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好一番收罗,黄昏时分,绝对的大丰收!但见六人买了这么多的“走长路”的人置办之物,那位仙级二阶的口吃患者忙不迭报告:“老呃老呃老大,看情形似乎几人不会长长长长住我国都,他……呃他们看样子的确是散修游历之人!可要抓紧办哦!”
他不知道,已达仙级九阶的花姑神不知鬼不觉地搜罗了他的大脑资料,而且跟踪到那赶来“把关”之人。花姑要震寰故意落下她与红姑,二女与四男分开,渐行渐远,地势越来越荒凉!直至城墙与街道间一片小树林处,十六匹军马哗啦啦一声转过树林,突兀而至!为首一人全副披挂,端坐马上,倒握皮鞭叫道:“咄那小娘子!此为军事禁地,你二人莫不是奸细?要从这小径夜出城门!左右与我捉将起来!”
花姑暗自冷笑一声,却假装惊惶失措与红姑同时道:“民女冤枉!”乍受惊,花容失色,娇躯乱颤!刺激得这队甲兵血脉贲张,当先二马抢出,跳下两名猛男,不出分说,扭住二女!大手本扭手臂,却假作不经意间去蹭那胸前禁区衣物内椒呃乳!
啊~哦~红姑花姑知道震寰在一旁隐身,在强悍男甲兵沉重的呼吸声中,她俩刻意娇喘一声!被揩油的柔嫩微微颤了两颤……
一侧隐身的震寰不由勃然大怒,再看他们有下一步行动就要捏碎那咸猪手、狗爪子!然而,愤怒也带给他强烈的刺激!唔,看来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好好宠幸宠幸这俩浪蹄子了……
“咳吼……”这队卫士头目巨咳一声,以目示意俩小兵,提醒注意身份!见俩小子依然我行我素,旁观四下无人,这头目才大声训斥道:“那啥?小甲小乙,别他娘的着急上火啦!眼前女人再好都不是你我的菜!小心手脚不干净掉了脑袋!”
那二甲兵动作也才规范了些。见二女落网,远远暗中跟随的口吃患者才报告道:“老大,似乎是第十小队已经得手啦,您老人家在内廷候着过目即可,不必劳烦你亲自跑一趟了!”事情一定,他口吃倒好了,转身隐入夜色之中。
二女被押到接近街道的地方,一辆华丽小马车早已候着,把二女押上马车,一名内侍总管模样人物,在车身勾勾画画,锁链样真文闪现黄光,在车身交错绕行数圈才罢。眼见这是防止二女遁逃!
花姑一直心里冷笑,红姑直接睡着。反正有夫君外围接应,用不着担心什么!
倒是暗中缀行的震寰又吃了一惊,这总管模样的下人,却对那群建制完整、穿戴整齐的甲兵正眼也没瞧上一眼!观他境界,仙级八阶!下人尚且如此,主人境界当有多高?
车马行过小巷大街,转弯抹角,约一个时辰后驶入一座高门大宅。甲兵穿梭巡逻,马车径直驶到内院停下,一人早候廷前,拉开车窗观看半晌,微捻髭须,加派一队甲兵,那人也跃上甲马,退出大院,复行至国都内最大的建筑前。守门兵士验看完毕,先前甲兵自去交付手续完毕返回,那人亲护马车,由四个华服便装之人引路,一重重院落深入!暗中震寰微颔心道:这看来就是国都宫闱了!而那人显是口吃患者所言“老大”了,至于境界嘛,神级二阶,倒不出乎意料。
最深处一进院落,虽恰值华灯初上,却已见丫寰小厮游走,院中丝竹歌舞之声不绝,座中尽是王侯高朋,居中一席,一位王者频频倾杯豪饮,两厢席上,文武众官数巡起身相陪敬酒。震寰观那席上众人,俱在神级一阶二阶左右,而王位下首一名道人打扮却看不清修为,显是高出自己神级三阶修为了!
神级二阶这位“皮条客”不敢打断宴饮,径直趸到道人身后,附耳密语一阵。道人举杯向国王道:“恭喜陶然国君!又有‘山货’进献!”
在座王侯俱是国君心腹,得知国君近些年在国师“水龙德君”的指导下,行阴阳采补之法,修为大进!一听此言,纷纷鼓噪,一粗豪将军叫道:“邢副内卫长,快把你的山货献上国君,也好让我们开开眼界,虽不能一亲芳泽,权且以秀色下酒也好啊哈哈!……”
众王侯酒酣胆壮之下,跟着大笑道:“看美女!看美女……”
陶然国君来了兴致,挥手叫邢副带上所谓“山货”!邢副多次执行这项祸国殃民的行动,自然懂得国君及在座王侯心思,直接将马车拉进宴饮大堂,现场开宝的形式更吸引人。正当众人期待开出何等美女之时,门庭外响起阵阵呼喝声,一个炸雷也似声音高叫:“国君可在?单雷求见!”
众人面面相觑,神色惊惶。因这单雷是出了名的脾气火爆,手持祖上一根打王鞭,下打奸佞之臣,上打昏君。这是陶然国皇家祖上与单家乃兄弟相称,世代相传令单家监督陶然国君,以便执政稳妥,江山不倒。
本代国君前期执政清正,颇得民心,然近几十年昏聩不理朝政,朝纲不振,黎民渐有怨声。此番夤夜定国公求见,定没好事!
陶然国君不禁打个寒战,酒意十分醒了七分。令人传语道:“寡人业已安息,定国公有甚公事,可明日朝上相见!”
那单雷一听这话,硬闯入内庭,兵士哪里拦他得住?当面气急怒道:“昏君!朝上相见朝上相见!你可记得你何时上过朝?那还是七年前你坐朝一刻钟就托龙体欠安,匆匆便退朝!”
“你日夜宴饮淫乐,不理国事;你重用奸人佞臣,任其谄言害国;你为一己之私,广纳后宫,不顾黎民生养儿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