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兽一样呜咽一声,别过头,他在她耳边闷笑,双眼紧紧盯着镜面,看着那娇嫩潋滟的花儿在他狂猛的戳-=刺下娇娇颤颤的,每一次冲入都要重新撑开那嫩肉,挺进女孩儿娇嫩的最深处,让她的身子变热变烫,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地颤抖着咬住他不放,压榨着他,紧箍住他,他感觉到她又到了顶峰,死死忍住缴械投降的冲动,抽出时带出无数汁液,慢慢地流到两个人的大腿上,一片水光粼粼。
空气里散发着欢爱的味道,他身上薄荷的麝香味浓烈的散发出来,闻得人醉醺醺的,他以强悍的体力就这么抱着她大开大合,房间里都是吧唧吧唧的水声,听的人想要立刻羞死过去。
紧随她之后,他转过身把她放到大床上,在她臀下塞了一个枕头,压着她的双腿曲在腹部,凶猛地冲刺几十下,而后才低吼一声,戳开颈口把自己全部的精华交给她。
终于结束。
做新娘子的聂文渝委委屈屈地闭上眼,加上酒精的作用,一下子睡了过去。
这一次真是尽兴了。方倾寒心满意足地搂着娇妻入睡,也不管那满身的汗渍,只觉得幸福。
婚后不久,他们仍然搬回方倾寒原来的住处,那里离公司近,周围设施也齐全,比较方便。
聂文渝终于被方倾寒劝说的烦了,开了一家个人设计室,请了两名手脚麻利心思灵活的助理,她只需画出设计图,把剪裁缝纫的活儿交给助理去做就可。
他们婚后的第一个圣诞节,由于前一天夜里某人把她剥的精光里里外外狠狠地疼爱了一遍,第二天一早便出现鼻塞疑似感冒症状。但聂文渝没让整日忙碌夜里还非常‘操劳’的丈夫知道,等他去公司之后自己偷偷地吃了消炎药,没想到,又过敏了,像以前一样浑身冒出无数红点点,痒痒的,又不能抓。
她正打算圣诞节这一天躲在家里不出去见任何人,可方倾寒却打来电-.话叫她换好衣服一会儿带她到一位朋友家,说是非常重要的朋友。
她问了名字,叫林启辉。可他们婚礼时这个人并没来啊。
她喝了好几杯白开水这才磨磨蹭蹭的换好衣服,方倾寒却已经到家了,一见她包裹的跟粽子似的,不由笑了,“你就这么怕冷?”
聂文渝拉下围巾,露出下巴,方倾寒仔细一看,脸色一紧,立即捧住她的脸东看看西看看,“怎么了?怎么过敏了?”
聂文渝没好气地瞪他,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沙哑的说:“感冒了。”
方倾寒一愣,聂文渝抬脚踢了他一下,“都怪你,日日夜夜的弄我,淫兽也没有你欲-.望高涨。”
方倾寒脸色有些生硬,心疼地任爱妻又打又骂,摸着她的脸说:“对不起宝贝儿,下次冬天的时候做,我一定记得把暖气开大一点。”
这话一出,聂文渝被他气的说不出话,哼了一声,裹好围巾准备出门。
身后的方倾寒跟上来,嘴里说道:“你也别气,我这不是为了能让我们早一点做爸爸妈妈。”
聂文渝回头娇娇柔柔地看他,不说话,方倾寒立即连骨头都酥了,恨不能把她拖回房间里来上一回再出门。
聂文渝看出他的想法,连忙小鹿一样飞快地跑到电梯口,用冷背对着方倾寒。
方倾寒无奈而笑。
“林启辉是谁?我们婚礼时我有见过他吗?”车里,聂文渝好奇的问,她脸上都这样了,方倾寒还坚持带她出门,可见这林启辉不一般。
“婚礼上猜到倾墨会回来,所以没让他参加,你也就一直没见过。”
聂文渝觉得方倾寒这话说的奇怪,“你说的什么意思?”
方倾寒只好把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聂文渝听的唏嘘不已,原来倾墨居然心有所属,而且还没抢过人家,到底是怎样的女子拒绝了倾墨那样的人?又是怎样的男人让她这么一心一意?
对于去林启辉家,聂文渝生出了无比的期待。
到了林启辉家,见到两人,果然没让她失望。
名叫陶麦的女子,留着一头半长不长的直发,一眼看上去并不惊艳,却十分淡雅耐看,有种让人心仪的清新雅致的气质,眉眼弯弯,像一弯月牙,笑容温浅,是个美好的女孩儿。
而林启辉,身材不输方倾寒的高大有型,看起来甚至更强健,据说他参过军父辈都是军人,练就这么一副好体魄是家庭的缘故。一张脸也生的明月生辉,耀眼夺目也不输方倾寒
,气质更胜方倾寒的沉稳内敛,还能力卓绝自建公司,且独占网络界的鳌头,也是个样样俱佳的迷人男人。
他们有个儿子,才几个月大,名叫林翼。
可是,林翼为什么长得像方倾寒?
聂文渝一眼见之,整个人都呆住了。
林启辉和陶麦被聂文渝打量的时候,他们也在看聂文渝,她大大方方地拿了围巾露出一张轮廓优美却长满红斑的脸,虽样貌有着瑕疵,可浑身淡静迷人的气质却更为引人注目。
当她突然看到林翼时,那震惊呆愣猜疑的眼神,让林启辉和陶麦相视一眼,而后看向方倾寒,意思是:你解释!
方倾寒却沉默着不说话。
林翼正被陶麦抱在怀里,身上穿着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