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敢!”张副所长色厉内荏的大喝一声,转身就要往外跑。
几个协警撒腿就追。
张副所长四十多岁,肚子比六个月的孕妇还大,又养尊处优惯了,几个协警都还年轻,平时没少在普通人面前耀武扬威,张副所长没跑出几步就被几个协警扑倒了。
这通揍啊,已经不只是巴掌了,尤其是两个被秦杨威胁要废掉双手的协警出手那叫一个狠,揍的张副所长跟杀猪似的嚎叫着。
“啊……你们傻啊!人都走光了,就剩他一个,你们为什么要听他的!”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张副所长还在蛊惑着四个协警。
落在身上的拳头稀疏了许多,张副所长的蛊惑奏效了。
最先停手是的横肉警察和小警察,他们两个没有直接参与直接猥亵几个女孩的事,责任最轻,秦杨对他们的惩罚力度也最小。别看道上的人狠,可道上的人也讲理,林纵天的女儿就算要找人算账,也算不到他们头上。
两个人就琢磨着,张副所长平时带自己不薄啊,而自己这好不容易托人花钱送礼才当上的协警就是因为那个叫秦杨的小子才没了,心头好恶的天平自然而然的就像躺在地上的张副所长倾斜。
两个又想了,就算做不成协警,也没有必要把张副所长给得罪死啊。而这个叫秦杨的小子看起来嚣张,实际上就是一根空心竹子——没见所有人都走了吗?这表明了是跟他关系不咋地啊!就算真把他揍了,估计柳书记也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难为他们这些刚丢了饭碗的。至于林纵天的那个女儿就更不用担心了,道上的人都讲究义气,如果他们真有交情,叶坤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把他一个人丢下来不管?
琢磨来琢磨去,两个家伙看向秦杨的目光就开始不善了。
横肉警察和小警察停手没多久,另外两个协警也停下了。
他们两个也琢磨过味儿来了。
那小子刚才说什么?扇张副所长一百个耳光就只废一条手臂?
废一条手臂和废两条手臂有什么区别?都他么的得静养三个月。
再说,老子想玩的又不是林纵天的女儿,想玩林纵天女儿的那个死胖子一条腿的膝盖已经废了,正躺在地上装死呢!冤有头债有主,林纵天就算时候再找人算账,老子顶多也只能算是个从犯,顶了天也就被废一条手臂。
左右都要废一条手臂,那为什么还要给这个小子当枪使?丢了脸不说,还把张副所长得罪死了,老子以后还要在这块地面上混呢。
至于那小子一脚就踢碎了死胖子的膝盖骨,多半只是凑巧了,就死胖子那体重,说不定早就骨质疏松了,再加上出其不意,换成老子说不定也能一脚把他的膝盖骨踢碎了。
肯定是这样了,如果这小子身手还不错,肯定早就自己动手了,还用得着忽悠咱们这些人自己窝里斗?
没说的,揍这个小混蛋一顿处处心头这口恶气再说。
四个人很快就做出了决定,可都在那儿站着,谁都没敢先动手。
所有的一切都是猜测,他们心底里对秦杨多少还是有点顾忌,谁也不想当出头鸟。
这个时候,被胖揍了一顿的张副所长从地上爬起来了,噗的一口,吐掉了嘴里的血沫子,歪鼻斜眼一指秦杨,“都他么等什么呢,一块儿上,揍死这小子!”
得,等的就是这就话,就是把那小子揍出了个好歹也有人顶缸。
于是乎,四个协警就撸着袖子,狞笑着向秦杨围了过来。
没人谁注意到秦杨的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露出一抹邪意的微笑。
……
五六分钟以后,秦杨溜溜达达的走出高校派出所,在马路边的草坪上使劲蹭着鞋底,嘴里边低声嘟囔着,“真晦气……”
直到旁边一个捡垃圾的老大爷无比好奇的盯了他半天,秦杨才停了下来,故作神闲慢悠悠的向神京大学走去。那被踩得块绿油油的的草皮上留下了一股恶臭。
秦杨刚把汽车发动起来,电话就响了。
“喂,完事了没有,真能磨蹭。”电话那头传来了林傲男略带好奇的询问。
“刚刚完事,你们在哪儿呢?”秦杨淡淡的说着。
“在你家呢,你赶紧回来吧。”林傲男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说着,“行啊你,不声不响的就把如云姐给搞定了。”
秦杨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柳如云在家里住着,几个女孩子肯定都误会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只是在我家借宿。”秦杨简单解释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秦杨的房子里,柳如云也微红着脸跟几个女孩子解释着:“我刚调到高科园没几天,人生地不熟的,正好碰到了秦杨,他这儿也正好有地方,我就在这儿住下了。”
几个女孩子现在已经知道柳如云的身份了,她们的反应各有不同。
家在藏天山庄的林傲男见惯了高官,区政法委书、记在她眼里并不算什么,她只是好奇年纪轻轻的柳如云怎么会爬的这么快?
蔡小凡隐隐有些失落。她和柳如云的年龄差不多,人家已经是正处级的官员了,还是实职常委,自己才是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老师——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但在失落之后,她很快又释然了。每个人走的路都不同,没有必要非要拿自己跟别人比较。有的人或许身居高位,但他同时也失去了作为普通人的那种简单的快乐。
苏洛眼里则是红果果的崇拜。区政法委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