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秦老看着已无人的客餐厅长叹一声，感叹，“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他这还没好好跟孙女聚聚，这孙女就快成为别人家的了，想想还真不是一般的心塞。
关于昨晚的事，秦初姚没对公司里的任何人提起，公司自然也不会有人知道，即便看到她那张略显疲态的脸，人们也只会认为，她几天加班太多，辛苦所致。
事实上她也确实是辛苦所致只是此辛苦非彼辛苦。
“姚姚。”黎曼停下吃饭的动作，叫醒对面心不在焉的女人。
“嗯？”秦初姚如同大梦刚醒般，抬头愣怔的看着对面的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是迷茫。
黎曼摇摇头，“看你这上午都精神不佳，此时又这么心不在焉，该不会是想总裁给想的吧？”
两人现今的关系，苏铭堔跟秦初姚都没有亲口承认也没亲口否认，于是整个秘书室乃至整个公司的人便把这种沉默当做做默认，更何况两人之前的互动那么频繁，尤其是那份无需刻意便自然流露出来的亲密，这恋爱关系，在众人看来是铁板钉钉的事。
对于黎曼的问题，秦初姚不置可否，她确实是想他给想的，从离开到现在，尤其是昨晚，想到一整夜都没睡好。
“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么？”秦初姚不答反问。
“嗯。”黎曼确定一定的点头。
“赶紧吃吧，吃完中午补会觉。”秦初姚低头接着吃饭，她中午要再不睡，下午上班会更没状态。
黎曼见状轻呼口气，倒也不再谈论这个话题。
午休是在办公司里将就的，或靠着椅背，或趴在办公桌，始终是睡得不好，但总比完全不睡要好一些，下午，临近上班前，秦初姚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给叫醒的。
睁开尚且朦胧的双眼，揉揉发酸的胳膊，扭扭僵硬酸痛的脖子，而后才慢吞吞的翻出手机，看也不看的接起。
“喂，哪位？”
对方似乎是愣了一会，大约过了三秒才开口，“才一天不打电话就连我名字也不认识了。”
这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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