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昔漾警惕地看着他,想了想摇头,“不用了,我就住旁边,我回家就好了,多谢。”
她看到他的眸子瞬间变色,闪过一抹嘲讽地笑,“随你。”
陈昔漾试着站起来,走了一步却觉得头晕的厉害,脚步都有些踉跄,看来小白的感冒不是好了,是直接转移到她身上了,她自我解嘲。
“就算是住附近,也让我送你。”时胥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气,这个女人,命都快没了,还在死守着自己的谎言。
“那……好吧。”陈昔漾难受的点了点头。
时胥扶着她往外走,恰好门铃响起,时晨晨去开了门,笑着道,sp;“小叔,是早上电梯里的叔叔。”
时胥的手一滞,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看了眼陈昔漾,陈昔漾则是脑子懵懵的,像是失去了思维能力。
“打扰了,请问……你见过一位穿着蓝裙子的姑娘吗?”木惟白直入话题。
“漾姐姐在这,她生病了。”时晨晨解释。
“小白……”陈昔漾唤了句,声音软而无力。
“抱歉,打扰,我来带她走。”木惟白走了进来,陈昔漾很自然的朝他伸出手,他将她抱在怀里。
时胥看着她的动作,顿时间产生了疑云,还有……些许的气恼,这样的女人,一边对着他示好,一边却有着这样满满依恋的男人。
“打搅了。”木惟白朝着时胥点了点头,时胥的眸光微闪,两人的目光错开,时胥的心里划过几抹异样的情绪。
他眼睁睁地看着木惟白抱着她进了对面的门,心中的平静像是被打破了,她焦急辩解的面孔还闪在面前,他突然自嘲一笑,自己真的是在晨晨的童言中迷失了,一切不过是一场误会。
可在这样的释然中,他竟寻到了一些不甘心。
“小叔,这样看来漾姐姐喜欢的不是你!”时晨晨适时地提醒他。
他低下头,揉了揉她一头乱乱的卷发,不语。
原来那些都不是她的精心设计,不过是她无意间促就的笑话,她的所有的表现,都是她最真实的反应,如今细想,他一阵心悸,原来还有女孩子能如此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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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为什么你的发烧传染给了我,你是不是会妖术?”陈昔漾有气无力地控诉。
木惟白的神色微微有些不正常,脸也有些晕红,“身体太弱,小样,这样都能传染,难道你是传说中的‘y?’”
“我才不是病猫,你这个讨厌鬼,早知道不去看你了。”害得她也染病了。
“怎么那么笨,就这么几步路还能晕倒,不舒服不会说吗?”他揉了揉她的发,又是宠溺,又是恼怒。
“我哪知道就和你待在一个空间里,隔了那么远都能被传染上。”陈昔漾裹着棉被,面色潮红,被烧得有些难受。
木惟白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红,他捂住嘴低低咳了一声,想起那个一时冲动下的吻,顿时有些不自然。
“快点吃药吧,吃完药睡一觉。”他将药放在她的面前,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
陈昔漾裹着棉被,露出一个头,疑惑地问,“小白,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木惟白眼神淡淡的看向窗外,“有监控。”
“我总觉得那个救我的男人有点眼熟,可是又想不起来,真是奇怪。”
“或许见过,毕竟住的这样近。”
陈昔漾点了点头,也没细想,把药吃了,静静的盯着木惟白的脸,方才他闯进来的那一刻,她是真的开心的,从小到大,无论她遇到什么事情,最先想起的不是父母,一定是他。在她的眼里,他就是一个超人,似乎无论什么样的事情都可以解决。
从小到大的事情全都浮现在眼前,他就是她的骑士,保护着她度过了所有困难哀伤的时刻,药性渐渐发挥,她有些困倦,迷迷糊糊地道,“小白,你对我真好,真希望,永远都这样。”
木惟白摸了摸她发烫的脸,眼神有些哀伤,小样,如果你这辈子只有我就好了。
周末愉快啊,哈哈~十二点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