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晓玲妹妹,想我了吗?”接通电话后,叶无天嬉笑着问道。
“是啊,想你了,叶大帅哥。”范晓玲用生硬的语气说。
“我也想你了,怎么办呢?要不我们去开个房间好好叙一叙。”叶无天提议道。
“想的美。”范晓玲哼哼一声,接着又正色说道:“你中午有时间吧?”
“难不成你是想跟我共进午餐吗?这倒是个好主意,我俩可以找家温馨浪漫的饭店,喝两杯小酒,然后开个房间,借着酒劲,做些生理运动,你看如何呢?”叶无天邪笑道,电梯里几个小护士都是缩在一个角落里,远远避开这条大sè_láng,同时还用谨慎的目光盯着对方,深怕对方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
“别开玩笑了呢,我和你说正事呢。”范晓玲嗔怪道。
“好吧好吧,我看你口中的正事也没什么好事。”叶无天有些不情愿地说道。
“中午来我这吃午饭吧。”范晓玲语气怪异地说道。
“吃午饭?你昨天放学前说有事请我帮忙,不可能就是请我帮你吃午饭吧?我可不相信天下还有免费的午餐,有什么事你就明着说吧。”叶无天当然知道对方不可能就是请自己吃饭这么简单。
“你倒是挺聪明的嘛!其实我是想让你帮我小姨夫治治病。”范晓玲如实说道。
“敢情你还真把我当医生使唤了?”叶无天有些郁闷。
“你就帮帮我嘛!我小姨和小姨夫都对我很好,而现在我住他们的,吃他们的,我也想尽可能的为他们做点什么。”范晓玲认真地请求道。
“要是我帮你的话,有什么好处吗?”叶无天贼笑着问道。
“要不我再欠你一个吻?”范晓玲笑道。
“切!你上次那两个都还没还清呢,这个不行,要不你让我看看小内内?”叶无天坏笑道。
“哼!你这个人尽想这方面的事,难道就不能无偿地帮帮我吗?再说,上次我身子都给你看了,你怎么说也该补偿补偿我吧?”范晓玲气呼呼道。
“几十年前的事情,你还提它干嘛呢?一说起来我就为那天的君子行径感到后悔。”叶无天悔恨地说道。
“反正你已经看了嘛!就无偿帮我一次好不好嘛!”范晓玲撒娇道。
叶无天浑身打了个哆嗦,连忙道:“得得得!你别用这么嗲的语气说话,我可受不鸟,跟我说说你小姨夫得的什么病吧。”
范晓玲嘻嘻一笑,旋即又仔细讲解说道:“我小姨夫是东兴街派出所的一名警察,前一阵子值勤的时候遇到一个小偷,于是就冲上去逮捕他,可没想到那小偷竟然还有同伙,我小姨夫与他们搏斗的时候右侧胸口被打伤。刚开始只有一点红肿并无大碍,但是第二天疼痛明显加剧,去医院拍了片,还做了b超,可什么也没查出来,所以他也只能一直强忍着,可是这两天疼痛症状时轻时重,严重的时候连衣服触碰到都会感觉疼痛。”
“我知道了,告诉我你家地址,我呆会就过来。”叶无天说道。
“你是要打的还是坐公交呢?”范晓玲问道。
“打的吧。”
“那就坐到百老汇下车,我在那接你。”
“那行,我先挂了。”
挂断电话后,叶无天并未急着离开医院,而是向江森辉打去了电话。。。
话说,刚刚叶无天离开虎爷病房后,那位李专家也就灰溜溜地离开了,刚走出病房,他便取出手机给江森辉打去了电话。
“喂,江院长,跟你说个事。”电话一接通,李专家便惊魂未定地说道。
“李主任,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江森辉不紧不慢地问道。
“昨晚那位东兴虎爷手被砍断住院的事你应该也知道吧?”李专家问道。
“哦,就那个黑社会大哥是吧?这些黑社会分子打打杀杀是常有的事,就是死人也没什么稀奇的,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江森辉不以为然的说道。
“江院长,我不是跟你说这事儿。”李专家急道。
“你刚刚说的不就是这事儿吗?”江森辉纠结道。
李专家原本就有些慌张,现在被江森辉这么一绕,脑袋也就更乱了,他深深呼吸了两口气,然后冷静疏理了一番,才开口说道:“是这样的江院长,刚刚不知从哪冒出个小青年,他也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术,竟然将那位虎爷的断肢神经全都给接上了。”现在说起此事,李专家仍然是惊诧不已。
“竟有这种事?等等,你刚刚说的小青年长什么模样?”江森辉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