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尘看了眼莫西干汉子这不要命的砸法,他都有点不忍直视了。
这货的运气到底是有多不好?
这么多的空酒瓶,可他却偏偏就挑中了这么一个坚硬的酒瓶。
萧尘觉得这货今天出门肯定没看黄历,不然他的运气怎么会差到这样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
莫西干汉子的脑袋早已被酒瓶砸的鲜血淋漓,他那额头上的几颗大痘痘也被酒瓶砸破了,血水流的他整张脸都是,就像是画了京剧脸谱一样。
砸了不下于三十下后,莫西干汉子终于停下了手里的机械动作,他重重地抹了一把脸,血水沾了他一手。
看着自己满手的血水,莫西干汉子差点就吓尿了!
他一脸哀怨的像小媳妇似的看着萧尘和仇烟媚,带着哭腔说道:“大哥、大姐……我能不能换个酒瓶?”
“行了行了。”仇烟媚兴致缺缺的摆了摆手,说道:“我来帮你一把。”
“谢谢,谢谢!”莫西干汉子感激涕零的回道。
“不用谢。”
莫西干汉子还没来得及问到底要怎么帮他的时候,仇烟媚已经从他的手里夺走了空酒瓶,然后猛然朝莫西干汉子的脑袋抡了过去。
“咔嚓”一声巨响。
这个坚持了这么多回合的坚硬酒瓶终于破碎了!
突然的大力袭击让莫西干汉子脑袋一懵,双眼一翻,然后就毫不犹豫的倒在了地上,昏死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真昏了还是假昏了。
不过看情况,这莫西干汉子应该是真的昏死过去了。
毕竟他的脑袋可是被实打实的砸了三十一下啊,这可是实打实的骨头与玻璃的碰撞啊!
看到莫西干汉子一头就栽倒在了地上,萧尘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仇烟媚,问道:“你怎么真把他打晕了啊?”
“我们现在不是在打架吗?”仇烟媚一双漂亮的眸子瞪的大大的,一脸呆萌的看着萧尘反问道。
“呃……对啊,怎么了?”萧尘点了点头。
“那我打倒他就是理所当然的嘛!”仇烟媚摊了摊手,说道。
萧尘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的意思是,这家伙已经受到了教训,也已经被我们制服了,并且他们已经暂时失去了攻击能力,所以就用不着再把人打成这样了。
而且你把这最后这个家伙打晕了,那谁来处理另外几个家伙呢?你看他们“睡”在这里多不好看。”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道理哈。”仇烟媚脸色一红,不好意思的说道:“嘿嘿,可能是因为我太激动了,所以一不小心就下了重手……”
听到仇烟媚的话,萧尘只感觉瘆的慌!
只是激动就把人打成这个样子了,那要是冲动咧?
而且什么叫你太激动了?我怎么一点儿都没看出你到底哪里激动了?我看你打人的时候明明就是好好的么……
不过这个时候在一旁当了好一会儿看客老爷的胖老板早已经惊呆了!
他十几岁从农村出来就做了面馆师傅的徒弟,后来又成为了面馆的师傅,在这做徒弟与做师傅的二十几年里,他可是见过不计其数的小混混、大混混和什么扛巴子在面馆里打架闹事……
可是今天晚上所出现的情形可算是彻底颠覆了他的三观!
他知道了并不是人多就能欺负人少。
他也知道了女人其实也是很彪悍的。
他还知道了欺负人其实是可以欺负出花样来的。
趁着胖老板发愣的空隙,萧尘立马手脚非常麻利的将昏死在面馆内和面馆外的豪哥等人全部像拎死狗一样拎起来丢在了路边。
然后扒光了他们身上的名牌衣服扔在了垃圾桶里,再放了几张报纸在他们身边……
做完一切后,萧尘才带着笑容回到了面馆。
也不知道明天早上会不会出现这样一条新闻:号外!号外!清晨七点十分,松海市杨浦区有四名男子同时在大街上裸奔,有相关人士表明这四人可能是从松海市“长青精神病院”所逃出来的。
到了面馆,萧尘便看到胖老板已经和仇烟媚你一句我一句聊上了。
萧尘笑呵呵的走了过去,看着胖老板,问道:“老板,你没事吧?”
“没事,这些事我都见得多了,早就免疫了。”胖老板摇了摇头,示意没多大事儿。
“没事就好。”萧尘笑着说道:“老板,不好意思哈,刚才就准备结账的,硬是拖到了现在。请问一共多少钱?”
“没事,没事。”胖老板笑呵呵的摆了摆手,说道:“一碗牛肉拉面十块,两碗二十块。你就给二十吧!”
“嗨,不对呀,老板,你好像算错账啦!”萧尘笑了笑,然后指着七八个空啤酒瓶,说道:“你看你还没算酒钱,而且你还没另算牛肉钱。”
“这多大点事啊!不就一点牛肉几瓶酒么?算我请你们了!”
随即,胖老板露出一脸缅怀的神色,说道:“小伙子啊,其实你跟这位小姑娘刚才聊天的时候我有偷偷听过你们说话。
虽然这位小姑娘有些虚荣,喜欢说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但不了否认这位小姑娘心是好的,品质也不坏……
以前俺在俺们村的时候也喜欢一个女孩子,可是当时俺家穷,女孩的家人瞧不起俺们,所以我才出来学手艺赚钱。
可是当俺赚到了钱回家准备迎娶她的时候,她却早已经嫁给了俺们村村长的儿子。
虽然俺很难过,但俺不生气,因为她毕竟是我喜欢的人嘛。所以俺送你们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