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晏某看,确是中了某种奇毒,晏某惭愧,解不了,还未请教小兄弟尊姓大名。”
“在下张枫,见过晏兄。”
张山也拱了拱手,随口捏了个名字。
晏顺彰接着又道:“晏某一时心急小涛的症状,非是不相信张兄弟,还望张兄弟不要怪罪晏某不敬才好,小涛的毒恐怕还得张兄弟施以妙手才行。”
见他一脸的诚恳,想必是真的一时情急,张山心中的不快也消失了:
“晏兄也是忠于职守,张某岂有见怪之理。”
铁平阳也是心中暗惊,晏先生医道高明他是知道的,现在竟说毫无办法,而这位张枫却能救治,想必绝对是位高人,态度于是越发的尊敬了起来。
他满脸堆笑的向着张山道:“张先生一路劳顿,不如这就请先去用饭,席间我们再谈可好?”
张山点头应了,铁平阳便召来管家大摆宴席,再吩咐他安排好一间上院,以便张山住下。
席间,再次得到张山的保证,有十足的把握治愈儿子的毒症之后,钱平阳这才把心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