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戈林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什么是所谓的特殊需求,因为他很自然的将肖狩所说的这种特殊需求认为是在指某些军人虐杀战俘的嗜好,而抱着手肘开始思考起来。 当场面安静下来时,另一个德国青年军人忍不住小声嘀咕着:
“可是我还是觉得这种用装备了机枪的飞机去对付那些没有武备的敌机,显得有些不太公平,这等于是在欺负对方手无寸铁一样,显得有些卑鄙了。”
对于这句话,肖狩压根就没有开口去做任何反驳,因为在肖狩看来,这种在战场上讲究公平的人不是呆子就是傻子,完全没有必要去理会这种人的话。
倒是奥斯瓦尔德波尔克听了这句话后,对着那个小声嘀咕的同僚大声说道:
“这不存在什么公平的问题,在战场上我们就是军人,而军人就是要不择手段的去获取胜利,如果真的人人都会讲究公平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也就不会有什么战争出现了,哪里还需要我们成为军人为国家效力。”
麦克斯殷麦曼也站出来表达了相近的意见:
“我觉得使用装备了机枪的飞机去攻击敌机,这种行为和公平或者卑鄙没有任何关系,如果现在爆发了战争,而我们却主动抛弃了能让自己占据战场优势的武器装备,非要把自己和对手保持在完全一样的水平上,这不能证明我们讲究公平,只能说明我们自己太愚蠢而已。”
其余德国青年军人也纷纷附和着,但冒失开口的那个德国青年军人也有几个支持者,这少数几人就尴尬的被同伴用语言围攻着,倒是赫尔曼戈林见情况有些失控,出于不希望让同僚在肖狩等外人面前内讧丢了面子的想法,开口引开了话题:
“尊敬的圣徒先生,说起来我们这希尔在这里也已经接受了半个月的地面训练了,可却一直没有机会让我们体验一下这些新式的飞机,我想就算在地面上说的如何精彩,终究我们飞行员还是要上天的,不知道能不能尽快给我们驾机上天飞行的机会?
我相信如果能够上天体验过以后,我的这些同僚们也会很快扭转自己原本的观点,转而认同您这里所教授的全新理念。”
肖狩没有直接回答赫尔曼戈林的问题,而是指了指站在旁边的生化人教官:
“我可以安排你们进入这里接受全新的飞行员培训,但我并没有权利直接安排你们去驾机上天飞行,因为你们是否能够驾驶这些新式飞机上天飞行体验,全要看你们教官对你们培训成绩是否能够肯定,如果你们已经达到了教官规定的标准,那么教官自然就会允许你们申请驾驶飞机的要求,如果不能达到标准,为了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教官是绝不可能放你们上天的。”
来回看着面前神色各异的德国青年军人们,肖狩停了一会继续说道:
“不要以为我这么说是为了什么保留新式飞机的机密,不愿按照协议与你们的德意志帝国分享先进的军事装备,真正的原因并不是那样。
虽然你们这些年轻人大多已经在德意志帝国的飞行士官学校接受过相当程度的飞行训练,但正如刚才你们中间某些人所说的那些话一样,我这个不会驾驶飞机的人都能看出,你们的那些飞行训练完全是被一群抱着所谓骑士迂腐风度的老古董教出来的。
而且说句实话,你们德意志帝国的现役军用飞机非但没有装备武器,在操作上也和我们的军用飞机有相当的区别,性能上更是差了一大截,如果你们还以过去在学校学习的那些老观点来操作这些新式飞机,那就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了。
所以还是耐下性子来好好按照培训的流程来吧,再有两周的时间教官会对你们进行第一次考核,到时候通过考核的人就可以获准驾机飞行,不能通过考核的话就只有再等两周继续了,对你们到时候的表现我可是非常期待啊,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说完话以后,肖狩冲着这些德国青年军人们挥了挥手告别,并特别注意看了下戈林和波尔克和殷麦曼三个人的表情。不出意料的,这三个人都是竭力按捺着兴奋心情的样子,眉眼间都带着藏不住的笑意。
转身离开了这处场地,肖狩在心里面感慨着:
“毕竟还是一群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啊,即便将来他们三个都会有一番成就,现在也已经可以看出来一点优秀的才能,但终究还是缺少了时间的沉淀,心情发生的变化都全写在脸上了。”
坐上汽车离开之前,肖狩对自己居然会冒出这种感慨来,觉得有些好笑,说起来肖狩自己也才是不到三十的年纪,肖狩印象中在被巨石基地莫名带到这个时空来之前,自己也是一个脸上藏不住心情的年轻人。可现在不过一年的功夫,居然可以用这种冷静许多的心态来感慨别人的不成熟了,只能说是这一年来发生在肖狩身上的事情,把他的神经好好锤炼了一番,让他变得比以前要更稳重些了。
两周的日子过得很快,接到飞行员培训基地的汇报,说已经有第一批德国青年军人通过了驾机的考核后,肖狩感觉中好像才过了两天的时间,拿到名单后,果不其然排在最前面的两个名字就是奥斯瓦尔德波尔克和麦克斯殷麦曼,而排在第三个的名字却不是肖狩原以为的赫尔曼戈林,而是另外一个人的名字:冯莱因哈特。
至于未来第三帝国的空军元帅赫尔曼戈林,这一次考核的成绩只是勉强排在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