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生活有规律,震寰三人中功夫增长最快,目前最强者居然是红姑林筠!晚上当震寰与她刚好不值守,能睡在一处时,她都躺在震寰旁边甜甜入睡。
而花姑要与她抢震寰的担忧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渐渐淡忘了,花姑从那献出初吻之后,见二人亲密无间却暗自神伤,那种亲密是从身体到心灵完全相互依偎、间不容发的,这种情感让她艳羡不已,只好默默祝福震寰与红姑白头偕老。只叹自己情深缘浅吧!
震寰本来打算破罐破摔,都被人家强吻了,还装什么正人君子呢?但一念及拘魂使者一生所爱之卢小曼的遭际,她师兄严正斌与陈春姝勾搭上产生的一系列悲剧就后怕起来!也曾在红姑值守、与花姑同处洞穴之时有过许多想法,但花姑均匀的呼吸令他不敢去撩拨……
搭救野牛的行动又让震寰感到了快乐,但那群盗匪该怎样安排呢?也许就让他们这样浑浑噩噩终老山林吧,他们屠牛过多,双手血迹斑斑,这样剥夺他们一部分精神力,不杀他们应当是最轻的处罚了吧?
花姑搜集的信息说屠牛者还有一个总部,但他们从没资格去,不知位于何处,但这么些年,他们都没感觉到牛黄越来越少吗?真是怪事!唉不管怎样,明天赶往最后一处营救完野牛,我们三人又要奔赴大山更深处了,能找到盗猎组织的总部就最好,找不到也算天意了……
胡思乱想之际,一只柔荑无意识地摸向“震寰二号”,多年来,红姑与震寰都是以这种尴尬而甜蜜的方式拥睡,震寰也不客气,“咸猪手”也不老实了起来……良久,红姑醒转,不禁激情触发,热烈地回应着震寰,发出一阵雌性动物喉咙深处传来、近似低吼的呼唤与呻吟,“要我,要我!”
往常震寰都理智劝住红姑,这回以为二人也会点到即止……哪知……经常习练的易筋经附录内曾说,此功长期习练须配之以洗髓之法,不然有阳盛阴衰之忧,而那后半部功法赵道然忘记传授,当时以为时间尚足,因练习三年“易筋”后才可以开始“洗髓”。
震寰默默练习三年后,自觉“二号”有时终日暴怒,于是想起这茬儿,只好按在灵泉市书店买那本改良版所载“伐髓”之法习练,有所好转,但歇息时只要红姑伸手一探,总能“盈盈在握”!唉,道然啊道然,你这当师傅的一时藏私竟害得我……
当然,震寰亦知,就算没练功夫,人之本能也会如此。
终于,“震寰二号”从此有了安居之所!
一树梨花压了海棠,一个钉子一个眼,一个萝卜一个坑……三人所居的洞穴外,一个妙人儿流下了两行清泪,她用手指在洞穴处石壁上轻轻划动,飘然消逝在黯淡的七彩夜光中……
翌日,震寰与红姑在穴外石壁处相偎发呆,壁上,花姑以指力刻下一柄“拘魂刀”的样子,下书“保重!”二字。
花姑走了,带着遗憾!
震寰一发现花姑不见,就以最强大的精神力四方查探,毫无所踪!
尽管震寰脑内近三千年的类龙族气珠,精神力磅礴无匹,但花姑修炼此道近千年,想要隐藏气息,震寰又怎么找得到她呢?
而且,红姑面上潮红未褪,轻声贴耳道:“老公,你是我的!我不想跟别人分享!你答应我!”回应她的是震寰爱怜的一吻!
也许,花姑就是震寰!想起花姑刁钻的行事,狡黠的神情,毫不保留地传授精神控制大法,稍有危难时处处袒护震寰的真情流露,震寰一边吻着林筠,一边想,揭开花姑那层轻纱样的装束,会有什么旖旎的风光呢?
旋即又想,罪过啊罪过!我已经有了爱我的红姑,我怎能这样呢?但思想这玩意儿就是怪,越不准自己去想,花姑种种勾人情状偏就从心窝长出来,实在撩得人心乱,于是又邀红姑进洞,说是晨间风大,进去再睡一会儿!
唉,明明想再次“洗髓伐骨”,又托辞什么避风?此处作者只好再删去一千五百八十二字……
男人啊,应该都是如此罢!
他们大都渴求阅尽人间春色,乐此不疲,像看书一般,一本看完再看一本!
当感觉内容相去不远,实在腻烦,决定再不看下一本书时,下一本书却出现眼前,不由为精美包装吸引,想尽千方百计,费尽千辛万苦,一朝得手,迫不亟待翻开来看,不禁秃然曰:奶奶的,还不是一个样!
当手边无新书时,旧书也不厌其烦地翻看。男人如此,不过,说良心话,女人又能好到哪里去?此为题外话。
二人也不急在一时去那最后一处施展振救行动,因有时去了,也并不就会碰见杀牛取黄行径,第一次仅属巧合。
索性就在这个无名洞穴中取长补短了数日。说也奇怪,按书上之法洗髓,没办法配齐各种药材,因此,收效甚微,而二人一阴阳交合,先前练功所生之过甚阳气,均在数次这种本是生物繁衍才动用的行为下,竟被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如果乔达摩悉达多复生,得知他所创《易筋经》洗髓篇能如此省事省力,估计早就还俗讨老婆了。
震寰细盘自身所学:玄元功,擅固本培元,师从老表四娃子。习练一十六年,增长平稳,无攻击性;
易筋经,辅助性功法,师从赵道然,习练一十二年,身体可柔可刚,强度增加若干,无具体测量之法,无攻击性;
万象步法,主逃,自创。屡建奇功,奥妙无比,然博大精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