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还有比这种更羞窘尴尬的事情吗?绝伦立刻停下动作,维持住原有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了——贺诗钦一脸潮红,汗滴沾湿了她的头发顺着脖子缓缓滑下滴在自己身上,是不是该恨自己的感觉太敏锐了,绝伦感觉到自己抵住贺诗钦的腿上渐渐漫起了湿滑的热意。
“你~”绝伦的脸*辣地烫,和贺诗钦在一起那么多年再亲密羞人的事情她们也做过,恋人间在床上百无禁忌她不是放不开的女人。本来是该这样,可是天知道她现在为什么会羞成这样,那种感觉像是羞怯像是尴尬,却又意外地挑逗得人燥热。说着拒绝的话,又娇又嗲,翻倒像是某种挑逗了:“你,你快从我身上下来~”
“唔……”贺诗钦的喘息不单只没有平息下来,反而因心跳得更快而更急促,她放下自己全身的重量伏在绝伦身上,汗湿的脸埋在她的颈边,一边亲吻她的脸一边呢喃地用她特有的慵懒而魅惑的声音低吟着:“绝伦~我要……我要……我要你……”
这种像孩子般单纯无辜,又像魔鬼般极尽诱惑的声音。
绝伦只记得自己的身体被迅速地侵占,指尖邪恶地在那处娇软中旋转进出,然后再充盈地占据。觉得自己肯定是鬼迷心窍地晕了……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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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将近中午,在这间有着遮光性极佳的窗帘的卧房里,两人几乎分不清白天黑夜,绝伦昏醉在贺诗钦霸道的热情中。贺诗钦再次醒来的时候,更是搞不清今夕是何夕,只有饿得咕咕叫开始有绞痛迹象的胃提醒她现在估计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一整天粒米未进,吃下去的大概只有对方的口水。
这样“奢侈”的生活难得一次,一整天都在床上度过,没有繁忙的公事和大堆的文件。
打开灯,满床尽是意味暧昧的凌乱,身旁的枕头中间微微凹陷,仿佛仍可依稀嗅到绝伦身上迷人的香味,但是佳人已经不在床上了。
浴室门紧闭,隐约传来水声。这场景有些熟悉,勾起了她当年的记忆——绝伦在浴室里哭泣。心里一拧,贺诗钦骨碌爬起来,抓了件昨天丢在床边的衣服披上,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就跑到浴室门前拍门:“绝伦,绝伦?”
浴室里没点反应,压根没人搭理她。贺诗钦再敲门:“你还好吧?先开开门,你应一声呀~”
绝伦听见贺诗钦的声音了。心里的气还在赌着呢,莫名的赌气。分手了,都已经决定了再也不要和这个人有交集,却又没骨气迷迷糊糊就又和她上.床了,绝伦想一想就觉得懊恼。恼贺诗钦,更恼自己怎么,怎么可以回应她,怎么可以觉得欢愉,而且还不止一次……老天!她几乎都记不得在累得睡着前到底有几次了。
气得就是不想理她,听见她的声音略带着些焦急,绝伦更是下意识地故意不愿理她,哼,就要让你不好过。
柳大小姐这是故意耍脾气吧!贺诗钦咬牙。以前柳绝伦也有脾气,可是一般来说总是会小心收敛并不过分的,发脾气也有限度不会真的惹恼她,她如果沉默不理她的时候,柳绝伦自然会乖乖地收起脾气来。贺诗钦这再次见识到了,这分手前后待遇大大不同了。
越是柳绝伦不肯出来,越是让她心焦,某贺祖宗哪里试过有人这样让她把握不住却又担心焦急得完全放不下,陌生的情绪交织着竟让她有些恼火起来,“柳绝伦,你有什么话出来说,别像小孩子似的玩这个。”
水声马上停了。她像小孩子似的?!绝伦气得简直要冒烟。好你个贺诗钦,予取予求就算了,即使在这种时候陪个笑脸说句好话都不肯,晾你两分钟就开始生气,她才是该生气的人好吧。柳绝伦穿好浴袍,看着镜子里白皙剔透,沐浴过后显得红润又精神的脸蛋,嗯~很让人满意。
贺诗钦正要再次举手敲门的时候门打开了。有些意外的是柳绝伦穿着白色的短浴袍,一身水灵灵的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诱人的□从襟口大方地露出来,用一种婀娜的姿态靠在浴室的门上,短浴袍的下摆是修长白皙的*。
噗,这演的是哪一出?华丽丽的要上演浴袍的诱惑吗,贺诗钦吞了吞口水,这种诱人的风景一般的女人还真效颦不来,也就只有这位有着成熟风情和诱人美丽的大小姐才能如此。热气从下往上冒,难得让贺诗钦这种见识过各种美人的人看得呆住了。
“怎么叫得那么急~嗯?”柳绝伦妖媚地挑起眉笑笑,伸出指尖滑过贺诗钦扣错的衣扣。
“唔,呃。”咽咽口水。
“是想进浴室来?”故意说些勾引人的话,柳绝伦的语气又娇又黏。
真,真是……放在聊斋里,这活脱脱的就是妖精!贺诗钦点点头:“唔~醒来没见到你……想进。”
“真那么想进?”柳妖精这下满脸的娇笑尽是不怀好意。
可惜某个被美色冲昏头脑的小祖宗没察觉到,“嗯……”
“那就进去吧哼!”绝伦趁贺诗钦一下不注意,伸手把她往浴室一扯,然后反身一关浴室门,掏出钥匙“喀喇”反锁住门。干净利落,整个过程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