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昨昔大大的一愣,小翼也呆了一下,不过他比昨昔适应能力更强一些,一瞬后就玩味儿的一笑。
冉斯则更加的愤懑。
秦嘉和他擦肩而过,坐到沙发上在她的手腕上绑医用橡皮管。
昨昔不确定的问她,“秦小姐……”
“叫我秦嘉就好。”秦嘉笑得大方。
“秦嘉,”昨昔咬了咬唇,“你的意思是那个男明星,男艺人安臻,让你给我治病?”
“是的。”秦嘉回答。
小翼饶有兴趣的看着冉斯咯吱咯吱磨牙。
昨昔拿起空的那只手放在嘴边,轻轻咬了一下。
小翼摇摇头,教育她,“脑残姐姐,你这样是试验不出来自己是否在做梦的。“说着,他言传身教的从她嘴里抽出手,往袖子上擦了擦那上面的口水,小白牙一露,一口咬了下去。
昨昔疼的大叫一声,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俩人摔扭成一团。
冉斯黑着脸,秦嘉却乐得不行,眼看着小翼被比他身躯稍微庞大一些的昨昔压在身子底下反抗不得,好心出言解救他,“小翼,把你的家伙事拿来,你的陆姐姐该打针了。”
小翼嗷嗷叫,“听见没,嘉姨叫我做事。”
昨昔微喘着爬了起来,小翼也跟着慢悠悠的起身,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尘土,还拨弄了一下头发,昨昔看不过眼,又踹了他一脚,“还不快去。”
小翼被pia走。
冉斯皱眉批她,“你一个客人能不能客气点儿?”
昨昔还嘴,“我是熊孩子他爹请来的,到底怎么做客还由不得你来说。”
冉斯撸了撸袖子,“就算是孩子他爹让你来,你是不是也应该……”
昨昔眼睛一亮。
她故意说了“孩子他爹”就是为了测试冉斯的反应,结果他却没反驳,反而是自然而然的接受。
她再次确认了这个私生子这新闻的真实性。
此时的她真想仰天长啸,她播儿妹果然是有两把刷子。
而她也真的气吞山河的笑了,不是因为她自己,而是因为冉斯。
许是他今天就是不适合掐架,想着几句词埋汰埋汰陆昨昔,刚才被秦嘉打断,这回又被小翼和一个衣架给打断。
那衣架是小翼在家打针时用来挂点滴的,个儿头不小,小翼抱着走路困难,就打横顺着拿,结果却好死不死的杵到了冉斯的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的部位。
恰恰好的摧残了那朵金菊。
冉斯疼的一蹦又一叫,捂着后面那不堪部位连瞪小翼都支撑不起眼皮来。
念在屋里除了他和这个孩子外都是女的,他强忍疼痛,ying侹着他的形象吐出一句话,“我去下卫生间。”
然后以奇特的姿势别别扭扭的往卫生间走。
小翼目瞪口呆,“我是不是需要负点儿责任什么的?”
昨昔笑得前仰后合的摆摆手,“你冉斯叔叔怕是捡过好几次肥皂了,你这一下子对他来说应该不算啥。”
小翼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貌似冉斯叔叔每次跟人谈合同都喜欢请对方去汗蒸。”
昨昔和他一起感叹一句,“好坚韧的小桔花。”
纯洁的秦嘉不太懂这俩人怎么聊着桔花,眼里就慢慢的爬上了类似于猥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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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昔打完了两个吊针,冉斯和秦嘉也离开的时候,已然半夜,她哄小翼睡觉,唱的安眠小曲却被狠狠的嫌弃了一番,最后用暴力将小翼弄睡,而她自己也倦极躺在小翼身边睡着。
这时,门把手动了动,安臻一身酒气的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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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最适合做点什么了……姑凉们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