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养胖你。”他又极亲昵地加了一句,并亲着聂文渝的额头,说不出的情意婉转,爱意绵绵。
聂文渝勾了勾唇角,她很想大声地对他说:“我想吃陆维,你把他送到我面前吧。”
安静的房间里,忽地响起一道女声,聂文渝茫然了许久才惊觉出自己刚刚把心里想说的话给说了出来。
她微微瞠大眼,吓得节节后退,却一下子撞到墙上,方倾寒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满眼酷寒,紧逼着把她困在胸膛与墙壁之间。
“你、说、什、么?”他危险地一字一顿地问,滔天的怒气全数喷在聂文渝一张小脸上。
聂文渝瑟缩着,她是失控了,真的失控了,原因可能是心中太过雀跃了,知道方母会帮她离开,去陆维所在的那个国家,她就有点熏熏然,谁知一下子没管住自己的嘴巴,就乐极生悲了。
“我……我说胡话,你……别……别介意。”方倾寒的脸色实在冷的吓人,全无一丝人气的味道,纯粹的北极寒冰一般。聂文渝也有些怕了。
“胡话?”方倾寒危险逼近,“恐怕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吧,你想吃陆维?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方倾寒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而后便一把扯过聂文渝拖进卧室里,聂文渝一见他发疯吓坏了,极力闪避着,想要夺门而出,可方倾寒砰的一声关上了卧室门,紧接着当着她的面解脖子下的衬衫纽扣,一把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光着上半身,又去伸手解皮带,皮带上那银质的锁扣发出叮咚声,像是一种暗示敲击过聂文渝的心尖,让她跟着颤了颤。
“你……想干什么?”聂文渝急了,眼神慌乱地乱瞟,偌大的卧室与之相连的便是卫浴间,她乘他脱裤子之时往卫浴间冲,却被他极快地从后面一把抱住,铁钳似的胳膊把她抛回了大床上,而他此时全身只剩胯间的子弹型的内./裤。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方倾寒压着她凑上来,继续中午的香艳,唇舌一沾到聂文渝的,就再也离不开。
她就像糖,只需吃上一口,就让人食髓知味,舍不得放开。
聂文渝推拒不得,僵着身子,感觉他的唇舌在她唇瓣间极其用力地舔吻着,因为她死死咬着牙关,不让他进。
他惩罚性地吃着她的唇,用力太重,很快让粉嫩的唇瓣又肿又红,他弄疼了她,她缩着身子一再躲避,可他一手掌控着她的后脑勺,半分退缩都不给。
“混蛋——”聂文渝忍不住咒骂,她这一启动唇瓣,他便狡猾地乘机而入,坚韧的舌霸道地卷住她的小舌脱到空气中,紧紧勾缠着,晶亮的液体顺着彼此的嘴角流下,湿了肌肤,他便低头舌头打着圈儿给她舔干净,那手儿也狂野地在她身上游弋。
她回到家洗过澡便换了一身衣服,上半身是宽松的t恤,轻而易举便可以卷到胸上,长腿上穿着七分裤,露着下面一小截白皙的小腿,脱鞋不知道丢到了哪里,脚上光光的,那脚趾头时不时地蜷缩着,好似在暗示着她的难耐。
“我混蛋?”方倾寒停下动作,居高临下俯视着身下的女孩子,她难道没有心吗?感觉不到他有多么地喜欢她?
而她居然毫不避讳地提起陆维,并说出那种让他难以忍受的话,他气极了,真是气极了。
“放开我。”聂文渝理直气壮地要求,可他不放,且额头青筋直跳,脸色铁青地看着她。
“与其让你想着陆维,不如让我先痛快地吃了你。”方倾寒发狠,一把扯开她身上碍事的衣物,既然他都不穿衣服了,他定然不会让她比他看起来整洁。
哗啦一声,聂文渝直到自己裤子上的纽扣掉了,紧接着腿上凉飕飕,方倾寒这一次不同以往,居然扳开她的腿一下子挤了进来,结实的腰身,一块石头一样分开她的两腿,而她腿中间毫无遮蔽之物,方倾寒的目光冷而热,紧紧盯着羞处。
她蓦然伸手去挡,纤长的手刚好挡住他的视线,她捂在肌肤上,掌心下有毛茸茸的触感,方倾寒看着她眼神热烫热烫的,嘴角邪邪一勾,高大的身子压下与她贴合在一起,那男性的肿胀厮磨着她的小手,而他双手捧着她的头,伸出舌头温柔地舔刷着她红肿的樱唇,舌尖不住逗弄着,邪气地吐出热气,“宝贝儿害羞了。”
话音一落,他恶劣地沉了沉腰,那滚烫的热铁紧紧压迫着她的手,逼得她很想抽出,可手一旦抽出,便会更加的不可收拾。她就
这么不上不下的,恨极了方倾寒。
“唔……”男人不住地摩擦着柔嫩的手背,因为激动而浑身肌肉暴涨,力道越来越大,动作也愈来愈快,他沉沉盯着她的双眼,“这倒是个不错的方法。”
聂文渝咬唇,几乎咬出血来,他一手去抚她的唇,“不要弄伤自己,我会心疼。”
不知道被一只正欺负着自己的sè_láng心疼,是一种什么感觉?
随着摩擦的深入,聂文渝感觉自己的手背上一片滑溜,男人分泌的清夜沾湿了她整个手背,被填满了她的指缝,那么强大的力道,每一次碰撞她的手都会被迫压下掌心的私处,一次一次,不知道多少次之后私处已经一片火热,隐约有控制不住的湿液滑出,这样,她的指缝间更加的滑了,方倾寒沉沉看着她,凤眸里燃着火红色的大火,嘴角邪笑一勾,突然猛地用力,啪叽一声,并拢的细长手指被强大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