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欢:“……”他理了理衣摆,似笑非笑说,“哪来得这么大火气。”
萧见深此时还揉着傅听欢,他真心实意感慨道:“只怕要为你生上那一世的气。”
感慨之后,他又真心实意地吐槽:“我再忍几次,大家的幸福就都没有了……”
傅听欢闷笑一声,也不答话,只倾了身,与对方双唇贴合。
另一头,湖中黑水微涌,在片刻之后,于湖中落水闻紫奇游到了岸上。
这时天气已经转凉,她顶着一头如水草一样的湿发爬上岸,牙齿忍不住上下碰撞,发出了十分细微的“得、得得”两声,就好像那可、可怕的发音一样。
她面无表情地对守在旁边,明明不敢看她,眼睛又一飘一飘地往上飞的侍女说:“等楼主与……那位上岸来的时候,告诉他们,孤鸿大会提前,杨日使已带人先一步前往寒山一灵观中。”
言罢闻紫奇便径自往来时的路走去,除了一身湿衣、脚步略显仓促狼狈之外,也与平常无有任何区别。
夜落了,天升了。
萧见深与傅听欢也正式到了寒山一灵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