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睁开眼睛看着顾漫说:“要不是喝醉酒,我对你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现在我清醒了,你可以走了。”
话音刚落,顾漫以能吃了我的表情冲上来,冲着我吼道:“郝仁,你几个意思。老娘我就那么差吗?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哼,我对你还没兴趣呢。长的这么龊,给我擦鞋都不配。”
我坏笑着看向顾漫,嘴角轻轻上扬。顾漫见我一副古井不波的玩味模样,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不跟我拌嘴。我则将剩下的半杯茶水喝完,咂巴了一下嘴里的味道,扁扁嘴说:“蛮好喝的。”
顾然昨天晚上被我拼的吐了血,第二天早上起床先吃药。吃早餐的时候,他叹了口气说:“你喝酒真他娘不要命,谁再跟你拼酒谁就是傻逼。”
我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看向顾然。
顾然翻了个白眼,这时顾漫剥好了一个茶叶蛋,顺手就放到了我的盘子里面。顾然一下子就急了,大叫道:“妹儿,茶叶蛋这么金贵的东西,你咋能不先让哥吃呢。”
顾漫脸一红,转过头啐了一句:“想吃自己剥去。”
……
我下手极重,兰仁义头上被酒瓶开出一道五公分长的口子。送到医院之后头发被剃光,赵敏一直在医院忙前忙后照顾。上午九点多我们吃过早饭之后才赶到医院,兰仁义此时正躺在床上被赵敏喂饭吃。见到一夜没睡的赵敏,我笑了笑让赵敏起身。
顾然今天有事,没跟我一块来。
赵敏知道我有话说,赶紧拉着顾漫出去缴费。她们两个离开后,病房里就剩下我跟兰仁义我们两个。兰仁义头上过着纱布,身上穿着病号服,脸色惨白眼神含糊,看着我有些忌惮。我从兜里拿出一盒芙蓉王,点上两根一根放到兰仁义嘴里。
深吸一口,吐出个烟圈。兰仁义叼着烟卷说:“郝哥,我不怪你。”
我站起来拍了拍兰仁义的肩膀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南京市景。手里夹着烟卷说:“仁义,心诚则灵,对人对神都是如此。有些东西现在跟你说你不懂,人贵自知。你要是没点自知之明,那我还是送你回上海吧。”
兰仁义嘴里叼着烟卷,含糊不清的说:“郝哥,我懂你的意思。昨天晚上你用酒瓶砸到我脑袋那一刻,我就明白是我做错了。这段日子在南京我过的的确太昏昏沉沉了,要不是你给我那一瓶,我估计再过几天我就得将自己交待出去。呵呵,说实话前两天我真的将柴知然给忘了。”
我将烟头掐灭在窗台上,转身看着兰仁义:“男人身边的女人决定一切,花钱就能上的女人即便再漂亮,也不如真心待人的贞女来的高贵。孰是孰非,你心里最好有杆秤,我说的再多也没用。”
兰仁义犹豫片刻,回过头看看我说:“郝哥,我想回躺上海。”
“自己看着办!”我留下一句话离开病房。
……
顾然是个聪明人,他从来不会主动高看谁一眼。尽管兰仁义是我的人,但他还是试探出了兰仁义的城府不深。从昨晚上兰仁义的表现不难看出,顾然并没有交给他什么,反而用奢靡的生活腐蚀了他。
想要一个男人堕落,太容易了。给他美酒美女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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