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姿势,入得那样深,他好似要通过那一条通道进入她的心里一样,她受不住地趴在他的肩上,双手软软地搭在他后背,时不时摸上一把便会惹的他更加喜悦疯狂地对待自己。
他先前射进去的精.-液随着他每一次的勇猛挺进胀痛了她的甬道,那狭窄的巷子,盛不下这么多入侵之物,只能困难地适应着,吞吐着。
“我想睡觉。”她承受不住地捶打他的肩,他便安抚地走向卧室,每一个步伐间他都把她高高抛起,然后重重穿刺,只几下,便让她失控地尖叫指甲抓着他的肌肉,下面一缩一缩的抽.-搐起来,他便笑她太过敏感,可他还是就着她的节奏狂猛地进出几下,而后突地把她放到床上,提着她的两条腿让她倒挂在他腰间,这才一个猛刺,硬生生戳开紧闭的子宫口把白.浊再次喂进她肚子里,她直觉肚子里一热,一股柳絮抚过的怪异快感让她的高.-潮延长了数分钟。
而他则站在床边,心满意足地为阖着眼,舒服地享受她的绞紧吸吮。
第二轮终于结束,聂文渝累瘫了,拉过薄被盖住自己一动不动,也不去看方倾寒,生着闷气。
方倾寒坐到她身边,摸着她的额头,“怎么了?刚刚没喂饱你,还是……”
聂文渝气极,嫣红的脸染上怒晕,狠狠瞪一眼方倾寒,方倾寒却浑不在意,一把拉起她抱在怀里拿过干毛巾给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他一缕一缕的撩起她的发丝擦得极为认真细致,浑身酸软,像被卡车碾过的聂文渝看他这幅模样,心里的气也散了,默默无言地任他擦拭。
薄被下,她偷偷去摸自己的小肚子,里面鼓鼓胀胀的,都是方倾寒留下的东西,他好像有意这么做的,这还没结婚呢,他就想着要孩子了,心急的男人。
想起结婚,聂文渝蹭了蹭方倾寒的大手,这才说:“我知道你们方家家业大,关系又庞杂,可我还是想我们的婚礼低调一点,只要有最亲近的人祝福我们就好,何必搞得满城皆知?”
方倾寒一阵意外,结婚是每个女人一生中的大事,一辈子也就一次,谁不想豪华盛大风风光光,她倒好,竟要求他低调举行。
“为什么?”他问。
聂文渝叹气,就像有的人喜欢热闹,有的人喜欢清静一样,有什么为什么不为什么,就是喜欢那么做。
“就是喜欢低调,不解释。”低调才会安稳平静,不是吗?
方倾寒见她耍小孩子脾气,顿时笑了,过去的二十四年里没有人爱她疼她宠她,她没有对象可以撒娇,她不能耍小孩子脾气,可是现在,她有了他,一切便都可以了。
“好,听老婆大人的。”
聂文渝见他同意,心里一动,抬起头就亲了他一口,笑着说:“其实选择低调,是因为我怕自己四面楚歌。”
方倾寒不懂了,疑惑的问:“什么意思?”
聂文渝瞅着方倾寒的脸,一本正经的说:“现在的小三小四多厉害啊,还有那些个暗恋你的姑娘们,亲眼目睹你跟我结婚了,受了刺激要与我为敌,个个都嫉妒我算计我,我到时候防不胜防,找谁哭诉?”
她没有娘家人,唯一亲近的母亲也走了,她只有自己,既然选择与他结婚,就必然要牢牢抓紧他,一辈子不松手。
方倾寒愣住,愣了良久,而后表情严肃地深深凝睇着聂文渝,像是对天发誓:“我方倾寒此生只会爱你聂文渝一人,与我结婚的只能是你,为我生孩子的也只能是你,请相信我。”
斩钉截铁的语气,沉着坚毅的脸,执着的眼神,每一丝表情都在向她宣誓,都在抚慰她不安的心灵。
聂文渝喟叹了,甚至心生愧疚,她不该总觉得他爱自己是梦,她必须勇于承认,必须勇敢面对。
“好,我相信你。”她也郑重地回答他,语气坚定。
“那你呢,你爱我吗?”方倾寒问的聂文渝一个措手不及,她无缘无故低了头,方倾寒见此心里一痛,面上却毫无波澜,揉了揉她的发丝,“干了,睡觉吧。”
他把沾了水汽的毛巾放好,拿了睡袍穿上躺到她身边,抱着她闭上了眼。
他关了照明灯,只留了床头柜上淡淡的光晕。
聂文渝迷迷糊糊地觉得口渴,爬起来伸手去够床头柜上习惯性放着的水杯,可掌心摸到的却是男人坚实的胸膛,方倾寒心中正难过,并未睡着,见她迷糊的样子便问:“要什么?”
她太困了,一下子趴到他的胸口,模糊地说了一句:“嗯,口渴。”
他便坐起身拿起杯子,转过身时却发现她又睡着了,趴在他的肚子上,香甜的可爱模样,他只好拉起她轻轻抱在怀里,喝一口水然后慢慢喂进她的嘴里,她婴儿喝奶一样微启了嘴,小口小口地吞咽,显然是渴极了。
而他就这么一口一口,把整杯水都喂给她喝了,她的唇上沾了水渍,他忍不住轻轻的舔,她终于觉得不对劲,懒懒地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不躲,反而双臂缠住了他的腰,埋怨地说了一句:“大色.-狼,睡觉了。”
他有些啼笑皆非,看着她没心没肺的样子只觉得无奈,手摸着她的脸,心里叹息,她反正就在他身边,即将成为他的新娘,管她到底爱不爱自己,只要与他在一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