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儿不明白宁褔的意思,于是宁褔将司徒轩六年前在婵月宫说的话都说了,主要是他喃喃的说的那句话,如清听到这就将司徒轩和贺子希在正屋里发生的事说了。
听完这些婵儿沉默了,原来是这样的。真是可笑,当司徒轩发现他喜欢上贺子希的时候,却是在这样的生死关头,而贺子希却是到死都不知道司徒轩其实是喜欢她的…
这才是真的生离死别吧?
逢生时,心离,心合时,却以是死期之际。
“问时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
“公主,陛下醒了,奴才并没有跟陛下说公主回来的事,奴才…”
此时在殿外传来梁平的声音,婵儿起身,“如清,你先好好休息,呆会我带你离开,我先去看看他,六年了,我与他的恩怨是时候该解决了…”
“婵儿…对了,这个给你,”
如清起身走到梳妆镜前,从妆盒里拿出一张纸条,婵儿看着如清利索的动作,眉头渐渐的舒展,她虽然手废了,却不是那种废了,在古代人的眼中手烧伤无法恢复,等同于废了,况且她的手无法用力,不过能像现在这样不必事事靠别人已经很好了,起码没有伤着筋脉。
“这是什么?”婵儿接过来,是一张信笺,婵儿抿抿双唇,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害怕去看。
如清淡淡的一笑,“六年前毒酒的真相。”
婵儿大惊,她看向如清,六年前毒酒的真纤倒,如果他知道司徒晔会赐下毒酒的话,那么他就让贺一若等赐了毒酒再救婵儿了,因为婵儿对毒免疫,这是岳昇说的。
岳昇既然是她的舅父,又是岳家的正统传人,他的医术肯定不差的,他说的肯定是真的。
她急急忙忙的将折的平整的信笺展开,却在最后一折时忧郁了…
如清知道她的犹豫,“当时梁平来带来陛下的话时,我就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后来在那条你送给陛下的项链中我和子希发现了它,那个时候我们才知道,司徒晔对你的心。”
“嗯,那就等会再看吧!”
婵儿将纸条慢慢的合上,她心里其实是在纠结,一面希望如清出言阻止她,一面又希望就这样吧…
如清看着她,最后实在受不了她,她上前轻拍婵儿的肩膀,“还记得当初你下棋为什么?”
下棋…?
为什么?
自然是为了…战胜自己,面对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复又展开纸条,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婵儿瞬间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