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对于不熟识的人,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简洁的说话。
“小余已经把车开来了,你什么时候想下山都行。”她走到我面前,脸上是明晃晃的笑容,她仍旧那么亲和自然。
“好,我去换回我自己的衣服。”我点头。
“陆陆。”芮姨闻声从厨房里出来了,“你住两天再下山吧,你看你这身体还那么虚。你下去了有人照顾你吗?”
我有些诧异的看她,她还为我考虑吃饭问题。
“芮姨!”古古拖长了声音,带着一点嗔怪,“没事啦,陆陆肯定能照顾好自己。你快去洗碗吧,我陪陆陆上楼去。”
芮姨顿住了脚步,她张着嘴巴似乎想说什么。我和古古已经迈步往餐厅外走去了,走出餐厅门口时,我回头看了一下,芮姨还站在那里看着我。我有些奇怪,她对我这个陌生人也太好了吧。
“陆陆,芮姨以前有个女儿,二十四岁的时候出车祸走了。所以,看到和她女儿年龄相仿的姑娘,她都这么热情。”大概看出了我的疑惑,走到楼梯口时,古古随意提了一句。
难怪昨夜芮姨坐在我哭了那么久,想来,是记起了她的女儿。
我收回视线后仍旧盯着天花板看,韦清元的声音还在耳边萦绕。他说:求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求生才是大本事。这样的类似乎心灵鸡汤的话,我听过无数次。可不知道为什么,韦清元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我竟听进去了。
是啊,求死易,求生难!
次日清晨,我睁眼醒来,芮姨又守在床头。见我醒来,她立即倾过身来,“陆陆,你好些了吗?饿不饿?”
我看着她,她的眉宇间全是担忧。对她而言,我不过是一个才认识一天的陌生人。
“你担心我会死掉?”我声音有些暗哑。
“呸呸呸,大早上的,不说这个字。”芮姨连呸了几下,那着急的模样就像我说了这个字就真的会死掉一样。我被她认真的样子逗得有些失笑。
“陆陆,我熬了小米粥,你吃一点吧?”芮姨的语气里带着一点请求。
“好!”我低声应。
“那我去端来吧。”她欢喜起来,赶紧起了身。
“我跟你一起下去。”我说完就撑着床头坐了起来。
古古和那个叫小余的小伙子不知道去了哪里?偌大的餐桌上,只有我和芮姨坐在那里。芮姨忙着给我装了小米粥,又给我拿了包子。
“你也吃吧。”我有些不自然,一个人自私久了,最普通的客套话都说得别扭。
“好,好。”她含笑看我,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慈爱的光芒。
我有一种想蹭到她身上感受一下她温度的冲动,慌乱的收回了视线,我低下头喝起了小米粥。小米粥又稠又滑,甜得恰到好处,芮姨的厨艺确实很好。
早餐后,芮姨起身收拾碗筷。我站在餐桌旁有些不知所措,昨天我像个疯子一样又闹了一夜,今天她对我还这样客气。我想我是不是应该帮着做点事情表达一下谢意,可是我的手却抬不起来,嘴巴更是如同被胶水粘住了一样。
连好人我都不会装!
“陆陆。”我站着发愣时,古古脚步轻快的从走道那进了餐厅。今天的她换了一条玫红色的长裙,长发散在肩上,加上身材高挑,体态丰腴,使得她看起来风情万种。
“有事?”对于不熟识的人,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简洁的说话。
“小余已经把车开来了,你什么时候想下山都行。”她走到我面前,脸上是明晃晃的笑容,她仍旧那么亲和自然。
“好,我去换回我自己的衣服。”我点头。
“陆陆。”芮姨闻声从厨房里出来了,“你住两天再下山吧,你看你这身体还那么虚。你下去了有人照顾你吗?”
我有些诧异的看她,她还为我考虑吃饭问题。
“芮姨!”古古拖长了声音,带着一点嗔怪,“没事啦,陆陆肯定能照顾好自己。你快去洗碗吧,我陪陆陆上楼去。”
芮姨顿住了脚步,她张着嘴巴似乎想说什么。我和古古已经迈步往餐厅外走去了,走出餐厅门口时,我回头看了一下,芮姨还站在那里看着我。我有些奇怪,她对我这个陌生人也太好了吧。
“陆陆,芮姨以前有个女儿,二十四岁的时候出车祸走了。所以,看到和她女儿年龄相仿的姑娘,她都这么热情。”大概看出了我的疑惑,走到楼梯口时,古古随意提了一句。
难怪昨夜芮姨坐在我哭了那么久,想来,是记起了她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