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抬头对上卓聿衡深不可测的眸:“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和别的男人接触亲密,你也会这么淡定的跟自己说没关系,只要相信傅新月就可以了,会吗?你会这样吗?”
他坚定出口:“不会……除非这个男人是我默认许可的……”
新月嗤的笑出口:“卓聿衡,身家过亿就能这么欺负人吗?只许州官放不许百姓点灯?还有什么叫做是你默认许可的?你究竟是哪里来的优越感让你觉得自己强大到足够支配别人的人生?”阵引台弟。 卓聿衡握着新月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越握越紧他贴近她,单手轻抚着她清丽的脸蛋,这张脸远没有苏琳那么漂亮,也不像她那样总是涂成各式各样的妆容,这张脸似乎永远都是这样,纯澈动人的同时也装不出丝毫的伪装的面具喜怒哀乐一览无遗。
“新月,我再说最后一次,既然选择跟着我那就要百分百之的相信我!”
新月不甘示弱抬头回击:“我为什么要跟着你,是……以前我确实是抱着跟你**就必须跟着你一辈的想法,可现在我知道我错了,女人这辈谁都靠不了唯一能靠的就只有自己!”
面前的新月就像只受到了攻击的小兽,不断的朝着卓聿衡伸出尖利的爪,每一下都挠的他血淋淋的渗出血来才为止。
他知道今天这事已经没法再谈下去了,于是深吸了口气慢慢的松开了手。 失去了温暖的禁锢新月握着铅笔的手顿了顿,但她自我调节的很快很好握紧了笔慢慢的站起了身一边将笔放进笔袋一边开口:“那个三年之约还有效的吧,所以卓聿衡,我们以后就这样井水不犯河水的过完这剩下的日吧!”
卓聿衡垂眸:“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说完他慢慢的转了身最后靠着一己之力上了**躺下没多久便缓缓的阖上了眼睛。
新月转身腰抵着书桌看着穿上微微隆起的形状,不禁眼泪倾落,怕自己哭出声她干脆伸手捂住了唇鼻飞快的转身出了卧室。
入夜,新月一个人站在卓家门厅外长长的走廊里,寒冷的风一阵卷着一阵扑向她吹散了她的长发,吹的她身上单薄的睡衣睡裤扑扑作响,吹的她眼睛涩涩的发疼,吹的她脸上犹如锋利的刀一刀一刀的划过,起先并不觉得痛可时间一久那伤口连皮带肉的汩汩的冒出血来她才觉得痛彻心扉……
就这样一个人孤单单的站了很久,站到腿脚发麻,站到漆黑的天幕间洋洋洒洒的又落下大片大片的雪花,她慢慢动了动发麻的双脚走出走廊站在雪地里扬头望着漫天散落的雪花轻轻出声:“妈……我们上辈一定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不然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们?你为了爸爸心甘情愿的做了一辈见不得光的第三者,而我本以为终于觅得良人谁知终是错付了一生?”
这夜的雪下的格外的大,比那晚在傅家的时候来的还要猛还要大,一片一片落在新月的眸里、脖里、化成了水又冻成了……
后来那**新月在卓家客厅的沙发里坐了很久很久一直到快凌晨的时候才坚持不住。
早晨雪后初晴的第一抹阳光照进卓家,阿瑶第一个开门进屋一眼便看见了缩在沙发上的新月。
“少奶奶……您醒醒,少奶奶?”
新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阿瑶眉目紧锁的样坠入目中,头晕晕乎乎的厉害她按着太阳穴在阿瑶的帮助下坐起了身,四周莫名的看了一圈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昨晚在卓家客厅的沙发里睡了**!
阿瑶一边扶新月坐好一边伸手试了试她的额头:“少奶奶,你在发低烧啊!”
新月伸手摸了摸额头发现自己确实有点点低烧,可她却不以为然:“没事,低烧而已我吃点药就会好的,你别大惊小怪惊动别人了!”
阿瑶眨了眨眼睛:“连少爷也不告诉吗?”
新月一怔而后点了点头:“嗯,我已经落下很多课了今天不能再不去了!”
阿瑶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少***意思是如果少爷知道了她今天这课铁定又是上不了了!
新月笑了笑准备上楼换衣服洗漱,刚走了没几步整个人便打了一个踉跄还好身边有桌她一把扶住站了许久觉得自己没事了之后才慢慢的上了楼。
看新月在转弯口不见了背影,阿瑶揪着围裙的手搓了搓:少奶奶昨晚睡的沙发?难道少爷和少奶奶吵架了吗?
回到卧室的时候卓聿衡已经不在**上了,新月抬头看了一眼关着的洗手间的门松了口气径直去了更衣间。
新月也挺自觉的知道自己发着烧于是便多穿了一点,最后拿着羽绒服出门的时候,卓聿衡就坐在轮椅上看着她出来。
“昨晚在哪睡的?”因为刚起**卓聿衡的声音还带着些许沙哑的磁性。
新月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这些年在傅家的生活早让她习惯了隐忍,有苦自己吞有痛就自己忍着,所以连带着回答卓聿衡的问题也很干脆利落和以往无异。
“在客厅补了一宿的笔记!”
今天新月穿的有点多当然虽然她一直都穿的比较多,可今天卓聿衡还是一眼便看出来了。
“天很冷是要多穿点。”
新月去洗手间正好从卓聿衡面前擦过,他伸手一把牵住她的手却发现她的手的像块一样,他蹙了蹙眉扬身打算摸摸她的额头。
谁知新月反应快头稍稍一撇就让开了,她指了指钟:“我快来不及了!”
卓聿衡看了一眼时钟,心想这丫头气性真不是一般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