等的布料,却透着沁骨的凉意,深入她的骨髓,却又容不得她拒绝。
安若兮低头将衣服捡起来,发现布料薄得只有一层,穿了跟不穿简直分别不大,前面的部分特意设计成v字低领,后面却还露着半个后背,和前面的v领结合在一起,只要稍稍一动,就能看到袖子里的月匈。
这种别有用心的设计,让她看了一眼就打心底的抵触。面前合紧的白色漆门给人一种窒息的压迫感,她很想走出去问问,她能不能不穿,但是答案很明显,不能。
咬咬牙,安若兮一狠心,伸手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将那件裙子套上。薄凉的丝质感贴合着肌’肤,外表一层晶莹的薄纱随着她的起身飘动。
低头看了一眼这身装扮,她不禁苦笑,从前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样被当做廉价物品摆上桌的一天。
但是她不能退缩,因为外面那个男人在等她,而只要那个男人不放手,她很清楚自己永远都走不出去他的圈套。
……
吴泯坐在外间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里面的更衣室,今晚的游戏对他而言是次要,里面那个女孩才是他的目标。
不管穆凌风是什么态度,他的这个想法是不会变的。
就在这时,内间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一抹白色的衣角有些羞涩意味地从门边露出来,女孩踩着一双红色地扎眼的高跟鞋,身上只有一件白色吊带裙,步子犹犹豫豫地走出来。
小红看了一眼她今天的装束,硬是顶着身旁男人的冰冷气压,走过去将人推到那一排女人当中。
不是她故意想为难谁,这是游戏的规则,让她穿白而不是俗气的大红,已经是格外照顾了。
一直散漫着视线的男人看到这一幕,眼神忽然变得冰冷无比,他死死盯着安若兮身上那件白纱裙,似乎恨不得在上面盯穿一个洞出来。
是谁给她的胆子,让她穿成这样出来丢人现眼的?
几乎是想也不想,他便从嘴里吐出一句话道:“换了。”
【安然回来了,这里网太卡,回复上不去,希望初初妹子早日康复,爱你,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