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不躲不闪的盯着他的眼睛沉声:“卓聿衡,我们离婚吧,年之期也差不多要到了,我们就遵守那个年之约彼此放对方一条生吧。”
卓聿衡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他伸手轻轻刮着她清瘦的脸颊:“傅新月你跟了我这么久,不会不知道我的事情从来都由不得别人做主,我给了你这么久的时间来平复所以你给我的答案还是离婚?你就没有想过,像你这样一个离了婚的怀着孩的女人以后还有哪个男人会要你?”
这些话就像是重重的一记耳光狠狠的甩在了新月的脸上,她几乎没有给自己任何考虑的机会径直反手一巴掌扇了过去,只听见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声漾在在安静的病房里。
卓聿衡没想到新月会动手,脸上火辣辣的他甚至能感觉的出来她几乎是用尽了全力甩下的这一耳光,可尽管如此他却依旧不介意,带着浅浅的笑转过脸,五个清晰的手指印看的新月心里就跟绞着一把刀一样的难受,她撑起身慢慢的后退,他不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步步逼近。
最后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直到退到无可退,后腰被木质的床头硌的生疼她不禁蜷缩起身体以一种近乎于防备的姿势盯着卓聿衡。
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来,而是伸手拉出了新月的手分开五指贴在自己刚刚被打的半边脸上,声音清浅的就像是在说情话一样:“如果打我可以让你消气,那我愿意奉陪到底,直到你打的气消了为止,只有一点,我不想再听见离婚这两个字。”
新月试着抽回手可无奈他握的紧,她只有放弃挣扎浅浅的出声:“卓聿衡,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肯放手?”
卓聿衡握着新月的手不禁用了用力:“不会放手更不愿意放手,新月,你是不是忘了,你曾经答应过我的,会乖乖的听话做个好妻的,现在你肚里有了我们的孩,我不允许你教坏他,所以你不可以食言不可以撒谎你明白了吗?”
新月不说话了,因为她知道已经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必要了,她根本就不是卓聿衡的对手,他要是想碾死她就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的轻松,除非他自愿放手不然她无可逃。
自从发觉新月离婚的想法是多么的坚定之后,卓聿衡就不敢再让她一个人待着了白天他去公司的时候家里的管家金叔会看着新月,定时的告诉卓聿衡新月的情况,他就是故意找人看着她,他怕她会哪一天突然就从自己身边消失了。
新月这个孩怀的十分辛苦,每天吐的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掏空了,吃不下东西人的气神状况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眼见着就这么越来越清瘦下去。
为了让她好好养胎,卓聿衡特地帮她办了休手续,她现在每天唯一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坐在卧室的阳台上面发呆,什么都不干什么也不想整个人就像放空了一样。
傅予航再一次失去消息了,这次不仅仅是他就连凌掣都不见了,前些i傅氏的股东们的电话甚至打到了她这里,说怀疑傅予航是不是卷着钱跑了,她只跟对方说了一句话:“对不起,你打错了……”最后直接关机。假若爱有天意