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墨叶冰冷着一张脸,嘴角的笑意只会让人感觉到死亡来临的气息。
“父子?宇文泰,如今说父子不是太晚了么?先不说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一话,我阿史那墨叶自问在你宇文家这二十多年来,从不知何谓父子情缘,何谓兄弟之情,我只知道狼是这世上唯一懂我的知己!我也只学会如何用冷漠来伪装自己对世事的在意。”
“此恨不说,二十六年前,你于敦煌玉门关杀我突厥族人,杀我母亲刘素英,囚禁我生父阿史那觉非挑断其手脚,欺瞒我二十六年,让我父子不得相认,这样的血海深仇,我不可能不报!”
阿史那觉非盯着自己的儿子,他只觉自己英雄一生,可如今在自己儿子的怀里,自己像一头受伤的猎豹,如此依赖孩子的怀抱。
低首看向白蒙古狼,墨叶语气缓和很多,“狼儿,你先照顾好我的爹爹。”将阿史那觉非放在狼儿的背上,并摸了摸白蒙古狼,取下其口中的剑。狼儿托着阿史那觉非的身体向后退了两步。
墨叶抬头看向宇文泰,没了刚才的那一点温柔,:“我阿史那家族与你宇文家的血海深仇,我突厥人与你鲜卑人的仇恨,今夜就此了结罢!”
夜色中,剑芒四起,人凌空家将士亦是同时抄起兵器齐齐攻向墨叶。
“给我杀了他!”
宇文泰一声喝令,宇文泰顺眼看向白蒙古狼和背上的阿史那觉非,喝道:“你们几个,去将那头畜生和那个人杀了!”
一部分人当下持着武器向蒙古狼和阿史那觉非冲来。
狼儿也是灵物,大吼一声,背着阿史那觉非左跳右闪,躲过兵器的围剿,且不断向来人回攻。
蒙古狼虽灵活,但背上的阿史那觉非早已没有力气抱住白狼,本就破败的身子还是受到兵器的摩擦,包裹好的伤口鲜血直流,染红了狼儿的毛。
阿史那觉非传来的闷哼声不大,但对墨叶来说却听地明显。
“狼儿,先带我爹去城外。”白狼回头一甩,当下后面两条腿一甩,将来人踢远,便凌空而起托着阿史那觉非就飞走了。见父亲和白狼先走,墨叶心头无牵挂,当下运足十层功力于剑上,破天喝道:“昆仑道!”
瞬间成千上百的众人便被阿史那墨叶的剑气弹得四处散开,且浑身为剑芒伤的体无完肤鲜血直流,在地上的不是死的便是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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