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渝重重地点头,抓起他的手臂在他手心深深地应下一吻。这个男人,用尽了心思讨好她爱她,为了她,不惜失去方家大公子的继承权,与父母反目,宁愿摒弃一切繁华荣耀与她生活在这里,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宝贝儿……”掌心的濡湿那么柔软真实,她说好,虽然很轻但却坚定,他了解她的个性,一旦决定便无从更改,她真的在接受他。
情不自禁的,扳过她的臻首,吻上她的樱唇,极尽缠绵悱恻,两个人在夕阳的余晖下互吻着,坐在马上,俊男美女,像一道静谧瑰丽的风景线。
吻着吻着,男人的手不老实地从女孩儿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沿着***的下缘轻轻摩挲,指尖探进去,感受乳-=\肉的柔软。
渐渐的,有些难以自控。
聂文渝无奈地拉出他的手,白了他一眼,他叹息地抱住她,啃着她的脖子,“太好了,宝贝,太好了。”
聂文渝幽幽看着远处的天空,他为了她连公司都不要了,那么高高在上的身份,不知道有什么好的。
在太阳下沉之前,两人回到了城堡。
晚餐已经准备好了,两人手拉手坐到餐桌边,管家见他们如此亲密的模样,脸上竟闪过一抹欣慰。
聂文渝看见了,羞红了脸。
晚上聂文渝先洗过澡,拿了一本书倚在床头细读。
方倾寒从浴室里穿着浴袍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块干毛巾擦拭自己湿漉漉的发丝,刚沐浴过的他脸上还带着湿气,越加的俊美惑人。
聂文渝只悄悄看一眼,心里砰砰乱跳,连忙低了头看书,她找了半天终于找到刚刚看到的那一行字,可视线落在上面,怎么也读不出来这句话说的是什么意思,正暗自懊恼,书忽然被方倾寒抽走,他的阴影罩住了她。
“做什么?”她没好气地看他,总是打扰她,弄得她心神不宁。
方倾寒一脸促狭地坐到她身边,理所当然地去亲她,眼里深沉的意味显而易见,聂文渝打他,“你白天才来过一次。”
他不满地亲着她不住躲闪的脸颊,“那就是望梅解渴,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聂文渝气的俏脸通红,而方倾寒伸手一拉,睡袍上的带子散开,敞了开来,露出里面……不着寸缕的男性躯体,那胯间已经昂首挺胸,高抬着头,跃跃欲试。
“你……”不要脸,可她的话还未出口,全数被他吻进了喉咙深处,他的舌头卷住她的,勾缠吸吮,他技巧一向超群,不到一会儿便让她浑身发热,娇喘吁吁地发软,感觉那舌根酥麻酥麻的,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她也穿着睡衣,还是管家今天新送来的,丝绸的料子,腰间也只一条细带,他的手指轻拉,丝滑的布料滑下香肩,露出里面耸动的雪白乳-肉,他立刻猴急地凑过去含住,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一只手握住另一边,一只手沿着曼妙的曲线蜿蜒向下。
现在不用再制住她的双手,简直是游刃有余。很快,身下白嫩的肌肤上泛出一股不可思议的粉红色,婴儿的肌肤一般,灯光照耀下,散发着诱人的盈白。
那两粒红豆大小的奶./-尖---=儿怯生生地等着他爱抚,被他爱抚过的那一只,已经坚硬如红宝石,颤颤巍巍的,可爱极了。
“啊——”嘴巴开始公平地吞下另一只,细细地吸,慢慢地吮,轻轻地舔,在她神魂颠倒之时神不知鬼不觉地扯下她素色的小短./\裤,那游弋到下面的一只手覆在紧闭的花瓣上,开始用指腹不断地抚弄,渐渐地让她为他绽放,露出里面的蓓蕾。
经过磨砺,两半花瓣娇娇地开放,露出里面的天地,他的指尖颤抖着沿着嫩肉轻轻抚弄,捏住那小小的凸起反复搓揉,惹得身下的人不住地颤抖哆嗦,他感到自己的指尖涌过一阵湿意。
他忍不住想看看是怎样的闭月羞花,于是,忽地抽身向下,拿了两个枕头垫在女孩儿挺翘的圆臀上,女孩儿半眯着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细看,看见健壮的男人跪趴在她腿间,两只大掌撑着她的腿弯子,那视线,灼热的似要把她一口生吞活剥了。
女孩儿吓得赶忙想要把腿合拢,可她做不到,眼睁睁看着男人的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火热的凤眸看了她一眼,而后突然……埋下了头。
“啊,不要……”那里好脏,他居
然……有规律地沿着花瓣外围慢慢地舔了进去,沿着粉红的嫩肉用舌尖轻刺着,刺激的女孩儿忍不住颤抖,娇软的身子一再的绷紧,他觉得很有成就感,很快意。
终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或轻或重地轻刷了一遍,离开,目光紧紧盯着桃花洞口,那里早已泛滥成灾,晶亮的汁液丰沛地流了出来。少女的花穴未曾被人侵占过,仍是娇嫩的粉红色,看起来娇娇小小的,诱着他想要深入。
“宝贝儿,可以吗?”他凑上来,见她整张脸憋得通红,小嘴微张着,吐出热气,他一口吻上去,嘴里有着奇怪的味道。
她回神,推拒着他的肩膀,呜咽着说:“你的嘴……”
他无辜地盯着她看,“你嫌弃我……”他不管,仍是俯下去死命的吻,指尖偷偷沿着穴口转动,想要扩充,好让她能够容纳他。
她没反对,是默认了,心中越加喜悦,动作渐渐孟浪起来。
感觉到那处越来越湿热,终于忍不住扶着自己无比肿胀的肉-柱喂进热热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