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麦唰地睁开眼,恶狠狠瞪了一眼林启辉,再看着徐惜道:“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跟他没关系。”
林启辉挑眉,她结婚三年,同事不知道她已婚就算了,居然还不知道他就是她的丈夫,难道他就这么见不得人?
“陶麦,做人要诚实,可不能欺骗自己的同事,我们明明到民政局注册过拿了结婚证的,怎么就没关系了?”
徐惜有点怒了,这陶麦,骗的她好苦,现在还不承认,陶麦眼见着徐惜脸显怒色,急道:“徐惜,你听我的,我跟他真没关系了,就算以前有,现在也没有了。因为他和你家楼上的那个女人滚一起了。”
陶麦闭着眼睛一口气吐了出来,徐惜满脸震惊,接着很快接受,然后对林启辉的好印象瞬间土崩瓦解,作为女人,最最讨厌已婚男在外乱搞了。又想起苏柔遥和方倾墨在紫藤花架下吻得浑然忘我,这女人长得漂亮,还招蜂引蝶,还招到麦子头上了,对她的好感也瞬间崩塌。
“麦子,你先养伤,我明天再来看你。”徐惜嫌恶地看一眼林启辉,愤愤地走了。
林启辉什么时候被人那么嫌恶我,愣是站在一边安静了足足一分钟才走至陶麦病床边,一眼就看到了那束超级大的黄玫瑰,飘着淡淡的清香,看起来清幽漂亮。
“这花谁送的?”林启辉一边放下带来的晚餐,一边盯着黄玫瑰问向陶麦。
陶麦一见他就心情不好,瞄一眼黄玫瑰,没好气的回他一句,“关你什么事!”
林启辉见陶麦怒气横生,不像前几日那么消沉无力,脸色也恢复了些莹白,也不把她恶劣的语气放在心上,再接再厉的问:“到底谁送你的?”给病人送黄玫瑰,倒是少见。
陶麦见他无动于衷,怒气上涌,直直望着他道:“方倾墨送我的,寓意暗恋我,希望我给他机会。”
林启辉脸色陡变,微微蕴青,面上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陶麦觉得能打击到他真是痛快淋漓,可下一秒,她就有些傻眼了。
林启辉蝗荒闷穑转身大步走了出去,陶麦只听外面传出一声哐当的碎裂声,林启辉又走了进来,拍着手用一种酸溜溜的语气说:“扔了,省的看着碍眼。”
陶麦气的直瞪眼睛,指着房门大叫,“你出去,出去,我不要看到你。”
林启辉眼眸微黯,又来了。他默不出声,拿起了碗筷。
陶麦见他这样,斜过身子猛地一伸手,把他盛好的一碗粥打落在地,“我叫你出去,你听见没?”
她带着气怒的声音那么高昂,混合着粥碗落地的碎裂声,那黏糊糊的粥洒了林启辉一裤腿,还有不少喷在他手臂上,应该很烫很烫,可他动也不动,只静静地注视着发火的陶麦。
陶麦眼睛盯着那一团粘在他小手臂上的白粥,清晰的看见那下面古铜色的肌肤氤氲出红,她几不可察地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什么,可最终只是哀哀地躺了回去,隔了好长时间才说:“林启辉,你让我回s市吧,我想回家,想离开这里。”
林启辉站了许久,低低地应了一个字,“好。”
他回答了,同意了,陶麦却哭了。
要回s市,却要等她的伤势能够承受住旅途劳累才行,这之后,陶麦什么也不想,只专心养病,希望能早点儿恢复早点儿回s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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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一下子送了51朵鲜花的那位亲,亲,你是不是误操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