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董汗青诚心想和我谈合作,你就让他自己来找我吧!”
萧尘轻笑了声,然后准备绕开蔡宝明。
不料,蔡宝明硬是像个牛皮糖似的粘住了萧尘,不肯让萧尘通过。
毕竟蔡宝明可是向董汗青主动请缨要来请萧尘的,要是到头来没请到人,那岂不是丢脸丢大了!
而且,在他心里所想的剧本并不是这样的啊!
在他心里想的是,凭借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定能请动萧尘。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萧尘根本就不按他所想的套路来,让他有种无处着力的感觉。
“让开。”
萧尘脸色一沉,双目一瞪,冷声道:“如果你不想像昨天那伙不长眼的人那样下不了床的话,那你可以继续挡在这。”
听到萧尘的话,蔡宝明浑身止不住一抖,便赶紧躲到了一边。
额的乖乖,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可是听说昨晚一、二十个训练有素的保镖都近不了这个男人的身,他可不想找死。
萧尘不屑地看了眼蔡宝明,然后离开了大厅。
等到萧尘彻底消失在了大厅,蔡宝明才开始大喘气,额头、手心和后背都开始冒冷汗,一想到刚才那个男人的眼神,他就感觉心有余悸。
这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感觉他只是在董汗青那里体会过,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个男人身上体会到了同样的感觉。
这也难怪董少会和这个男人惺惺相惜,因为这两个男人是同一类人。
蔡宝明大呼了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然后掏出手机打给了董汗青。
电话响了几声便被接通了。
“喂,小蔡,事情办好了没?”
董汗青那沉稳且极具威严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
蔡宝明浑身哆嗦了一下,恭恭敬敬地说道:“董少,属下办事不力,没能请到萧尘先生。”
“嗯,他怎么说?”董汗青淡声问道。
他似乎早就料到会这样,所以并没有责怪蔡宝明。
因为从他和萧尘打交道的这几次,他早就知道,萧尘本来就是个桀骜不驯的人,如果萧尘真按常理出牌,那才会让人感到稀奇。
“董少,您……您不生气?”蔡宝明小心翼翼地问道。他不明白为什么董少没有生气,而且还这么淡定。
他所认识的董少可是个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公子哥,在松海市几乎没有人敢违逆他的话,凡是违逆董少的人,最后都会受到惩罚。
在松海市,董汗青可谓算是只手遮天般的存在。
“生气。但这也是在我的预料之中,所以生气也没有用。”
董汗青淡声道:“说吧,他到底怎么跟你说的。”
蔡宝明轻吁了口气,才说道:“董少,萧先生说如果您诚心想和他谈合作,那您就自己亲自来请他。
您看他……他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要不我叫几个弟兄把他架过来?”
“如果你觉得自己的命没那么硬,那就不要乱来。因为我没有帮别人收尸的习惯……”
董汗青淡声提醒了一句,继而说道:“你在那里待着就行了。”
说完,董汗青便挂了电话。
……
松海九间堂锦绣馆。
这个在建筑外观上无任何繁复设计,大胆得只以简洁的线条勾勒出整体为方形的架构,且极具现代感的会所是松海市排在前十位的顶级私人会所。
进出这里的人无一不是企业大亨、明星大腕和政#府高官。
在松海市一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如果你想证明自己是上流社会的人,那就请拿出锦绣馆的会员卡吧。
当然,很少有人知道,这家私人会所真正的幕后老板到底是谁。不过有人传言,这家会所的幕后老板好像是外省的某个权贵打造的,而且还是个女人,至于究竟是谁,那就众说纷坛了。
在锦绣馆的一个外墙采用青色木纹石,配合周边所种植的翠竹,营造出中式古典韵味,名叫‘听雨轩’的包间里。
一个身穿黑白条纹衬衫,咖啡色休闲裤,身材挺拔,模样英俊的男人手拿一个青花瓷杯,站在栅栏边,安静地看着池中的金色鲤鱼游来游去。
而这个男人正是刚刚和蔡宝明通完电话的董汗青。
过了半晌。
董汗青才将茶杯放下,转过身看着在一旁快要打瞌睡的屠夫,说道:“那个小子让我亲自去请他,你认为我该去吗?”
“我说董少,您何必亲自过去呢?照我说,我现在过去,一麻袋把他装过来就行了。”
屠夫说着,便站起身,准备出门。
“等等,你别坏我好事,我们还是一块儿去吧!”
董汗青急忙叫住了屠夫,然后起先走出了门。
屠夫跟在董汗青的身后,摇了摇头,说道:“我就搞不懂了,我说董少你明明知道让那个小蔡过去那个小子根本就不会买账,只有你亲自你这不是闲的蛋-疼么?”
“这就是为什么我是主子,而你是仆的真正原因。”董汗青淡淡一笑,说道。
“我靠!当主子要是这么麻烦,那我还是当我的仆人比较好,反正有吃有喝有的玩,还不用操心,多舒服。”屠夫打了个哈欠说道。
董汗青摇了摇头,正要走出锦绣馆的时候,一个身穿白色绸缎,绣着青色凤凰旗袍,扎着发髻,身材玲珑有致,大约三十几岁,虽然算不上绝色美女,但也是属于那种越看越有味道的女人走了过来。
而这个女人正是现在锦绣馆的负责人阮怀燕,一个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