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神？”辉夜来了兴致，“雀神到底是？”
绵月依姬急忙向她解释说：“雀神就是改变了整个世界规则的那位大人。几乎将所有冲突都改成使用麻将来解决了。”
辉夜摆了摆手，“这个我是知道的。问题是，雀神到底是谁？你们有谁见过雀神？不说实体。你们有谁听到过雀神的声音，看到过雀神写的字？”
绵月姐妹摇头。
“这就是问题了。”辉夜微微皱着眉头说：“没有任何直接证据可以表明雀神存在，可是几乎每个人都认定雀神确实是存在的。你们不觉得这非常奇怪吗？”
“的确。”绵月丰姬点头，“无法证明雀神真实存在，也无法证明雀神不存在，可是每个人都认定雀神是存在的……这究竟是？”
辉夜以手托腮，一副思考的模样，“丰姬，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雀神的存在的？”
听到这个问题，绵月丰姬如同被晴天霹雳打中一般，愣在当场久久不语。
许久之后，她才讷讷开口：“我……不知道。”
辉夜看向绵月依姬。依姬也是一脸惊愕，“究竟是……什么时候？”
八意永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手中的计算，“辉夜！你是怎么发现这个漏洞的！”
智慧如八意永琳，都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那个惫懒的辉夜姬，竟然会想到这个？
“看到这个问题，需要的不是智慧，是直觉。”蓬莱山辉夜对众人说，“就像人人都知道天是蓝色的，树叶是绿色的一样。从来没有人想过，也许自己看到的蓝色在别人眼中是绿色，自己看到的绿色却是别人眼中的蓝色。”
八意永琳心思一转，“这已经是规则级别的能力了。不是神力所能够抵抗的。”
几人陷入沉思不得其解时，辉夜打岔道：“对了，你们那只金兔子是哪里来的？”
“金兔子?”绵月依姬疑惑地在自己和姐姐身上上下瞅，“我们哪来的什么金兔子？”
“永琳刚才不是召唤过来两只兔子吗？其中有一只金毛是以前没见过的。”
绵月依姬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辉夜说的“金兔子”是羽濑川小鸠，只得回答：“她可不是我们的。而且她怎么看都不是兔子吧？”
“那就给她戴上兔耳头饰。戴上不就成兔子了吗？说起来，你们跟她是怎么认识的？不是兔子的话？”
的确。
在月之民看来，地面充满了污秽。作为月面防卫部队的负责人，绵月姐妹少有机会同地上人有什么往来。若说有，大概也是在地上人入侵月球的时候。
绵月依姬叹了口气，“还不是姐姐非要去天界偷人家桃子吃。结果麻将又打不过那位小姐，还给人家狠狠修理了一顿。”
“你们被那只金兔子修理了一顿么？”蓬莱山辉夜好笑地问，“三个人？”
“可不是三个人。那位的实力远远在我们之上！”
“在你们三个人之上？那倒是有些意思。不过……我很好奇，看她明明不是天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天界？”
“也许也是跟我们一样去天界偷桃子吃的。”绵月丰姬笑呵呵地说。
“天界是这么容易上去的吗？对普通人来说。”
绵月依姬突然说：“天界……也很奇怪。”
“哦？”辉夜稍稍歪了一下脑袋，“天界哪里奇怪了？”
“天界原本应当是很大的。可是我们去的时候，却发现天界没有那么大。像是只留下一小片而已。我们在那里看到四个人，其中只有一个是天人。我怀疑那里发生了跟月都一样的事情。大部分区域和居民都消失了，只剩下一少部分人。”
“值得研究。”八意永琳眉头紧锁，“我待会儿派铃仙去一趟天界，调查调查那边的情况。”
辉夜拉起八意永琳的手说：“永琳，比起急冲冲地调查那种事情来，我现在更想去跟那位金发小姐过两招。”
“麻将什么时候打都可以。”八意永琳无奈地说。
辉夜笑眯眯地说，“麻将的确是什么时候打都可以。不过我想比起调查天界的状况来，跟那位小姐打一场麻将更重要。永琳你该不会认为一个普通人可以将你这两位高徒打得丢盔卸甲完全失去信心吧？”
八意永琳想了一下，随即沉吟道：“唔。打打也是好的。”
绵月姐妹无疑是优秀的。否则也不可能担任月都的守卫者这么重要的职务。战力、谋略、学识，无一不是月之民中的佼佼者。麻将一途，应当也是如此。
要在麻将一途上打败她们，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要在麻将上彻底击垮她们，使她们失去信心，可就相当困难了。能够让绵月姐妹觉得无法战胜的敌人，自己也想见识见识究竟是何方神圣。
听到蓬莱山辉夜和八意永琳打算去挑战羽濑川小鸠，绵月依姬问：“需要我们帮忙吗？”
辉夜摆了摆手，“你们在她面前气势上就输了。打麻将，气势也是非常重要的，输掉气势就会输掉牌。这次用不着你们，有我、永琳还有铃仙三个人就足够了。当然，是我们家那只铃仙。”
绵月依姬苦笑摇头，“既然如此，我就来讲讲她的强大之处吧。那个人似乎在东四局的时候会大爆发——上一次打败我们时是天和四暗刻的大牌。”
“这不科学！”八意永琳失声惊呼起来，“天和复合四暗刻？这厮作弊了吧！绝对是作弊了吧！”
蓬莱山辉夜按下八意永琳的肩膀：“永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