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沿着她的眉眼凑着黎明的光明一路往下亲吻,连脚趾头都不放过,浑身上下沾满了他的口水,每一寸肌肤都被他逗弄的酥酥痒痒的,这样叫她怎么睡?
勉强地睁开惺忪的睡眼,便看到高大的男人赤-身-裸-体悬跌在她身上,双眼灼热地盯着她看,见她悠悠醒来,立即吻住她的唇,香甜无比地吸吮起来,两只火热的大手不住地游弋,指腹变着法儿在挺立的乳.-/尖-上制造麻痒,渐渐的,身体被他逗弄的热了起来,酣睡的细胞缓缓苏醒,在男人一再的爱抚下,伸出了情.-欲的触角,搔着彼此的心尖儿。
“方倾寒,你……”她羞恼他的不知餍足。
他对上她不满的目光,邪笑着:“我终于等到你心甘情愿一尝滋味,你让我等了那么久,总要一次性喂饱我,是不是?”
“唔……”他扳开她的大腿,挤进双-腿-之-间,一手抬起的圆臀一手拨弄着紧闭的花瓣,来回的划拉几下便让它羞答答地绽放开来,露出里面的桃源圣地。
借着窗外的微光去看,颤颤巍巍的露在空气中,似乎他昨夜做的有些过火,微微的肿了起来,她受不住他的目光,伸手捂住私密处,他不高兴地拿开她的手,伸出舌头去轻轻的抚慰,她的身体立刻弹跳起来,舌尖总会挤压拍打那硬实的小核,还会蛇一样钻进细缝里,勾缠着里面敏感的内壁,慢慢地诱出她动情的汁液。
看时机成熟了,他立刻抬起头,曲起她的一条腿,另一条腿放在他的腰间,双手握住她的细腰,对准让他***蚀骨的幽深之处重重刺入。
“啊——”一下被撑开,胀痛让她觉得很不适,缩着身子他却用力用自己的精壮的体魄压住她,毫不停顿地紧跟着抽.-送起来,他太大,把她撑得生生的疼,逃离不开,只得吸着气尽量配合他。
渐渐的,只觉得里面又酸又涨,慢慢地溢出水来,让他的进出更为顺利,他知道她适应了他,变得狂野起来,把她晃晃悠悠搁在他腰间的长腿驾到肩膀上,抬高她的臀,这样每一下都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被她含住的情形。
窗外的光线渐渐明亮起来,他看得越加清楚,女孩儿娇嫩的花蕊被他的进出带的翻进翻出,他看得浑身发烫,只想更大力地占.有她,强悍的腰肢耸动的越加猛烈。
“嗯,你轻点儿……”她受不住,睁着雾蒙蒙的大眼看着他求饶,他凑近她,紧盯着她的眼睛,“叫我的名字,我就轻点儿。”
他重重一挺,直捣到她的子宫口,她疼的小肚子一缩,反而更加紧地夹住了他,让他闷哼不已,咬着牙缓缓抽出再凶猛地挺进,反复几下,她便吃痛告饶了,一遍一遍喊他的名字,“倾寒……倾寒……”最后渐渐变成一个‘寒’,娇娇软软,婉转低吟的声音,听得他头皮发麻,只能紧拽着她狠狠日-=弄,才能缓解全身的颤动。
他那么凶猛,让她魂飞九天,早早地到了高峰,哆嗦着身子一再地绞紧他,可他还不肯放开她,借着她咬紧他的数分钟之内快速地挺动一千多下才心满意足地顶住她的宫口,全数射入,这才拥着她再补一觉。
聂文渝真是累了,顾不得下面一片濡湿,闭上眼就睡着了,方倾寒亲了亲她的额头,在她耳边说:“小东西,我真爱你。”
可她睡着了,压根没听见。
这一觉直睡到快到中午,聂文渝醒来时,方倾寒已经不在身边了。房间里还残留着欢爱的气息,她不由爬起来穿好睡衣去开窗户,窗外的清新空气立即扑面而来,让她精神为之一振。
洗漱的时候便感觉到自己饥肠辘辘了,下楼,准备吃午饭。
令她惊讶的是,客厅里居然坐着方老夫人,而她的对面是穿戴整齐的方倾寒,方倾寒见到她下来,忙勾唇向她招手,脸上带和和煦的暖意,她红了脸,慢慢地走过去。
方倾寒拉着聂文渝在自己的身边坐下,看着她的眼神宠溺而温和,坐在他对面的方老夫人,诧异地看着这一幕,她冰冷无情的儿子什么时候有过这种温情脉脉的神情?甚至称得上是幸福的?
她的心里一阵感叹,有些不是滋味。
方倾寒保护性地圈住聂文渝,冷冷地对上方老夫人,“母亲,您回去吧,就让父亲重回十方,或是叫倾墨回京都。”
方老夫人看着儿子坚定冷淡的眼神,心中一刺,把目光转向他身旁的女孩子,漂亮精致的脸蛋,淡漠宁静的气质,看
起来其实并不差。
“你们已经同居了?”方老夫人看着两人之间亲密无间的举止,目光相对时,女孩子眼里的羞赧。
方倾寒自然明白方老夫人的意思,冰冷地看她一眼,把聂文渝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圈住,“她是我的妻子,我的事不要你管。”
方老夫人呼吸一窒,有些难受地低下了头。低垂的目光不经意看见女孩子看着自己儿子的神色,带着微微的不满,她捅了他一下,凑近他极小声的说:“父母是长辈,不可以无礼。”
方倾寒低头爱怜地亲了亲,眼里温情四溢。
方老夫人叹了口气,重新抬起头对他们说:“既然你们相爱,我也不阻止你们了,倾寒,为了方家百年的基业,你还是回京都吧。”
方倾寒却不愿意,“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