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黄埔飞面队黄埔鸿总是非常敬畏,不单单是因为他是大哥,还有他能做自己想做的事的勇气,可是此时他却迟疑了。黄埔云虽然嘴上拒绝,可是心里对叶秋的惦念,就叫他这个神经大条的人都看出来了,大哥怎么可能不知道。
“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大哥,还把小云当做自己的妹妹,这件事就容不得你拒绝。”黄埔鸿清瘦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戾,不过再仔细深究,竟然能发现一点点无奈,只可惜这些表情黄埔飞都看不到。
叶秋的病房。
“叶先生现在是可以下地走动了吗?”三个月一晃而逝,叶秋竟然再次以惊人又顽强的生命力,而康复起来了。只不过叶秋刚刚开始复健训练没几天,一队警察就贸然的闯进了叶秋的病房。
“你们是什么人?不管你们是谁现在给我出去。”叶秋已经三个月没见到黄浦云了,按照他以往的性子,只要是能下床了,一定不会再在医院里呆着,只不过他硬生生地在医院里拖了三个月,就是希望能在某次偶然间与黄浦云相遇。
可是事实让他失望的很,在脊椎尚未恢复完全之前,医生和护士根本不准许他走出病房,要不是张强一直给他通风报信,告诉他黄埔云的消息,叶秋可能走就联系自己的人脉出院了。一直期待着某种机会的叶秋,好不容易可以自己下床了,还要抓紧时间做复健训练,才能被准许出病房,而现在突然闯进来的这些人,正打扰着他拼命的训练,所以叶秋现在非常的愤怒。
“这是逮捕令,叶先生可能需要跟我们走一趟了。”闯进来的警察不为所动,反而是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展开在叶秋的面前,用冰冷的语气回答道。
“逮捕令?我们教官是军方的人,就算有什么错误也要交给军事法庭来处理,你们似乎没有逮捕的权利吧?”刚走到门外的张强,听到屋内的对话立刻三步并做两步冲了进来,拦在叶秋的面前。
“根据我们收集的消息所知叶秋先生并不是军方的人当然如果你有军峰确凿的证据的话,我这里也有一张军事法庭的传票。”带头说话的警察并没有因为张强的话退出,反而是又从兜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几个红色的大字,将张强堵得哑口无言。
“这怎么可能,我要见黄浦上校。”张强倒退了一步难以置信的看着纸上的字,突然大声说道。
“对不起这件事涉及到黄埔家的成员,所以黄埔上校为了避嫌,已经将此案交给检察院全权负责,而叶秋先生并没有军籍,此案又关系重大所以军事法庭并不会受理他的案件。”带头的警察对张强的话置若罔闻,命令手下的人直径绕过张强,架起了还依靠着墙壁上的扶手站在一边的叶秋。
“我没事,谁都不用找,帮我照顾好黄埔云。”叶秋并没有反抗,而是任由自己被架起,或者说将他拖走。
“教官……”张强唤了一声已经被带到门口的叶秋,张了张嘴却又没有说出什么。
叶秋丝毫不反抗的被带到了医院的走廊,过往的医护人士和病人纷纷驻足侧目,想要知道这个人究竟犯了什么错,竟然在住院的时候被抓了起来,看他们来的方向,似乎还是贵族病房区。
“我们能从那边的楼梯下去么?”叶秋抬手指了指走廊尽头的楼梯,向带头的那位警察说道。
“怎么你还想多游行一会么?可惜我们没有时间陪你,还是快点儿给我下去吧。”带头的警察粗鲁地推搡了叶秋一把。
感受着自己身上的疼痛,叶秋无声的蹙眉,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深深地望向走廊的尽头,眼看着走廊尽头走出一位女子,自己却被迫转向楼梯,并没有看清出来的究竟是谁。
她腿上的伤应该还没有好吧,叶秋心中默默地想着,不再抻着脖子向走廊深处张望,而是垂着头,苦笑着陷入了沉思。如果她知道自己就要入狱的话,会怎么想呢?
张强在叶秋的病房里不住的徘徊,突然眼前一亮,或许黄埔家的那位大小姐可以救叶教官一命,说干就干,张强立刻冲出叶秋的病房,向走廊的另一端跑去。只不过还没等他跑到黄埔云的病房就被拦了下来。
“你是要找319病房的病人么?她早上刚刚出院,走的特别突然,不过听说是院长特批的,缪医生还跟着病人去了呢。”一位负责照顾黄埔云的护士小姐看到张强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立刻将他来了下来,张强这段时间总往319病房跑,虽然从来没有进过那间病房,但是作为负责照顾黄埔云的护士小姐,早就已经认得这个人了。
“什么,黄浦云已经出院了?”张强楞在当场,他本来还想着好好劝劝黄埔云,救叶秋一把呢,可是现在竟然被告知黄埔云已经出院了,张强心中的失落可想而知。
张强失魂落魄的走出医院,别无他法的他只能按照叶秋所说,乖乖地回部队等叶秋的消息了。只不过他等来的并不是叶秋无罪释放的消息,反而是叶秋罪名成立锒铛入狱的消息。得到这一消息的张强真的再也坐不住了,立刻向部队请假去往了当地检察院,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打听到叶秋的罪名。
贪赃枉法,草菅人命,通敌叛国,
三条罪名将张强唬的一愣一愣的,要知道叶秋秋原本的身份就是杀手,这些罪名原本都是各国暗中默认的,可是现在竟然被拿到明面上,作为罪名压在叶秋的身上,而叶秋这么多年累积下的财富,也都被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