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对一个王爷好吗?我不知道。怎么卑躬屈膝地奉承人吗?我也不知道。我只能用莫相思对人好的方式对他了。管他领不领情呢,姐只能帮你到这儿了。——莫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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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渊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对于莫相思的言语不管不顾,他仿佛睡着了,仿佛刚刚也只是他的梦境,只是,他睡得极不安稳。
莫相思也是累极了,便倚着龙渊的软塌坐在地上想休息片刻,偏头却看见龙渊刚刚掐住自己脖子的手露在棉被外面,没有收回。
天很冷,冬天的江南并不比北方暖和多少,莫相思实在无法理解王府的下人都是干什么吃的,竟然就让他一个人在这大冬天的躺在院子里。
莫相思挣扎了一下,想将他的手塞回被子里,可是又不敢碰他,生怕他再有像刚刚那样的举动,这人虚弱成这样力气还是大得很,就这么迷迷糊糊的也是分分钟废了自己。所以,莫相思一时盯着他的手没有动,却借着月光发现他手上好像有个牙印的样子。
莫相思一愣,看着那牙印,却忽然不怀好意地笑了,嘀咕道:“呦,这也是个fēng_liú种子嘛,竟然有女人敢咬到他的手上,也是个人物,这是干嘛,留个印记吗?”
“你咬的。”
头顶忽然闷闷地来了一句,吓得莫相思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倒退两步和龙渊保持安全距离,她以为龙渊又要动手了,尼玛,我没动你啊,太吓人了。
可是莫相思看着又睁开眼睛的龙渊,他此时,眼眸中却仿佛清醒了许多,只是人显得格外疲惫:“你……怎么在这里?”
莫相思愣了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
龙渊眸光扫了扫一地的暗器毒箭,又瞥了一眼莫相思。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竟然能进来,真是小瞧你了。”
莫相思看着龙渊此时到没有刚刚那么强的攻击性了,便试探着问:“你是……才发现我来了?”
龙渊的眉头皱了起来,却没有睁眼。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却没有解释。
莫相思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
龙渊没有理她的问题,只是依旧合目道:“你去房里睡吧,明早,会有人带你出去。”
莫相思看了看身后的房子:“这……不太好吧。”
龙渊不屑地道:“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进来的外人。不会有人说闲话的。”
莫相思还是局促得很:“我……能现在走吗?”
“不能。”简单的两个字,龙渊已经有些烦了。
莫相思看了看龙渊,又看了看房间,爷们地道:“你进去睡吧,我在外面。你是病人,外面太冷了。”
龙渊眉头紧紧皱着,却不愿再理她。
莫相思典型记吃不记打,大着胆子就想去帮他挪动,刚碰到龙渊,却不曾想又被那人大力推开。莫相思一时没留神竟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哎呦,我的尾巴根!
莫相思抱着屁股,快疼出眼泪来:“龙渊你识不识好歹?!你有病吧你!”
龙渊嫌弃地看着她:“滚!”
莫相思咬咬牙:“活该冻死你!”
说罢便转身大步进了房间。莫相思看了一眼外面盖着一床薄被的人,嘁了一声,啪地关上门,转身坐到了床上。
莫相思看着眼前的房间,虽然没点灯,但是借着清冷的月光也能看得出,这房间精致得很。莹润的瓷器在月光下泛着柔柔的光,但是还是一脉淡雅脱俗的模样,这和龙烨的珠光宝气大气华贵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房间中烧着足足的银碳,暖和得很。莫相思刚刚在外面懂得麻木的身体。现如今也渐渐暖和了起来,莫相思想着在床上躺了睡了,可是这毕竟是人家的房间人家的床,而且这个人家还好死不死的是那个她的冤家对头龙渊。
莫相思躺下了,这床上的一切锦被棉褥都是华贵松软非常,绝对是让人如卧云端的顶级享受。可是莫相思却怎么躺都感觉不舒服。
按理说,莫相思不是个矫情的人,她从来都是大丈夫不拘小节的。
可是……可是莫相思现如今酒彻底定了,智商回来之后,莫相思总感觉自己好像欠了龙渊什么似的。以前是不觉得,可是那天看着方悔和龙渊的争论,其实,龙渊说得对,如果没有他,方家早就没了,这半年来,自己能撑起方家,其实一大半的功劳都是因为龙渊。
虽然后来知道,他帮自己的目的是为了方悔,可是,莫相思却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反而因为知道龙渊的所求而放了心。毕竟,这一百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谁傻啊会平白无故地帮你一个落魄家族,他是王爷,想要收买个人心也是应该的,况且还是三老太爷这尊大佛。反而,莫相思觉得是方悔的举措,太不合适了,他这是光明正大地给方家得罪上了龙渊。
龙渊有多大势力莫相思不知道,不说官场上随便动动小拇指就能把方家灭的连个渣渣都不剩,就是单看商,谁能想到这璧月茶庄竟然是龙渊的啊!
龙渊如果就是背后的那个传说中的陕北商人的话,那么,他定然在陕甘一带的商圈里有了根深蒂固的势力,那别说方家,就是江南商会都不一定斗得过陕甘商会啊。
莫相思感觉,自己必须得做点什么,一方面,她是想着和江南商会的人多多结交,铺垫下自己的势力,以后出了事儿不能只靠龙渊。另一方面,莫相思也想尽量地和龙渊缓和一下现在这个剑拔弩张的关系,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