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菁呜呜哇哇抗议着,无奈那家伙噙得就跟胶粘住一样,丝毫不打算松口。
含着两片嫩红唇瓣,砸得紧紧有味也就罢了。
舌尖还使劲往里顶,寻摸着试图撬进去攫取蜜津!
左撬又撬,不得劲儿,气得心里痒痒,趁着小媳妇儿不注意,大手溜到她腰眼上,轻轻一挠——
小媳妇吱吱嘎嘎地笑了…汊…
小嘴儿张开,狐狸趁机挤进来!
风卷残云,如饥似渴,毛毛躁躁在里面胡乱撬腾。
逮住紧往里缩的小舌尖,搂在小媳妇儿后背上的大手顿时一紧,心急火燎地猛吮狂砸一阵朕!
这个粗鲁的、野蛮的、不分场合的、狡猾的臭狐狸!
叶菁羞得小脸儿一阵抽搐,泥巴哗哗地往下掉……
一脚踩到老狐狸脚背上,那厮嗷一声惨呼,总算松了嘴,猛禽们又是一阵猥琐大笑……
叶菁气哼哼地骂:“真过分!狙我,还亲我……”
哈哈哈哈……
猛禽们粗犷地笑着,然后,有个铁塔般粗壮高的猛禽站出来,不好意思地挠头解释:“那个,嘿嘿,嫂子,不关辛队的事,刚才那枪是我狙的……”
辛博唯顿时一脚踹他屁股上,咆哮一声:“臭小子!我媳妇儿你也敢狙!活够啦!”
粗壮高猛禽趴在泥地上不甘心地小声辩解:“逮住敌军毫不留情,这是辛队制定的规则……”
“闭嘴!”辛博唯大吼一声:“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你个思想僵化的本本主义顽固论!政治课没学好啊,注意姿势,趴好!”
粗壮高弱弱地问:“辛队,怎么个趴法?”
“铁牛耕地式!”辛博唯不耐烦地吼:“双手撑地,脚趾支起,腰臀用力往下塌!明白了吗!”
这不就是俯卧撑吗……铁塔总算明白了!
立刻在沼泽旁边摆好架势,冷汗涔涔回答:“明白啦!辛队,多少下?”
“五百下!立刻执行!”
“是!辛队!”
就这家伙一枪,活生生把她留在猛禽大队的梦想泡泡给打破了啊!……叶菁恨着呢,也不愿意给他求情了。
心里美滋滋的,琢磨着其实老公蛮宠她的呢,规则确实是他定的啊,嘿嘿……
这么一想,也就不怪他刚才当众狼啃害得她被那些家伙嘲笑了。
柔柔挽住他胳膊,慵慵地说:“老公,我饿,你有战备干粮吗?”
“嗯?”辛博唯一愣,耸着眉毛歉歉地笑,“没带。”
这才想起来小媳妇儿都两天没吃东西了,立刻一阵自责。
出来时只顾着胡思乱想担心她的安危,却忘记最终要的事情了。
娇嫩嫩的小媳妇儿饿得说话都有气无力的,还架着个人高马大的项冲回来,那是什么样的精神!
臭小子,项冲,敢让他辛博唯的媳妇儿架着走路,回头剥了臭小子的皮!
辛博唯心里恨着,大手一伸,将媳妇儿揽进怀里,搓着她脸上的泥巴,肠肠肚肚都疼碎了。
柔声说:“走,咱这就回去吃饭!”
说罢,直接将媳妇儿打横抱起,大步朝直升机走去。
身后,正在奋力做俯卧撑的粗壮高绝望地喊:“辛队,我们怎么办?”
“孙劲——”辛博唯回头喊,淡定下令:“你在旁边看着,等他做完五百个,你们一起归队!”
“是,辛队!”孙劲笑着回答。
叶菁尴尬地小声嘀咕:“老公,人家狙我是出于任务需求,你这样罚他,会不会过分了啊?”
“不过分!”辛博唯气定神闲,“我还没下令呢,那小子就开了枪,抢着立功,思想有问题!”
将小媳妇儿往直升机里一塞,自己也跳上来,边发动引擎,边冲她黠笑:“敢冲我媳妇儿开枪,老子就是罚他一千下谅他屁都不敢嘣一个!”
噗嗤……叶菁笑得脚趾头都颤了,这老爷们儿,真幼稚,真霸气!
幻影的螺旋桨发出巨大的哒哒声,疾速旋转着,带动机身飞快升起,强大气流将草地吹出一个巨大的漩涡,越升越高,尾翼上的红色信号灯闪烁着扎眼的光芒,身姿矫健地消失在无边黑暗之中。
辛博唯专心致志操纵着幻影,二十分钟后,熟稔地发射出降落信号,然后缓缓降落在回馈信号的机位上。
卸下头盔,喊一声:“丫头,到咯!”
那边静悄悄的没见动静,辛博唯回头一看,不禁笑了,小媳妇儿歪着脑袋瓜,靠在座位上睡得正香甜,口水留得满嘴角都是,搅合着半干的臭泥巴,在脸上和出了一堆稀泥。
可爱的小家伙儿啊!
真是累坏了呢……
要是现在喊醒她,未免有些太残忍。
但她衣服又是水又是泥的,脏兮兮臭烘烘潮巴巴,直升机里又没暖气,就这么睡着,可能会着凉啊。
冷气机当惯了的大男人,伸着两只大手,笨拙得要命,愣是不知道该怎么抱才不会把她弄醒!
宠媳妇儿,绝对是个技术活儿啊……
这当儿,站在直升机外面的接地人员拿着手电直往舷窗里照,闷头闷脑地喊:“首长,怎么回事?”
辛博唯急的恨不得一脚把那热心肠的家伙踩扁!
连忙推开舱门做噤声状,小声吩咐:“别喊——”
“是,首长!”那人连忙压低嗓音,又拿手电筒朝里面晃晃,憋着嗓门问:“首长,那个是伤员吗?”
“不是!”辛博唯气呼呼地抬手挡手电光,“把手电灭了!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