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康一边走一边喘气,懒得答。 linad却不依不饶的抱着他的脖子,忽然笑着,像是撒娇一样的将嘴唇贴向他的耳朵:“你怎么知道我把你当成了鸭子?”
他骤然被耳边灼热的气息惹的浑身一颤,猛地转头警告似地瞪她:“你别乱来,爷可有一阵子没碰女人了,再敢对着我耳朵吹气别怪我不管你死活直接就地把你给解决了。”
“哟,你以为你现在比我好到哪去啊?居然还威胁我?”linda秀眉一挑,顿时一脸淘气的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又吹:“臭男人,叫你威胁我!要不是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你以为我愿意让你背我呀!媲”
“你!”白以康顿时被他吹的发痒,有些受不了的笑着来回转着头躲闪,linda却是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放,对着他的耳朵又是一阵乱吹。
骤然,白以康一把松开在后边搂着她的手,让她自然下滑了下去,正要转身教训教训她:“你再胡闹……linda?!”
脸上被她这一翻胡闹而有些被惹毛了的神情刹时一变,赫然俯下`身伸出手一把捞住她软软向后倒下去的身体,见她双眼紧闭,不由的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linda?醒醒!linda?!”
被他搂在怀里的人半点反映也没有,头无力的靠在他胸前,任由他怎么拍她的脸,怎么按她的人中也没有任何反映和苏醒的迹象。
在这种艰苦的自然条件下两天不吃不喝,外加深度昏迷,是十分危险的事情。
“linda!”白以康满眼担心的看着她这完全不省人世的已经过去虚弱的样子,骤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一边满脸紧张担心的低头看着她惨白的脸和紧闭的双眼,一边尽量以着最快的速度向前走。
天色越来越暗,白以康一路抱着怀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女人一路疾行,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似乎远远的看见前方有一点点光亮,他眯起眼朝着那方向看了一眼。
灯?
在这荒漠里这样亮的灯,也就是只有车的灯才能照的这样远又这么样。
顿时,他抱着linda快步走了过去,越走越近时,却发现那辆车并不是他的那一辆悍马越野,可暂时也管不了那么多,疾步走去。
那辆车停在几座破旧的石屋前,屋外站着和躺着许多人,被车前的大亮照的能看清一切,直到白以康抱着linda走进了,才看见那在石屋外边的那些黑人一个个干瘦的与新闻中所说的那些非洲难民几乎相同,几乎都是皮包着骨架。
他眯起眼,孤疑的走了过去,看见一抹纤瘦的身影一手拿着医用吊瓶,一手拿着几盒药在那几个黑人中间耐心的喂他们吃药,然后举着吊瓶走到石屋里边,过了一会儿,空着手出来。
那人刚一走出来,就看见了正站在屋外的一脸风尘仆仆的还抱着一个女人的高大的男人。
顿时,白以康就着那辆车前的大灯的光,看着那个似乎是有些眼熟的人。
那是个亚洲血统的女人,乌黑笔直的长发在脑中随意的扎成一条马尾,纯正东方人的标准肤色和秀气的瓜子脸,一双不大不小但却与脸型极为相趁的双眼正一脸惊愕的瞪着他。
“老白?”那人先是满脸不敢置信的快步走了过来,用着见了鬼似的惊讶的声音说。
“诺夕?”白以康本来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结果这女人一开口,他顿时一脸费解的看着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发问。
下一瞬,诺夕才看了一眼他怀里的linda,忙说道:“呀?这位小姐她……”
“救她。”白以康记得诺夕是苏伦在医大进修时的同学,诺夕与苏伦和言之一样是技术精湛的医生,顿时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
“快,把她抱到我车上,我看看她。”诺夕连忙拿出电子车匙,随即旁边那辆红色奔驰便滴滴两声响,她快步奔到车边打开后边的车门,白以康二话不说的走了过去将完全不省人世的linda放进车里。
诺夕随即就钻进车里给她检查身体,却是刚一进去,忽然拿出一瓶子水递了出来:“那,你先喝点水,我给她检查检查。”
白以康接过水,迟疑的看了一眼车里边的linda。
诺夕顿时一笑:“放心吧,我是趁着辞了工作后,想出来散散心,所以来沙漠里边做义诊的,车里有很多水,等她醒了之后不会渴着她的。”
白以康募地一脸尴尬的咳了一声,这才背过身去不再看她们,打开矿泉水瓶喝了两水。
骤然,他眉心一挑。
这辈子都没发现,原谅矿泉水这么甜?简直就tmd是世界上最好喝的东西!他砸砸嘴,一边继续举着瓶子狂喝,一边回眸瞟了一眼车子里边的情况。
诺夕是苏伦很多年前的同学,记得这个女人曾经还追过苏伦,结果也不知道苏伦那小子是怎么想的,放着这么一个又漂亮又能干身材又惹火的女医生不要,非要躲她躲的远远的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一样。
曾经诺夕时常在他们眼前出现,最近这三四年因为去了法国的一家医院工作而没怎么联系,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见她。
正想着,车门又被打开,诺夕转身跑到车尾,抬起后备箱的盖子从里边拿出一堆瓶瓶罐罐还有小型的医学仪器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白以康不由的握着手里的小半瓶水,走了过去,看着她那满后备箱都是医学用品,又看着她快速的弄着药液,顿了顿,才沉声问:“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