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的冬天,像孩子般,阴晴不定,时而下雨时而飘雪,苏锦瑟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一半,眼看就要过年,苏锦瑟的脚也在慢慢的康复,现在已经能下地走路了,春华园里一排排银杏树已经成了光秃秃树枝被大雪覆盖。
只不过一个月,苏锦瑟就觉得时间已近过了半个世纪一样,阎爵自从那天摔门而去在也没有回来过,听玲姐说他近期不在a市,有事出国了。
她被囚禁在这里也已经快一个月了,学校已经放假,毛毛不本地人,爸爸妈妈在隔壁相邻的b市工作,她给苏锦瑟打过电话之后就买了车票回家过年去了。
她的脚已经能下地走路了,她打算明年春复学。
玲姐推门走了进来,见苏锦瑟站在窗前,一动不动,踌躇着要不要上前,苏锦瑟已经转身看了过来,“玲姐,有事吗?”
玲姐走至衣柜,拿了一件外套给苏锦瑟披在肩头,轻声道,“你身子骨弱的很,要穿暖和一点,小心着了凉。”
苏锦瑟紧紧了外套,见玲姐还站在身旁没走,她回头看着她,等了半天玲姐才尴尬地开口,“是这样的,眼看就要过年了,阎先生一回来我就要早点回去了,我媳妇是头胎,没经验,我不放心。”
“哦。”
这些跟她讲都没用,也不知道她的用意什么?
苏锦瑟继续看着她,玲姐叹了口气,富态的脸上露出怜惜的,“锦瑟,我在这里工作有几年了,阎先生对你已经不错了,他脾气不好的时候你顺着她一点,这日子总是要一天一天的过,何必要拿自己身体过不去。”
“我知道,可我就是难受。”苏锦瑟紧紧地抱住了自己,她的心好痛。
阎爵在门口站了良久,一回来就听见了苏锦瑟的话,不知为什么听着苏锦瑟的语气,心中跟着一疼,她今年才二十岁,却有了与她这个年龄不相符合的悲伤春秋。
他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这才推门进来。
玲姐拉着苏锦瑟交代了很多话,见阎爵突然推门进来,打了招呼就直接出去了。
阎爵走进来,自顾自地脱了外套扔在一边,苏锦瑟站在一旁有些瑟缩,对上男人的幽深的眼睛,就想到那天晚上她是如何被他按在地面上折磨,虽然过去了很长时间,伤口已经完全好了,她还是能感觉到痛。
“看我回来你这是什么表情
男人上前擒住了她的下巴,等苏锦瑟看向他时,狂狷的吻席卷而来,苏锦瑟头一偏,躲开了,男人一怒将她头扳正,啃上她柔软的唇瓣,苏锦瑟节节后退,最后被他推到在床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苏锦瑟一阵呼吸急促,她的脸颊立刻染上红晕,阎爵眼中一沉,手伸入她毛衣内,凉薄的唇啃在白皙的脖颈间,苏锦瑟痛的皱眉。
“苏锦瑟你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吗?”
苏锦瑟一语不发,阎爵眯起了眸子,手直接伸向她的裤子,用很快的速度把她的裤子连同底裤一起褪了下来,解开自己腰间的皮带,释放出灼热盯着她的腿间,见她面无表情,沉入她干涩的身体内,疯狂涌动起来。
下体火辣辣的疼,男人每撞一下,就往她深入,放佛要撕裂她般,他一手揽着锦瑟腰,犹如脱缰的野马在她身上奔驰着,锦瑟腰大概练舞的原因异常的柔软,皮肤水嫩的能掐出手来,阎爵爱不释手地揉捏着,每一次似要撞断她腰肢一样,苏锦瑟犹如飘浮在河中的浮萍草,飘飘浮浮,长发散乱了一脸。
阎爵在这方面要求很高,苏锦瑟有时候很害怕,她不知道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的,让他这么热衷,是那么的疼。
阎爵见她脸上露出痛楚,更加大力的耸动起来,“锦瑟,爱是做出来的,你要是配合一下,不至于这样。”
到了最后锦瑟小声的哭泣起来,她抱紧了阎爵精壮腰身,好让自己减少痛。
时间在漫长中渡过,不知过了多久,阎爵终于停了下来,他翻身从苏锦瑟身上下来,趟在一边,喘息着,大手在锦瑟绸缎般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无限的留恋。
他一把将还在哭泣的苏锦瑟揽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肩头,伸手替她扶开脸上发丝,见她满脸的泪水,和红肿的嘴唇,左手慢慢来到锦瑟腿间,抚至那里,“这里我怎么都要不够,锦瑟,你说我怎么能放手?”
他用食指在她脸颊上一抹,擦干了泪水,“好了别哭了,这苦都是你自讨的。”
苏锦瑟哭的越来越大声,她心中委屈,又难过也恨眼前的男人,更恨他对她刚刚做的那些,她却无力反抗,她什么都做不了,一切都溃不成军,越哭越伤心,阎爵是最烦女人哭的,见她哭了一会更加起劲了,脸冷了下来,“苏锦瑟我养你就是要用的,别不识好歹!”
“我没有。”苏锦瑟一边擦着泪,一边哭着,很快眼睛都擦的红肿起来。
阎爵一把将她的手抓住,“以后老实呆在我身边,在给整出什么幺蛾子,看我不弄死你!”
苏锦瑟不出声,半晌阎爵的手指在她脸上徘徊,锦瑟的相貌长的自然是极好,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琉璃一样,透明清澈,大大的,很漂亮,“锦瑟,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想要什么?
苏锦瑟茫然地扪心自问,她想要的……
他会给吗?
阎爵自是将她的一切落入眼底,一个冷哼,把她往怀里搂了搂,“算了,你要在给谈什么狗屁爱,我不削了你。”
一双手自是在锦瑟身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