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月宫主婉儿笑道:“我在这井里泡了半个月,都快发臭了,难道你不打算把我捞起来放在外面晾干吗?”
金叹月拍了拍脑门,诚惶诚恐道:“是是,你看我这猪脑袋,宫主,您别急,我马上救你出去。”遂游到孤月宫主身旁,左臂搂着她的纤纤细腰,运功一纵,轻轻飞了出去。
孤月宫主身上穿着薄薄纱衣,被水浸湿后,简直就像*,*裸什么都没穿。金叹月搂着她的细腰,触手温润滑腻,不禁心摇神驰,意乱情迷,一张脸情不自禁就红扑扑的,竟不敢看她一眼。
出了水井后,金叹月扶她坐在井沿上,孤月宫主幽幽叹了口气,双肩摆了摆,执拗着甩脱他的扶持,自己手扶着坐在井沿,沉默片刻,道:“想不到他们这么厉害。”
金叹月道:“是谁伤了你?”
孤月宫主道:“还能有谁,就是阮飞流那伙人。”
金叹月道:“那伙人?哪一些?”
孤月宫主道:“阮飞流,杨震,还有你们魔教的护法郁金。”
金叹月道:“你怎么会遇到他们?”
孤月宫主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沉默了片刻,道:“你为何不敢看我?”
金叹月的心扑通扑通乱跳,羞红的脸半天没回复,讪讪道:“这个...非礼勿视。”
孤月宫主莞尔一笑道:“你怕看见不该看的东西?现在阳光这么明朗,我的衣服很快就干了,你转过头来。”
金叹月缓缓转头,一霎那间,又看到了那张清丽绝俗的俊俏脸庞,心里情不自禁一热,又意乱情迷起来,痴痴凝望着她超凡脱俗的美貌,表情十分失礼。
孤月宫主咯咯笑道:“怎么啦?为何这样看着我?”
金叹月突然如遭雷击,猛地醒悟过来,情知这般盯着她看,很是无礼,歉然道:“宫主,晚辈一时失态,请宫主见谅。”
孤月宫主笑道:“也没什么,自古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自问比你们人类的女子,更多一些风情,你看着我发呆,也在情理之中,我不怪你。”
金叹月忙转移话题道:“你究竟怎么遇到他们,又为何躲进井里?”
孤月宫主道:“我本来是去青牛谷找神魔诛心鼎的,到了青牛谷后,我用法术感知到神魔诛心鼎被埋在很深的地底,那里似乎发了一场地震,山脉全翻转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金叹月知道这事说来话长,一时也说不清楚,只道:“其中过程曲折复杂,三言两语也说不明白。你还是先说说你的经历吧。”
孤月宫主有点失望,道:“好吧,那我言简意赅说一下。我发现神魔诛心鼎被埋在很深的地底后,遂在青牛谷四周布下了一个阵法,想把神魔诛心鼎吸出来。想不到神魔诛心鼎埋得太深,足足用了三天时间才大功告成。没料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就是那只螳螂,阮飞流杨震等人就是那只黄雀。原来他们也在青牛谷附近找神魔诛心鼎,见到我后,就埋伏在四周,也怪我当时粗心大意,竟没发现有人在旁窥伺。我一拿到神魔诛心鼎,他们突然大举突袭,我因布阵耗费功力太多,不是他们敌手,以致身受重伤,若非危急时刻取出神魔诛心鼎挡了一下,只怕早就死在青牛谷了。我侥幸脱身后一路往北,他们在后面穷追不舍。一路上我不停施展各种法术迷惑他们,把他们引向西南方,逃到这个村子。没过多久,他们破了我的法术,又追上来。无奈,我只得躲进这口古井中,借井水遮住妖气,他们虽追到古井附近,也曾用法宝向井中试探,幸好我水性不差,钻进井水最深的地方。他们搜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没发现我藏身井底,失望之余不免迁怒于村民,竟然对村民痛下杀手,把村里男子悉数杀光,至于女子,不论老少美丑,全掳走了。我虽然很气愤,却因伤势太重不敢露面,在井里躲了将近半个月,默默养伤,到今天尚未复原。”
金叹月环顾村子四周,除了东边是房屋外,西南北四面全是高山,道:“原来如此。这村子到处都是尸体,呆太久实在不舒服,我带你去山里看看,附近有没有山洞。你,能走吗?”
孤月宫主摇了摇头,说:“走不了。”
金叹月淡淡一笑,道:“我扶你。”
遂扶着她,沿着羊肠小路朝山里而去。走了一段路,孤月宫主气喘吁吁,汗如雨下,十分难受的样子,金叹月道:“宫主,你怎么啦?”
孤月宫主喘息道:“我走不动了,就在这里休息吧。”
金叹月瞄了一下周围,四周青松翠柏,蓊蓊郁郁,地上积着一层厚厚的枯叶,左前方有株大松树,松根粗壮,暴露在外,光秃秃的,看来很多人把它当做凳子坐,遂扶孤月坐在松根上,说:“你在这休息一下。”
孤月宫主小心翼翼坐下,道:“十几天没吃东西,饿的发晕了,你去帮我找点东西好吗?”
金叹月笑道:“好!你是荤还是吃素?”
孤月宫主微笑道:“都可以,只要是可以吃的东西,我都吃。”她的脸色苍白如雪,精神萎靡不振,但那双晶亮闪光的眸子,依然很有光彩,天仙一般的容貌,反而更增艳丽,妖娆动人。
金叹月四处眺望几眼,依稀看到不远处有一山果树,上面累累果实,娇艳欲滴,遂对孤月道:“那边有棵果树,我去摘几个果子,你先对付着。”
孤月宫主“嗯”了一声,缓缓闭上双眼,盘膝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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