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见外面急报,她就想着妈妈们调教的那一套,似怨还嗔地对傅无铭撒娇道:“怎么这些人这么没有眼力见?瞧不见大殿下你刚练武完毕需要歇着吗?不如妾身给殿下按摩一下,捏舒服了再出去不迟。 ”说着软蛇一般的胳膊就缠上了傅无铭强健的臂膀。
傅无铭抬眼看了一眼南菱。微微一笑,一把抓住她柔细的腕子,将她拽到自己跟前,冷冷地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在本殿下面前自作聪明。别以为你伺候得好本殿下就会高看一眼,耽误本殿下的事,有的你的好看!”
说完傅无铭甩手一扔,将那副娇弱的身子直接甩到了角落。南菱虽然是被妈妈当做花魁养的,但是却吃穿度用堪比闺阁小姐们,娇娇细细地哪里受得住傅无铭着包含怒气的一扔?
可怜南菱后脑撞在青砖墙上,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下去。傅无铭看着砖墙上的血迹,知道南菱多半是已经被自己这一摔给弄死了,便叫了管家刘达进来。
刘达早已习惯了傅无铭这时不时爆发的戾气,看见这个情形哪里还有不知道的,也不用傅无铭吩咐。连忙叫来小厮把不知死活的南菱抬走。
“快着些,不要碍着殿下的事!”刘达带来的人利落地将南菱带走,又有人弄来水擦拭墙角血迹。刘达上来请示道:“殿下,死了自然是丢到乱坟岗随便埋了,要是活着……”
“活着就扔去浣衣,不过不用给她太多事做,尤其留着那张脸,或许什么时候要赏人的。”傅无铭吩咐好了,刘达连忙退了出去,傅无铭这才整理了一下衣物走出去。
一出门傅无铭就看见一个小兵站在大皇子府护卫总长身边,他一看那小兵的打扮是将军身边的亲兵,而且瞧着很是有几分眼熟,顿时大惊,两三步走到那小兵跟前。
那小兵早已望眼欲穿,看见傅无铭过来连忙跪倒喊道:“大殿下,出事了!一大群江湖人袭击了我们。流民被他们救走了。”
“什么?”傅无铭顿时双眼充满怒火,一把揪住那小兵问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楚镇他人呢?他跟我保证过会把一切都办好,叫他给我滚出来!”
那小兵本来就害怕傅无铭,眼看他双眸冒火的样子,更是吓得浑身发抖冷汗直流,哆哆嗦嗦地说了一下当时那些江湖人喊叫着除奸救人的口号冲进来闹事的情形,然后道:“我……我跑得快,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看见那些江湖人把楚将军给捉拿了去,不过他们没有伤害楚将军的性命,似乎只是把他捆起来了而已。后来……后来就没有看到他了,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些流民一样,被江湖人给劫走了。”
傅无铭听了这句话,眼睛微微转了转。眼底射出狠厉的光来。他不动声色地继续问道:“日常跟着楚镇到我这里来,知道这次的事是我的吩咐的还有几个人?”
那小兵想了想,摇头道:“没有人知道了,楚将军非常小心,于公子也特别吩咐过。这些事情不能胡乱说出去。”
“所以说飞熊卫的人只知道是楚镇下的命令,对吗?”
“是……是的,没错。”小兵点头如捣蒜地道,“其他人只知道听楚将军的办事没错,也有人问过楚将军这次要办差到什么时候,楚将军只是告诉他们照章办事就好不要多问,也就没有人再好奇了。”
“如此啊,本殿下明白了!”傅无铭忽然温和地笑了笑,对旁边的侍卫总长吩咐道:“带他下去好好休息,洗浴吃点东西。难得他一心想着跟本殿下报信。”
随即回头对那小兵道:“你安心休养就是,楚将军的事交给本殿下。他是本殿下的人,本殿下自然不会看他受苦。”小兵闻言大喜,连声道谢之后就跟着那侍卫总长走了。
傅无铭将身边的侍卫叫过来,吩咐道:“你跟着过去,在饭菜里下点毒,把他解决之后衣物扒掉,手脚面目全部划烂丢到乱坟岗里去。”那侍卫当即领命而去,傅无铭这才让人把于明远给找了过来。
于明远一到,傅无铭就喝退了其他人,上下打量了一下于明远。傅无铭此时面色极为可怖,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于明远被他看得心惊胆战,但是他左思右想自己应该没有办错事,便只好硬着头皮任凭傅无铭盯着。
看了半晌之后,傅无铭才开口对于明远道:“看来,这件事与你无关。”巨引医技。
于明远心头大石落地,这时才忙不迭地道:“还请大殿下明示,是出了什么事情?”
“飞熊卫被端了!”傅无铭这六个字一出口,于明远脚下一软,差点没坐在地上。飞熊卫做的这件事,一旦被人发现,就是事关重大,整个大皇子的势力都有可能被卷进去,别提是对流民下瘟疫药的他了。
于明远目光恍惚的样子落在傅无铭眼中,更加让他肯定了这件事肯定不是因为于明远的背叛才走漏了风声,于是他起身搀了于明远一把,摆足了礼贤下士的架势,这才对在椅子上坐下如惊弓之鸟的于明远道:“于先生也不用这样害怕,虽然被人端了,却不是我父皇或者哪个兄弟干的。而是一群乌合之众的江湖人士。”
“江湖人士?怎么会是江湖人士……啊!不对,是江湖人士才合理。”于明远迷迷糊糊地说着,忽然清明了起来。他就说怎么飞熊卫会出事,虽然这件事的牵扯不小,但是京畿附近跟京城都是傅无铭的地盘,皇帝早已经相信了傅无铭把流民安置好的谎言。根据皇帝对自己这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