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层薄被,对方在她的腰部几个位置上按了按,每一下都疼得她直吸气。
“普通的扭伤,车祸恢复的不错,没有留下病根,现在的扭伤是单纯的意外,只要按时涂抹药酒,在床上休养半个月就可以了。”
腰部本来就是人体min感的部位,这伤倒不见得多重要,只是往往更被重视而已。
男子收拾起药箱,慢慢地起身,临走到门前时,忽然想起了什么,驻足,淡淡地开口道:“穆总让您回头有时间,带着媳妇回家一趟。”
照样复制了对方的话之后,他转身走了出去。
穆总是对穆清的称呼,虽然现在企业在穆凌风的手里,但家里的私人医生却习惯了这样的称呼。
安若兮扬起身子,不安地抬头看了一眼男人的反应,却沮丧地发现什么也没看出来、
“躺着别动,我给你擦药酒。”
穆凌风不动神色地按住她,从一旁取来了药酒。
“啊!”感觉到腰间一凉,被子已经被撤去。还好刚刚在检查的时候医生没有要求把被子打开,不然真的糗死了。
一旁慢动作的男人看出她尴尬的小心思,不由得在心底笑了笑,小东西一点自觉性都没有,都成了他的妻子了,她以为自己还能让别的男人看到她刚才那副样子?
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将药酒倒在手上,缓慢均匀地在她腰部擦拭起来。
冰凉却舒适的感觉一阵阵从腰际蔓延向上,男人手法高超,力道适中的柔捏让她舒服地眯上了眼,不一会情不自禁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来、
穆凌风的脸色一黑,听到她嘴里有意无意发出的细碎神吟,手上陡然一用力,按得她叫出了声。
“疼!”
“知道疼就给老子闭嘴。”
他在这里给她服务,她却不停发出那些乱七八糟奇奇怪怪的声音,让他不由得想起,那个将她压在身/(呀)下的夜晚,她也是这样哼哼唧唧又难受又舒服的声音,像个小动物一样。
一下下,撩,拨着他的心弦。
被捏的又疼又委屈,安若兮不知道自己发出声音又怎么惹到他了,只好紧咬着唇,一声不敢吭。
等终于抹完药酒之后,天已经黑了。
男人随手将药酒扔在柜子上,脱了浴袍直接就要钻进被子里、
“你,你要干什么!”安若兮一抬眼,就看到他大刺刺地在她面前脱掉了浴袍,全身光留留地就要往她身边的位置躺下。
“闭嘴、”男人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都结婚了,睡在一个被子底下再正常不过,她要是再敢露出一副要被人强尖的表情,他就如了她的愿。
看到男人凶神恶煞明显一副谷欠求不满的表情,安若兮被吓到了,一声都不敢出,裹着被子眨着很无辜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睡觉。”
被她湿漉漉的犹如小动物的眼神一看,心脏的位置顿时酥/麻了一下,穆凌风怕自己会失控,一个翻身背对着她躺了下去。
男人精壮的后背罗露在她的视线里,安若兮抖了一抖,颤颤地开口道:“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再睡觉?”
好歹身后还有她这么一个大活人呢,当自己不存在么。
见他没反应,安若兮伸出手怯怯地推了推他的后背。
男人绷紧的身躯陡然一僵,女孩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背上轻搔,搔地他心底那股蠢蠢欲动更加明显了。
“把睡衣穿上吧,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睡觉的,只是我们这样……”
他光留留的,她也没衣服可穿,两个人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彼此的体温熨烫着对方,一转身间呼吸都能纠/缠到一起,实在叫她无法适应。
“穿了衣服怎么睡觉?你睡觉不脱衣服?”
实在受不了这种变相的折磨,穆凌风一个翻身,瞪视着她,本来打算今晚放过她,好好睡一觉,小女人却不领情地一直在折腾,折腾得他心里直痒痒。
“你把睡衣穿上,我就好好睡觉。”安若兮继续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他的脸。
“你……”穆凌风第一次觉得她这么能磨人,有些咬牙切齿地一把将她搂入了怀里,不由分说道,“闭嘴,要么睡觉,要么我就上了你。”
说完,他手臂一紧,闭上眼睛也不去管怀里人的动静。
安若兮没想到自己的抗议非但没换来半点效果,相反和男人靠得更近了。一股灼人的气息陡然迎面扑来,还没等她反应,柔弱的身子已经撞在了男性坚硬的月匈膛上。
相贴的温度瞬间逼出她口里一声尖叫、
他他他,不会打算就这么睡吧?两个人什么都没穿地贴在一起,本来就尴尬得要死,现在又紧紧相拥着,她甚至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热气,源源不断地传进她的心口。
这种诡异的姿势,实在是要多便态有多便态、
“你不会喜欢裸睡吧?”
他的浴袍就在手边,不肯穿上的原因最有可能是这个。
男人的铁臂微微收紧,声音似乎有些懊恼的意味、
“你到底睡不睡?要我帮你么?”
说到后面半句,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凉飕飕的意味了,安若兮不敢触他的雷区,连忙闭了眼睛,一声不吭地将头靠过去、
感觉到身前那颗乱动的小脑袋终于安静乖巧地靠了上来,穆凌风紧了紧手臂,抱着她沉睡了过去。
——————————我是居然没有开船的新婚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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