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才擦去眼角的泪迹,一抹明黄色的身影就走了过来。
皇太极朝寝室里看了看,并没发现什么不妥,便笑道:“爱妃怎么一个人在殿里?”
玉儿见皇太极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放了心,笑道:“臣妾身子有些乏了,正准备就寝,不想那些奴才打扰,就遣了他们出去。皇上怎地这个时候过来了?”
皇太极拉过玉儿坐下,“陪朕下盘棋吧。”
“好。”玉儿低顺着眉眼,准备好棋盘和黑白棋子。
皇太极先执了一枚黑子落于棋盘上,玉儿亦步亦趋的跟着下。
半个时辰过去,一盘棋结束,玉儿输了皇太极两子。
皇太极看着玉儿,轻声说道:“再来。”
“是,皇上。”
...
就这样下了大半夜的棋,玉儿每一居都输皇太极两个或一个子。
皇太极忽然就火了,将棋子扫落在地,瞪着玉儿。
玉儿急忙跪地:“皇上息怒!”
皇太极捏住玉儿的下颚,怒道:“为什么就连下棋都要期满朕?”
“皇上技艺高超,自然是臣妾所不能比的,怎能说是期满皇上?”
“你以为朕不知道你每盘棋局都不多不少故意输给朕一两个子儿吗?还是,你真当朕什么都不知道!”
“皇上说的,臣妾不明白。”玉儿抬起清澈的眼眸:“玉儿的确技不如皇上,并无故意输子。”
“哈哈哈!”皇太极大笑道:“玉儿,你依旧那么聪明。”
扶起玉儿,皇太极有些悲伤的看着玉儿:“你从来都让朕看不到你的真心,你聪慧却冷漠,你不会特意讨好朕,可是却故意输子让朕。玉儿,你究竟是怎么想的?还是,你的真心,只有那个人才能看见?”
玉儿弯了弯嘴角:“皇上,臣妾是您的妃子,就一辈子都是您的人。玉儿会真心实意的伺候皇上,绝不会做出什么背叛皇上的事儿。今日臣妾只是有些乏了,故而没伺候好皇上,皇上切莫怪罪才好。”
皇太极嘴角动了动,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到玉儿那低垂的眉眼和毫无波澜的眼睛,心里的怒气更甚。
一把拉起玉儿:“你是朕的女人!你这辈子都是朕的女人!”
玉儿依旧淡漠的回道:“臣妾知道。”
皇太极终于怒了,使劲扣住玉儿的头,霸道的吻上了那紧抿的红唇。
雨点般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玉儿的唇上,颈上。玉儿一声不吭,也不挣扎任由皇太极发泄。
玉儿越是这样,皇太极就越是恼火,直到嘴里的血腥味淡淡的弥漫开来,才放开怀中的人。
皇太极挑起玉儿的下颚,“记住,你,是朕的女人!”
说完,皇太极又俯身吻上了那带着血丝的樱唇。只是这次的吻轻柔如羽毛般,轻轻撬开玉儿的贝齿,与那丁香小舌纠缠起来。
皇太极呼吸渐渐变粗重,猛的抱起玉儿,朝芙蓉暖帐走去。
天渐渐亮了起来,皇太极自行穿好衣物,看了一眼榻上红肿着双眼的玉儿,走出了内殿。
一夜无眠的玉儿在皇太极走后,终于疲累的睡了过去。
原本进殿准备服侍玉儿梳洗的苏茉儿,看到玉儿睡得香沉,便帮她盖好了金丝锦被,悄声退出了内殿。
夏荷见苏茉儿端着水又退了出来,好奇的发问:“苏茉儿姑姑,娘娘今日还没有起吗?”
苏茉儿笑道:“还没。娘娘好久没有睡得那么沉了,让娘娘多睡会吧。”
夏荷挠了挠头:“昨天有人来过吗?”
春柳也有些奇怪:“是啊,我睡梦间好像也听见娘娘的殿里有动静。”
苏茉儿笑了笑:“许是你们两做梦呢!昨天是皇上来过,和娘娘聊了会事儿就就寝了,哪儿来的什么响动?”
春柳抿着嘴,喃喃道:“可是我明明是听见的,就像是什么东西落到地上的声音。”
苏茉儿依旧笑道:“肯定是你白日里太累了,晚上睡着了在梦里也不安生。”
还好,昨儿十四爷来的这事儿春柳她们都不知道。只是苦了娘娘,平白的说些伤人伤己的话,还得装作一副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苏茉儿愣愣的想着。
“就是就是!我还经常听见春柳姐姐晚上说梦话,让娘娘饶命呢!”夏荷也打趣儿道。
苏茉儿闻言,收回思绪,扑哧一笑:“怎么,做了什么亏心事竟然做梦也想着要求饶?”
春柳大窘,笑着朝苏茉儿两人打去:“瞧我不把你们俩的这张利嘴给撕了!”
苏茉儿反应极快,拉起夏荷就跑,三人追逐着远去。
日子就这样不疾不徐的过去。
皇上自从那天出了永福宫后,就再也没踏进过永福宫的大门。原本清冷的永福宫变的更加萧索了。
转眼间,酷暑难耐的盛夏不知何时已慢慢有些转凉了,冬天,还是来了。
海兰珠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哲哲也怕会出什么乱子,就免了她的晨省,让她在关雎宫好生养着。
这日晨省过后,娜木钟拉过玉儿:“妹妹,皇上赏了我一个新奇的玩意儿,你过来一起看看吧。”
玉儿笑笑:“姐姐恕罪,玉儿还得赶回宫里赶制新衣,改日再到姐姐宫中拜访吧。”
“赶制新衣?这种粗活哪里轮得到你做,这帮不知礼数的奴才!”娜木钟显然是误会了玉儿的话,愤愤不平的说道。
“姐姐误会了。是玉儿想亲手做几件新衣给三个小格格们。自小她们就跟着奶娘嬷嬷们,我什么也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