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一下子又胀大了三分,她的嘴巴根本撑不下,只稍稍吞吐了几口,便吐出,而后沿着外壁亲了几下,也就这么七八下而已,他已经震颤的浑身抖了起来,可她却不再动了,他满脸痛苦又愉悦地看着她,几乎是带着恳求的目光。
“宝贝儿,救我~”他这么哀求着。
聂文渝看了看又大了许多的家伙,嘴巴酸酸的根本无力容纳他,只好退了小。、裤-裤用下面的***处去抚慰他。
方倾寒一再震撼地睁大眼,看着自己的妻子扶住了他的铁柱,抵在了她的入口处,慢慢把他往里吞,他光看着已经激动不已,今天的聂文渝,热情的出乎他的意料。他心里高兴,身体上更是高兴。
方倾寒委屈的说想要,聂文渝便想要给他了,因为他今天一再地维护她,在父母面前,在危险面前,把她当做是他的第一,这么好的男人,这么好的丈夫,还不值得她抛开杂念慰劳他吗?
他想要,但他受伤了,不忍心让他出力,那么,她来。
她终于缓缓地沉了下去,一寸一寸地把他纳入自己的身体中,与他有了相连的脉搏,感觉到他在她体内颤抖悸动,那上面的血管似乎咬住了她,让她生出血脉相连之感,那内壁听到某种召唤一般,奇异地分泌大量汁液湿润他,让她更为顺畅地接纳他包容他。
慢慢的,她的腰一上一下动了起来。低头间,可以看见自己的小腹上那一根凸起,那么明显,那是他,方倾寒,爱她的男人,她的丈夫。
“唔……”这么想着,有种难以自制的激情爆发出来,她的腰扭得更为狂野,一上一下,***着男人。
方倾寒看着自己的小妻子连他的裤子都来不及脱便坐了上去,他的西裤现在还挂在他的腿弯处,而他的胯间,跨坐着一具白玉无瑕的娇躯。
“老婆宝贝,把你的背心脱掉,我想看你的-.胸。”他撑起身子温柔似魔鬼的说,原本他可以坐起身帮她脱掉的,可他不想,就想看她为他失控为他疯狂的妖娆。
聂文渝犹如听到了某种指示,全然的相信,全然的毫不怀疑,就这么半睁着美眸当着他的面伸手撩起背心的下缘掀起,从头上脱掉扔到了一边,紧身的背心一脱,立刻露出两只弹跳着的小白兔,小白兔被文胸束缚住了,此时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很有呼之欲出急于跑出来的模样。
方倾寒看着,喉咙里一股干燥,紧紧盯着聂文渝,声音沙哑性感的说:“还有……我要清楚的看你。”
聂文渝轻喘了一声,放慢动作去解背后的暗扣,而后轻轻拿下文。、胸,方倾寒的目光陡然一热,热的好像要把她一口吞掉,一口化掉一般,在他强大目光注视下,她觉得自己浑身更加燥热起来,不由动作加剧,把自己一抛一沉,使劲扭着腰部让彼此更为紧密,她还想……还想挤出他火热的种子,让他撒在土壤里,能够发芽,长出一个她渴盼已久的娃娃。
“老婆,老婆……”
“宝贝儿……”
身下的男人目睹着身上的女孩儿听话地按照他所说的做,心里眼里都是痒到极处,手忍不住便朝着两只晃动不已的蜜桃袭击过去,而她立刻前倾了身子好让他容易的抓到。
触手,温腻的细滑,蚀骨的触感,盈满掌心。
“宝贝儿再往上一点,嗯,对就这样……”
“再狠狠下沉……”他一口一个指令教导着,而她就是他的好学生,虚心受教,慢慢地学会了怎样使出最少的力气却能获得最大的快.-感,不过一会儿,她已经不能自抑,后仰了脖子,长发飞舞,高高挺着胸脯,一抖一抖地攀上了高峰。可身下的男人还没到,不由得一把掀开她在她臀下垫了一个枕头,紧抓着她的双腿跪在她股。-间狠命的抽-=插,借着女孩子强有力的收缩猛地冲进她的最里面,而后全部释放。
感觉到他的释放,聂文渝下意识紧紧抱住他,对他大喊:“给我,全部射.-给.我
,我要你的孩子,孩子……”
方倾寒心里又爽又痛,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全部嫁给她。
一曲终了,他总不忘温存地亲她,这种时刻便会格外的舒心,有时候甚至比刚刚的激情更能让人心神沉醉。
他细细密密地吻着她,温柔到滴水的说:“我的宝贝儿长大了,会体贴老公了。”
聂文渝娇憨地圈住方倾寒的脖颈,水盈盈的眸子看着他,什么话也不说,只这么看着,间或学他的温存去亲他的脸,他便会很激动,紧紧地抱住她,似要把她融入他的血液里。
随着时间的离去,他们婚姻时间的增长,聂文渝肚子的毫无动静,两人的心里都埋下了忧愁的种子,这一粒种子正在疯狂地滋长,就像一个冒着毒气的树苗,不知道哪一天就会让两人失望,甚至绝望。
他们心里都清楚,要是让方父方母知道问题出在女方身上,那么,估计会另想办法让方家有后,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办法谁也不敢去深想?
是逼迫他们离婚?还是找个代孕女?也或者其他?
柔情的背后,藏着波涛汹涌,所以这柔情便显得格外珍重,聂文渝很珍惜,并且已经很在乎与方倾寒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她觉得不安,或许再过不久,她便不得不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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