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渝走至方倾寒身边,方倾寒转首冲她微笑,张嘴就要给她一个晨安吻,聂文渝觉得自己可能睡糊涂了,也没躲开,方倾寒亲到她,显而易见的开心磐。
早餐是刚出炉的热乎乎的面包沾新鲜的果酱,看起来新鲜极了,还有一大杯昨夜喝的那种热巧克力,浓郁的芬芳,丝滑般滑过舌尖喉咙,一大早就带给她愉悦的感觉。
方倾寒,喝的是咖啡,优雅地执着杯子,眼里的冷淡散尽,唯有宠溺之色。
聂文渝吃着早餐,看着方倾寒,透过玻璃窗看一眼外面极美的风景,有一种温馨的幸福油然而生。
她心中一跳,几乎没有勇气再对上方倾寒腻死人的目光,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沉溺在里面出不来,连忙低了头,借着咀嚼来掩饰自己悸动的心。
很快吃过早餐,聂文渝兴冲冲地走出了城堡的大门,一眼望出去,不由惊叹,四周是绿的滴油的草地,远处影影绰绰的有成排成排的树林,非常的整齐。脚下是白色的石子路,天空蓝盈盈的,几株没长树叶的大树点缀在草地上,大树下放着两张小圆桌,五把椅子,整个情景,看起来宽广、宁静、如画色彩,美不胜收。
方倾寒出来时,便见聂文渝满脸喜色地沿着石子路往前面走,她今天穿了一件淡绿的纱裙,裙面上秀有素色小花,轻灵飘逸。
此时,她的步伐是轻盈的,活泼的,美好的犹如融进了风景里,瑰丽梦幻。
他不由上前,想要紧紧跟住她,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弄丢了她。
聂文渝眼角余光发现方倾寒亦步亦趋跟着她,并不撵他离开,反而有意放慢了脚步等他一下,方倾寒立刻跟上,开心的几乎笑出声,聂文渝跳跃地指着前方一大片整齐的树林,“那是什么树?怎么种那么多?”
方倾寒揉乱了她的发丝,“傻丫头,那不是树,是葡萄。候”
“葡萄?”聂文渝惊讶地睁大眼,随即一想便明白了,法国盛产葡萄酒,到处都是种植葡萄的庄园,一点儿也不奇怪。
“带我去看。”聂文渝一把拉住方倾寒的手,兴奋地朝着葡萄园走去,大片大片的,看不到尽头在那,成排的葡萄,行间距十分的规律,显而易见是经过规划的。
下面是草地,绿油油的,脚踩在上面,松松软软的,空气里带着葡萄的香味。
聂文渝摘了两串葡萄便拉着裙子直接坐到了草地上,开始剥葡萄吃。
方倾寒坐在她身边,看着她正要把一个剥了皮的葡萄往嘴里送,忙阻止,“没洗过。”
聂文渝瞪他,没看她仔细地把皮都剥了么?不管,继续往嘴里送。酸甜的味道,立即溢满唇齿间,很好吃,继续剥皮,往嘴巴里送。
方倾寒见她吃的香甜,忍不住凑过去张开嘴,“我也要吃。”
聂文渝指了指放在面前的另一串,“你自己不会剥?”
方倾寒目光不移动半分,盯着蠕动的嫣红小嘴,喉咙发紧地说:“我就要吃你剥的……”事实上,他最想吃的是她嘴里的。
聂文渝不理他,他恼了,一把拉她到自己怀里,去抢她嘴里刚放入的葡萄,舌头撺进去,立刻碰到了那圆滑的葡萄粒,她调皮地不让他吃,用舌头去卷,他也去抢,两人的舌头顿时勾缠着打起架来,最后葡萄还是被方倾寒的大舌头抢走了,他得意地看着聂文渝,咬碎了葡萄吞了进去。
聂文渝气鼓鼓的去剥下一个,他贴在她耳边轻声说:“嗯,葡萄果然好吃,沾了宝贝的味道,就更好吃了。”
聂文渝垂了他一下,嗔怨的眼神里写着两个字:色——狼!
娇嗔时,她眼里有潋滟波光闪过,诱的他忍不住把她压下身下,痴痴看着,聂文渝讶异地惊叫了一声,头顶是粉蓝的天空,朵朵白云飘荡,阳光透过葡萄枝叶的缝隙洒在他们的身上,暖暖的,气氛这么美妙。
当他轻轻吻下来时,她忘记了躲避。
不知何时他嘴里竟含了一颗葡萄,他把葡萄在她唇上咬碎,那鲜美的汁液四溢,她立刻微张了红唇,半数的葡萄汁流进了她嘴里,那过多的则顺着她精巧的下颚一路蜿蜒向下流到脖颈上。他的舌尖带着葡萄的香气撺进她的嘴里,吸吮着那汁液,咂着她的舌头,温柔的舔吻,直到把她嘴里的葡萄汁吃的干干净净,他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他垂眸看她,她双眼望着蓝天,眼里有沉醉,并无一丝的反抗或是不愿。他高兴极了,忍不住低下头继续。柔软的舌沿着女孩子的下巴吻进她的脖颈里,一点一点地吸掉上面淡紫色的汁液,一只大手轻轻地绕到女孩子的腋下去拉开长裙的拉链,然后顺着滑了进去,火热的大掌霎时罩住右边的柔软,忍不住便开始轻轻抚摸。
再看,她的眼里沉醉更深,还无挣扎反抗之色,不由更喜,另一只手拉开领口,直接把薄薄的文胸落下,看着女孩子两只雪白的小白兔瞬间弹跳出来,胸前的莓果娇娇俏俏地挺立着,静静地等他爱抚,他迫不及待一口含住右边的,左边的那只也用手去抚弄,身下的身
躯剧烈一震,她的目光终于从天空慢慢移到眼前,定定地注视着在她胸前的男人。
感受到她淡静的注视,方倾寒抬眸看她,在她唇上啄了又啄,满脸欣悦的说:“我的宝贝儿变乖了,我很喜欢。”
聂文渝轻轻勾唇,手指插进方倾寒浓密乌黑的发丝里,轻轻摩挲着他的头皮,微微挺起胸脯贴在他耳边说:“只许浅尝辄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