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萧然心里的火腾的一下子就冒上来了:"凌掣,看来你真的是老糊涂了,当年那个孽子早就被打掉了,我要接受什么?"
凌掣慢慢的走到了傅予航身边指着他慢悠悠的道:"你不觉得他和卓璟其实长的挺像的吗?尤其是眉毛和鼻子,对了忘了告诉你了,他和卓璟一样,一样的吃咸鸭蛋极过敏,一样的ab型的血,上次在医院其实真相早就呼之欲出了不是吗?只是你太笨而已 "
冷风中萧然目光凌厉的盯着傅予航,细细的打量下来可不是吗?傅予航大多数都随了凌雪那个贱人,只有眉毛和鼻子几乎和卓璟的如出一撤,发现这个残忍的事实之后她声音逐渐颤抖了起来:"怎么会?当年我明明亲眼看着他被打下来的!"
傅予航听到这里脸色唰的一下变的铁青,凌掣则是尽性的笑了几声才缓缓的开口:"是,当年雪儿是被你亲自送上的手术**,只可惜你没料到的是,医生仁慈受不了雪儿的苦苦哀求,用了一个假的胚胎骗过了你,萧然,你眼前站着的这个孩子就是你丈夫卓璟和雪儿的儿子,是当年差点死在你手里的那个可怜的什么都不知道的胚胎 "
凌掣的话一遍遍的在脑中呼啸而过,萧然看着傅予航只觉得脑子里一阵阵抽抽的疼,仿佛有什么液体在倒流一样压的她脑袋似乎要快炸开了一样,她不禁呢喃出声:"凌雪这个贱人 "
凌掣闻声二话不说直接上前甩了萧然一巴掌,这一巴掌很重萧然整个人被打的埋进了泥土里,满嘴都是砂砾石子混合鲜血的味道,她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一阵眩晕,脑仁疼的彻底炸开了锅,模糊间她只看见凌掣掏出枪上了膛递给了一边的傅予航,紧接着那张像极了凌雪的脸慢慢地凑近,乌黑的枪管抵在她的太阳穴上冰凉冰凉的
新月和卓璟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几乎没容自己多想直接朝着傅予航冲了过去一把便撞歪了他的手,枪声恰巧在那一刻响起,突兀尖锐的声音引起了惊鸟飞巢。
新月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垂在腿边的手,手里握着的枪还冒着浅浅的白烟,突然意识到什么她连忙低头看脚边的萧然,庆幸的是子弹打偏了没有打中她,可 为什么她眼睛闭的死死的,整个人一点点的反应都没有?
她连忙将萧然扶进怀里不停的试着和她说话,随后赶上来的卓璟也是不停的唤着萧然的名字,很快只见萧然的鼻子里有血慢慢地流了下来,新月试着用手去擦很快鲜血便染红了她的手。
卓璟将萧然搂在怀里除了不停的道歉不停的说对不起似乎已经忘记了最基本的急救,新月慌慌张张的打了120,挂电话的时候手不经意间擦到了脸,血淅淅沥沥的染在了皮肤上面。
傅予航像是着了魔一样,伸手就要去擦新月脸上的血迹,可手刚伸出去一半就被凌掣给一把拽住硬生生的拖着他离开了那个依旧蔓延着硝火和血腥的地方。
看着车子绝尘而去,新月垂眸一眼就能看见自己垂在腿边的手,指尖上有血滴子不停的往下掉落进黑色的土里一会就消失了踪迹,她抬头看着天空中被乌云遮盖掉的月亮,卓聿衡去法国的前一晚还嘱咐她要好好照顾萧然,可眼下萧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她要怎么和卓聿衡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