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朗猛地一推门,把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他看到甜心的小伙伴们像小树苗一样杵在房间正中央,齐刷刷地扭头盯着他。
“你回来啦。”甜心笑嘻嘻地站起身,司徒清朗视线一扫,脸黑了。
床单上印着一块紫黑紫黑的印记,呈椭圆形,配上军绿色的床单简直要多销魂有多销魂。
“……”甜心循着目光看过去,瞬间就斯巴达了,大,大姨妈侧漏了……
她哭丧着脸,小心翼翼地捏着他袖子晃晃:“对不起……我我我本来想换一个,但是我找不到洗手间在哪,这里只有男卫……”
“没关系。”司徒清朗咬牙忍着,掀开下面的床褥——这倒霉催的玩意儿简直穿透力十足。
甜心自知闯祸,老老实实地不吭声了,司徒清朗在人前当然不会驳了甜心的面子,于是强忍着内心崩溃,生硬地扯出一个笑容。
“没关系,先去吃饭吧,回来再收拾你。”
“……”408的小女生们一看上校那咬牙切齿的模样,顿时再不敢动嫁给chù_nǚ座军官的念头了。
甜心今天穿了短款羽绒服,牛仔裤上也是红红一块,又没衣服可换,司徒清朗简直无奈了——为什么这蠢丫头总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他把自己的军大衣递给甜心:“套上吧,保暖又遮丑。”
甜心只好硬着头皮穿上——简直像袍子,瞬间把她从一个清纯的大学生变成了邋里邋遢的小民工。
遮丑的问题解决了,然而姨妈巾实在是支撑不住了,司徒清朗一时间也为难不已——这是男兵部队,从来没人想过要在这种地方安置女卫生间。
偏巧甜心又有这样的需求,司徒清朗总不能带着她去上级的独立办公楼,毕竟甜心没有介绍信,也搞不了太多特权主义。
他叹了口气,带着几个小女生出了自己的单身宿舍,立刻有不开眼地走上前来,嬉皮笑脸地打招呼:“哟,上校玩np啊?太时髦了!”
司徒清朗犀利地瞪了她一眼,把几个小丫头托付给高连和秦路,又把自己的军帽扣在甜心头上,硬着头皮说:“跟我过来。”
军大衣实在是太沉了,甜心在后面踉踉跄跄地跟着,司徒清朗带她七扭八拐,最终绕到一个最偏远的集体宿舍楼下。
这里是三队宿舍楼,他们今天训练骑行,这会应该还没回来才对,他分外不爽地进去查探一番,皱眉出来,交代道:“快去吧,速战速决。”
“这这这这是男……男啊!”甜心欲哭无泪,虽然自己有时候的确很疯疯癫癫,但也远没有达到能跟男人共用一个洗手间的地步啊!
“不然怎么办?把你拉到后山上让你席地解决?”司徒清朗不耐烦地催,“快一点,快一点。”
甜心默默想了一下那场景,觉得还是勉强在这将就好一点,于是硬着头皮刚要进门,司徒清朗突给我,拉好衣服,蹭脏了我就把你踹进去。”
“……”甜心默默把军大衣给脱了,这衣服又大又长又沉简直太限制发挥了,自己这么笨手笨脚,保不齐会出什么幺蛾子。
司徒清,一手拿衣服,甜心像做贼一样站在门口忐忑不安地叫了两嗓子:“喂,喂,有人吗?”
“别叫了,再叫鬼都被你叫出来了。”司徒清朗黑着脸回应,声音远远飘了进去。
甜心皱着眉头默默走进去,生平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参观男性卫生间,艾玛原来这里跟女卫长得真心不一样!那一排是个什么?为什么每个里面都有一颗蓝色小球?
她顾不上研究,赶紧冲进小隔间,看到惨不忍睹的小裤裤简直要泪奔——普通夜用完全无法满足自己超大的出血量。
一摸口袋,她忽然又斯巴达了,不不不不好,她只顾着闷头往里走,完全忘记居然没带那个啥进来,还落在包包里了!
“清朗……”她只好欲哭无泪地在隔间里叫。
司徒清朗一个头变成两个大:“又怎么了?”
“你……你能把那啥给我送进来不?我口袋里没装。”
司徒清朗满脸黑线,脸色更难看了。
他认命地从甜心挎包里翻找,在小袋子里找出一个胀鼓鼓的东西,于是硬着头皮走进去,咬牙切齿地问:“你在哪个?”
“左数第三个……”甜心的声音悠悠飘出来。
司徒清朗走过去,一脚把门踹开,甜心“啊”地一声尖叫,崩溃地说:“你你你你怎么不先敲门!”
“我手里这么多东西怎么腾出来给你敲门!”司徒清朗强忍着要吐血的冲动,双眼望天将东西递给她,“快点快点快点,别磨蹭!”
他像个催命鬼似的絮絮叨叨,直把甜心念叨得要疯掉。
“一分钟,你要再不出来我就把你踹进马桶里。”
“你快点出去!”甜心觉得这简直恶心极了!为为为为什么一直站在这里不走!难道这很好看吗?!
甜心在里面嗤嗤啦啦地撕包装,司徒清朗攥着拳头皱眉洗手,他刚甩干手上的水珠抬脚往门外走,忽然听到由远及近传来士兵们有说有笑的声音。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今天训练这么早就结束了?司徒清朗冲回去,崩溃地踹门:“甜心,快一点!”
他话音刚落,三队的狙击手忽然惊讶地在卫生间门口打招呼:“咦,这不是一队长吗?您亲自临幸我们这偏远地区的卫生间啊?”
“……”司徒清朗彻底无语了。
士兵们呼呼啦啦地走进来,刚训练完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