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夜竹应声,然后拉起旁边的卷帘,撩开挂到两侧,一双温热的手覆在南意欢的腰上,轻柔地揉捏起来。
那手动作虽轻柔但按压穴位极准,南意欢趴在软榻上,只觉原本酸胀的腰背上顿时舒缓了不少。
又过了好一会,南意欢只觉那原本按压在腰背上的手指微动,又往下滑了滑,然后那种温热的触感竟然直接烫到了自己的肌肤上。
她心中一惊,霍地转身,迎面对上一席明黄衣衫,还有那嘴角带笑凝眸如海的柔眸。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南意欢惊讶地问,再一看屋里,除了随风飘曳的绵软纱帐,哪里还有风妩和夜竹的影子,就连平素一直站在门口的守门小宫女也早就退的没了影。
“娘子现在才知道这辛苦做劳力的是为夫吗?”越君行满脸盛着笑容道。
“那人家背对着你,你又故意轻着脚步声进来,我怎么知道会知道是你嘛?”南意欢娇笑。
“好好好!是我错了行吗?”越君行帮着她翻身坐起,自己也在软榻上坐了“下次我一定不悄悄地进来,也不抢着给娘子服务了总可以吧。”
“也不行!”南意欢攀了过来,靠在他身上笑道“进来得让我知道,但是该服务的还是不能少!”
“不知娘子除了刚才的服务以外,还想要什么?只要娘子说得出来的,为夫一定尽力满足?”越君行说着就在她唇上偷亲了一口,低笑道。
“你……”
南意欢听出他话里打趣的意思,白皙的脸庞上缀上一层轻盈的粉色,定了定,她两眼一转,指尖轻捻着他还未换下的龙袍上衣领的金扣,柔腻着拉长了声调悠悠道“果真是只要我说什么都可以吗?”
“当然!”越君行笑的满怀期待。
“那那日锦瑟找我聊天时曾说起过她在春风楼里时见过一个……”南意欢忍着满脸通红,附在越君行耳边低语了两声,然后挑衅地看着越君行道“怎么样,夫君,可以吗”
春风楼……风锦瑟……还有那些低低私语的话一字一句地在越君行耳边回荡,只可惜,原本听了该心旷神怡、春心摇荡的越君行却是换了一副格外难看的脸色。
他咬着牙道“看来我让风倾把那个女人迷倒送到东祁真的是太便宜她了?早知道我就应该把她暴打一顿再扔到海里喂鱼才行,想不到她居然这些话都告诉你……”
“什么?”南意欢怔住了,随后猛地反应过来他口中的那个女人指的是风锦瑟,不由吃吃笑道“不至于吧,星语那小子难道真没搞定锦瑟,最后还是你把人抓了送去的东祁吗?”
“那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用了?”
“星语再顽劣哪里还比得上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她除了张了一副女人的皮囊外,做出来的事情哪里还像个女人的样子。”越君行黑着脸,没好气道“那日在别柳亭外,锦瑟追着星语跑了一截路,然后两人就不知道怎么地又闹了便扭,锦瑟就单溜了,然后没走两步,又惹出个大祸,进了府衙大牢,星语趁夜去救她,结果人倒是救出来了,可自己却被骗的留在牢房里。”
“然后呢?”南意欢等着惊奇的大眼睛问道“她武功那么好,怎么会进你那什么大牢,就算进去了应该困不住他们两人的啊?”
“还有,你哪个知府那么大胆,敢关着东祁皇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